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忠心赤胆,难能可贵。有你们这班忠于老夫爱将辅佐,老夫就是死,也会瞑目的。”袁可立拿起文书案上的信函,“呶,这是九门提督金良辅派亲信送来的。信中详细叙述阉党陷害老夫的全套计划。”
“大人,您将信中的内容给末将说一遍,末将心中也有个底。”陈奇瑜追问。
“万事都有始有终,前因后果,你让老夫慢慢给你道来。”袁可立将润州知府田春秀、指挥使宋安弹劾一事,以及朝廷大臣各执一词,和田吉为钦差来总督府为督军,详详细细说了一遍。
陈奇瑜听后,气得吹胡子瞪眼睛,愤愤不平:“大人,这班奸贼不除?大明难见天日。只要您发一声命令,立即起兵杀往京师,将阉党及其走狗,统统斩尽杀绝。”
“奇瑜啊!不要操之过急嘛!诛灭阉党是迟早的事,现在起兵为时尚早。”袁可立笑微微作出解释,“刚才,我与众将已将全套计划研究一番,作好策应措施。”
说着,将计划给陈奇瑜叙述一遍。
“如此说来,让我以兵援润州为幌子,明里帮助润州,暗中与张太师部相通,以此瓦解润州兵力。这样,当田吉到达南京时,润州已易主,田吉也是束手无策,难知真相的。”陈奇瑜思忖一会,拍手叫好,“好计,此乃是一箭双雕啊!”
袁可立见陈奇瑜有点得意忘形,沉下脸来,严肃道:“奇瑜啊!此计虽妙,但不可轻敌,不要被田春秀、宋安之辈识破天机?一旦掩饰不住,捅出纰漏,不旦瓦解不了敌人,还会连累许多人的,就连老夫也会被牵扯进去的。这样,会了我们一整套计划的。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慎重!慎重!”
“大人放心,陈某不才,办事会谨慎从事的。”陈奇瑜抱下拳,显得十分谦逊。
“我相信你,但愿你这次出征,一帆顺利,旗开得胜,马到成功。”袁可立打量着陈奇瑜,试探问,“对了,你的属下对你是否忠心?如果你将此计公布出来,他们是否会倒戈背叛?”
“不会的。”陈奇瑜成竹在胸,以肯定的语气说,“不是陈某夸我的部下一班将领。他们都是响当当的武林高手,对我忠贞不渝,言听计从。”
如能这样,我就放心了。”袁可立向陈奇瑜挥一下手,“好啦!回去调兵遣将吧!到润州后,随时与老夫保持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