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焱一听,郭帝这是拒绝了他的要求,还将这个好机会给了贤王,这让他实在气不过。
“父皇,儿臣这一次执意要去!”
“朕说了,你不准去,若是你再敢违背朕的旨意,这个太子之位就别想坐下去了……退朝!”
郭帝愤怒的起身,从大殿中气匆匆离去。
朝堂上的大臣们在郭帝离去后,都边退出朝堂,边纷纷议论起这件事来。
很多人都说郭焱不知深浅,又太过邀功争强好胜,难怪会惹得郭帝不开心,未来的皇位看来是郭帝最得意的贤王,非他莫属。
顾淳在离开朝堂,经过郭焱时,唇角朝着右侧勾起,很是痞美:“太子哥哥,真是不好意思,本来这件好事我是要让给哥哥去做的,可如今父皇好像不太高兴了,也只好我去做了……哦,对了,今晚我就要饮酒畅欢,明日就要启程去魏国了,太子哥哥可不要因为生气,打扰了我的雅兴和庆祝啊!”
说完,顾淳一挥衣袖,将笑容收起,走出了朝堂。
而郭焱终是忍不住,愤怒的从朝堂中走出,回到了炎逅殿,将黑虎和他精心培养的数十位暗卫杀手都着急而来,要准备夜刺贤王。
所有的计划都是精心安排的,甚至他动用了在贤王身边安插了好久的细作,这些细作本来是等着他继承了皇位,好让这些细作监视贤王的一举一动的,因为他的愤怒,竟然没有考虑长远之计,冲动的动用了这些暗处的力量。
虽然黑虎也曾劝过他几次,可是他却依旧不肯听从建议,甚至在晚上和黑虎他们一起进行到行刺贤王的计划之中。
只可惜,所有的计划都准备好了,甚至都已经将贤王困在了花园的凉亭之中,就他孤身一人时,要对他进行刺杀。
郭帝突然出现,还带来了数百名禁卫军,当场将郭焱擒住,将黑虎及所有的暗卫都歼灭。
郭帝愤怒的给了郭焱两耳光,狠狠道:“孽子,竟然因为妒忌成性,对亲兄弟残杀!朕要废掉你的太子之位,将你给贤王发落!”
“父皇……父皇,您听儿臣解释啊,父皇……”
郭帝连郭焱的一句解释都不想听,将郭焱扔给了顾淳,让他随意派遣和发落。
顾淳见郭帝离开后,取出折扇,将折扇用力的抽打在郭焱的俊脸上。
“你不是想杀了本王吗?你不是很嚣张吗?来啊!杀本王啊!”
“郭昀,你这个下落不明的野种!”
顾淳星眸一凛,抬起手,将扇子猛地刺入郭焱的一只眼睛,郭焱惨痛的叫了一声,鲜血从眼睛中迸射而出,溅到了皑皑雪地之上。
“本来像你这样的畜生,本王连看都不想看一眼,但是因为你伤害了本王的亲人,还将月蝶抓走了,本王就算见到你在恶心,也要好好见见你,教训教训你!”
“野种,这一切都是你使用的手段,让父皇厌恶我,让我身败名裂,对不对?”
郭焱这时候才恍然大悟,已经晚了。
顾淳将带有鲜血的扇子从他的眼睛中抽出,勾起粉薄的唇角,嗜血冰冷道:“你告诉我,你把月蝶藏在了何处?若是她完好如初,本王就会放过你。”
郭焱撕裂一般的痛叫着,双手被绳索舒服,眼睛痛的他整张面容都揪成了一团。
“我就是死,也不会告诉你,月蝶藏在了何处!”
“你还真是嘴硬,不过本王忘记告诉你了,你的太子妃和世子都在本王的殿中做客,若是你在不说,他们会因为你今天的固执,丧命于此!”
郭焱倒抽一口冷气:“你真的好阴险!”
“你说还是不说?”
“说……我说,只要你放过他们,我就说!”
“好,我放过他们,你快说吧!”
“你当真,不是骗我?”
“你到底说还是不说?”
顾淳有些不耐烦的皱起眉头,合并的扇子指向了他仅剩的另一只眼睛。
“月蝶就在炎逅殿的清心池屏风后的那堵墙的密室后,打开的机关就是转动屏风,我告诉你了,你可要履行你的承诺……”
顾淳咬牙一笑,一抬手将扇子敲到了她的后脑勺,他一仰头晕死在雪地之上。
顾淳按照郭焱的话,将月蝶从密室中解救而出。
月蝶被解救出时,有些饿的虚脱了。
顾淳为她准备好了一顿丰盛的晚膳,月蝶因为这几日行路中都没有吃上一顿饱饭,在顾淳为她准备晚膳后,吃的有些狼狈,但至少她是吃饱了,浑身也有力气了。
月蝶用过了晚膳后,与顾淳相视一眼,忙垂下双眸道:“多谢贤王救命之恩!妍夕一定会担心我的,我还是早些回炎国见她!”
“好,我送你出宫,还有……妍夕想要的一样礼物,我已经命人将它抬到了马车上,希望你能将它送给妍夕!”
“好!”
今晚月色很圆,顾淳和月蝶并肩而走,他们的身影投在了雪地上,拉扯了长长的影子,交织在一起。
突然,月蝶抬眸望向顾淳,见他剑眉星目,依旧是唇角向一边弯起,痞美的如同谪仙一般。
她的心还是忍不住碰碰跳动着,忙垂下了双眸,她明明知道顾淳爱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顾妍夕,而她却还是义无反顾的爱上了顾淳,即便那段时间她极力回避她对他的思念,可是见了他,还是会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