她激动的唇角动了动,却发现连微笑的表情做起来都那样的艰难了。
曹公公望见顾妍夕竟然找到了地下室,他站出来阻止道:“王后娘娘,这里并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
月蝶一个起身侧踢,一脚踢中了曹公公的小腹,将曹公公踢翻在地上。
她抬起脚踩着曹公公的脖子,冷冷道:“你若是再敢动一下,我现在就踢断你的脖子!”
顾妍夕不会理会曹公公这样不起眼的小人物。
她一双幽深如暗夜下幽湖般的双眸,冷冷凝向了廖王妃丽云,吓得丽云手中的银针散落了一地,躲到了捆绑玲珑的木架子之后。
她指着渐渐走近她的顾妍夕,命令身旁的宫女和嬷嬷道:“快去按住王后娘娘,她疯了,疯了!”
顾妍夕不过是冷冷扫了一眼这些宫女和嬷嬷,这些人吓得都面色苍白,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起,更别说要按住顾妍夕了。
丽云见状,整个身子不停的向身后退去,可是没走几步,就后背抵在了冰冷的石墙之上,没有了退路。
她谄笑道:“王后娘娘,您不要生嫔妾的气,这都是太后娘娘的吩咐,嫔妾不过是照办罢了!”
顾妍夕痛惜的望了眼已经垂下小脸的玲珑,握起了拳头,转过身冰冷地望着她道:“廖王妃,本宫警告过你,不要惹怒本宫!可今天本宫无须在忍你了,因为……”
她从头上摘下了红珊瑚簪子,朝着她细皮嫩肉的脸上,狠狠划了一道。
“本宫会让你生不如死!”
“啊!”
丽云嘶声裂肺地惨叫一声,却被顾妍夕另一只手捂住了口。
她抬手间又是拿着簪子在她的面容上划过十几道长口子,丽云的整张面容瞬间面目全非,血淋淋一片。
顾妍夕松开了丽云的口,丽云刚痛叫两声,就被手帕塞进了口中。
她想伸出手将顾妍夕推开,她想反抗,顾妍夕不过是纤纤手指活动一下,将她的胳膊和腿上的骨关节都卸掉了。
丽云就像是一滩死水一样,跌坐在了地上,用痛苦绝望的神色望向了顾妍夕。
顾妍夕把玩着手中沾有斑斑血迹的簪子,接而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掌,另一只手拿着簪子,用簪子尖狠狠刺入丽云的手指尖。
丽云的面容狰狞扭曲的如同丑陋的魔鬼,可是口中却塞着帕子,只能听到她的惨叫声化作了吱吱唔唔的声音。
顾妍夕用带有鲜血的簪子尖,一个一个的刺入丽云的纤纤玉指指尖,到了第三个时,丽云已经晕死过去。
顾妍夕拿着簪子猛然刺入她的鼻下人中,痛的丽云面容狰狞睁大了双眸,痛苦的醒来。
她毫不客气的一个有一个拿着簪子刺入她的指尖,直到第十个时,丽云晕死过了四次,鼻下的人中鲜血淋漓,仔细望去已经被刺的露出了牙骨。
顾妍夕望着丽云绝望的神色,她冷哼一声:“这就是恶有恶报!”
说完,她起身将自身的凤袍脱下,披在了玲珑的身上,将玲珑从木架上松绑,扶住了玲珑摇摆不稳的身子,。
这时的玲珑已经昏迷不醒了,顾妍夕看在眼里,疼在心上。
玲珑,都是我不好,如果当时我没有让你走夜路,回凤华宫去通知澈,说我留在了太医院,你一定不会受到这样的侮辱和苦痛。
曹公公却在这时,不合时宜,摆着一张臭脸道:“王后娘娘,你可是将廖王妃伤害的太重了,就算太后娘娘不想理此事,可若是被廖王知道了,你也难逃一劫!”
顾妍夕扶着玲珑,走近曹公公,不等月蝶抬脚踢晕曹公公,顾妍夕一抬脚将曹公公给踢得晕死过去。
“狗奴才!”她冷冷瞪了一眼晕死过去的曹公公。
月蝶见玲珑已经昏迷了,忙和顾妍夕一同扶住了玲珑。
顾妍夕和月蝶朝着通往屋中的石阶走去,就快要到石阶旁时,顾妍夕将手中的珊瑚簪子扔到了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宫女和嬷嬷身旁。
“今日之事,你们要是谁敢说出去,明日就会和廖王妃有同样的下场!”
她与月蝶对视一眼,两个人扶着玲珑沿着石阶艰难的通往了屋中。
到了屋中后,孟太后一干人也将门撞开了。
孟太后本想狠狠训斥下顾妍夕,可当看到她将满是是伤的玲珑扶在手臂上时,她一时间竟然哑口无言。
“太后娘娘,您不是说臣妾的婢女你没有见过吗?她怎么会出现在地祠堂下室中?”
孟太后狡辩道:“哀家都不知道祠堂里可有地下室?你这不是在冤枉哀家吗?”
“太后娘娘,无论你想怎么解释,臣妾都已经知道了你的所作所为。今日臣妾不跟你计较,但是臣妾好心提醒你一下,坏事做多了,都是要受到报应的!”
“王后,你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
孟太后抬起手,朝着顾妍夕劈头盖脸的扇打去,可顾妍夕用手伤的右手挡住,并且用力甩开了孟太后的手。
“太后娘娘,别以为这王宫之中只有你权利最大,就可以为所欲为!臣妾在给你一个忠告,你若是在不知道收敛下你嚣张的气焰,到时候一定会死的很惨!”
她和月蝶扶着晕倒的玲珑,从孟太后诧异和羞恼的神情下,消失在了屋子的门口。
“太后娘娘,不好了……廖王妃咬舌自尽了,说她没脸活着见人了!”
“她又在疯闹些什么?丽云还真是笨死了,连傻王后都比不过,不如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