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这些年来,你做牛做马,对于端木鸥是恨之入骨。”邬天朗声一笑,从布袋中掏出了一把坚果,塞入齐长阁的手中,“今r,你就尽情吃喝,然后欣赏一场酣畅淋漓的比赛。”
齐长阁闻言一怔。
与此同时,场内的喻浩,背翼一抖,来到了端木鸥的身前。
“住手。”
端木鸥睁大瞳孔,咬牙支撑着站起身来,“你、你中了剧毒,为何没有受到一丁点的损害?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喻浩舔了舔嘴唇,忍不住笑道:“怎么,你不是很傲气嘛?你不是有一种掌控天下的豪情么?你不是自命清高,仗着优越的出生,耀武扬威吗?如今怎么像个软蛋一样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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