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华的工作可不仅仅只有上课,同理,陈骅晟的工作也不仅仅只有官司跟合同。t/

陈骅晟帮他把一小批凝胶品紧急送去实验室的时候,特意穿得比较……嫩。厚棉衬衫、格子中裙、打底天鹅绒裤袜,短筒单靴,脸上遮龄裸妆,立在正值壮年的讲师的实验室门口,嗯,挺像回事。

庞华高高兴兴地跑出来接应,搂着老婆的肩说了好几句才回去。

“你哪个系的?研究生?”一名路过的中年教师突然叫住她。

陈骅晟愣了下,“啊,我是庞华的家属。”

“……听说他的夫人也是我们学校的校友,你——”

“我和他是高中同学,不过我文科、他理科;我本科也这里念的,不过是法律系……现在是法学院了。”

“哦——”这位好像有点将信将疑。

陈骅晟笑着点点头,招呼个再见就走了。

陈陈的奶奶又趁着儿子媳妇不在的时候来看孙子了。

乐乐已经学会了如何在保姆的帮助下招待亲友兼照看弟弟,而陈陈最喜欢的就是姐姐弄来一杯甜甜的蔬果汁,亲亲热热地喂他喝——就是把软软的吸管放他嘴巴里。

陈骅晟对婆婆的做法除了摇头还是摇头,但她没有任何抱怨,还带了婆婆和两个孩子一个保姆,浩浩荡荡地去刚装修好的房子那里看看。

乐乐对“自己的房间”抱有极大的热情,陈陈只要有得玩乐、怎么着都行。往往是乐乐大讲特讲,而弟弟则在边上嗯嗯啊啊哈哈的助兴——这小子还不大会说话,但是很喜欢听别人跟他讲话。而且挺乐意“附和”几句的。

至于乐乐,她要的是弟弟的“赞成”、“听话”、“跟随”,嗯,虽然他说的话没有人听得懂……

陈陈想从婴儿车里爬出来,不过他妈妈和奶奶都没让。

他们很快就走了。

当奶奶的很认真地研究着窗子缝隙的大小。还拿了检测报告,研究一项项的数据,回来时还揪住好歹还有个化工硕士的小儿子讨论了半天。

陈骅晟没有打扰她的兴致,因为孩子们的外婆差不多也是这样的。t爸妈家里不少装修和家电都老旧不堪用了,陈家也在做些小装修。不过老人坚决不要女儿出钱——好吧,陈骅晟也有一些有心无力。她的房子的面积、日常花费。已经够精打细算的了,这样才正好维持一个还算体面的生活。

第二个孩子的负担虽然不至于无法承受,不过也够呛。哦,孩子们的奶奶是支持了不少玩具来着,也算另类的“贴补”。

过了两天。庞华回来,将两个小的弄睡下之后,拉上窗帘、关掉房间里的大灯,好笑地对她说起一桩“流言”,说他“抛弃”了“糟糠”“老”妻,另娶了个年轻漂亮的学生。

刚开始时陈骅晟没明白怎么回事,然后突然醒悟过来,然后笑倒在地毯上。

庞华过去捏她的脸。捏捏——她居然成了年轻学生,嗯……好有面子啊!

“嗯,庞老师。你抛弃了老了的‘老’婆哦!很不好呐!”

“陈小姐,你很不厚道啊!”

陈骅晟吃吃笑着,依着他的暗示坐上他的腿,“唉,看来我迟早要被美容医院骗掉一笔手术费。”

“嗯……你喜欢就好。”好香的牡丹气息,嗯。久了,他开始觉得这个比茉莉的气息更清雅。

“你现在看起来比左智轩那家伙年轻帅气。果然。我的努力很值得呢!”这样不显年龄,忠心不二的男人是她的。

“呵呵……老婆。你很漂亮的。”

“老公,你很帅的。”

两个人傻哩叭叽地互相吹捧了一番,差点误了恩爱大事。

……

公司的办公室始终处于嫌小的状态,但已经比当时工作室时条件好很多;一批设备旧换新,嗯,折旧也增加了,但库存还是维持在危险的、安全的上限,勉强平衡。谢天谢地,还有一个光棍节可以做个时间拐点,而且因为收入基本都来自于网上,所以很多数据,尤其是资金周转计算起来很方便。

“我前天还很奇怪,怎么家里的支出突然少了一大笔。现在终于想起来了,我们只要还贷款,不需要付房租了。”陈骅晟确实有些忙得晕了。

“现在发货的事也差不多了,休息两天。”庞华打开空气取暖器,让房间的温度缓缓上升。最近温度急剧下降,她忙得脚不沾地,陈陈中间还小病过一场。

“嗯……”陈骅晟钻进厚厚的被子。不对劲,浑身骨头痛。“我好像有点感冒了,帮我拿个药吧。”

“好。”

他兑好了大半杯温开水,翻出来专门对付骨节疼痛和低热的那种感冒药,伺候她吃下。

这已经是非常、非常体贴顾家的丈夫了。陈骅晟迷迷糊糊地关照他也吃点预防感冒的冲剂,然后迷迷糊糊地躺下。

所里一位打过无数官司的女律师很平静淡漠地办好了离婚手续,他们的女儿已经满十八,父亲给了女儿两年的学费就净身出户了,因为房子是女方家买的……她说,自己前夫从不为妻子和孩子付一分钱、做一件家务,所以两个人还是各过各的比较好。陈骅晟不相信离婚的原因仅仅是那样,因为那位女律师结婚好些年头了——只,别人的家事与她无关,何况那位女同事并不需要帮助、她只是憋不住来倾诉出来罢了,于是,大家知道了也就算了。这事对陈骅晟有些影响,但冲击不大。

陈家妈妈可能是太过信任当律师的女儿,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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