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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长公主轻摆手,道:“吴嬷嬷,你告诉孙芸儿,无故诬蔑陛下亲封的三品郡主,该当何罪!”
“长公主饶命哪……”孙芸儿扯着嗓子尖叫道,更是毫不犹豫地连磕了三个响头,待到她再次抬起头时,那片光洁的额头已是一片血肉模糊,脸上也纷纷流露出委屈、伤心、惊骇、绝望等复杂情绪,以及那幅犹如一团烂泥般瘫软在地上的可怜模样,倒是令在场其它的妇人心里也难得地生出一丝怜悯来,看向孙芸儿的目光也就带上了一丝少见的同情和怜惜。
只是,待到她们看见满脸恼怒的长公主时,立刻就将到喉的话咽下肚去,然后纷纷垂眸,眼观鼻,鼻观心,竭力将自己伪装成一根壁柱旁观这一幕,以免一不小心而遭到池鱼之殃。
至于文夫人的求救目光?众人更是齐齐忽略了,甚至有些平时就瞧不起文夫人那幅眼珠子长到头顶去,一听说哪儿来了贵人就将孙芸儿带去,恨不能让孙芸儿攀上高枝,自家也能跟着水涨船高,根本就没有顾及孙芸儿先是丧父丧母,再来是丧了未婚夫的这种荒唐行为的妇人,更是恨不能放炮来庆祝文夫人再交踢到铁板不说,就连孙芸儿也再次被她拖下水!
没有得到意料中求情话语的文夫人心里暗恨不已,只觉得很久未犯的牙痛再次找上她。心里也生出一股无名之火,更有着无法排解的烦燥和郁闷。
但,孙芸儿确实是她能掌握的最好的一枚棋子,眼看着就能将这枚棋子放到一个绝妙的位置上……
心里转过这些念头的同时。文夫人一脸慌乱地起身,在孙芸儿旁边下跪,也跟着磕头道:“长公主恕罪,芸儿这丫头整日里只知研究琴棋书画女红这些死物,又接连失去亲人,所以这性子也就越发地天真单纯起来。有些话根本就没有经过大脑就直白地说了出来,其实她的本意并不坏,也根本就没有那些故意为之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我在故意为难她?”长公主抬起头,冷声问道。
“铃铛不敢。”文夫人只觉得喉咙发苦,眼角的余光瞅到了坐壁旁观的佟雅萱,遂道:“芸儿是听着长公主当年才惊世人的故事长大的,所以一直敬佩长公主,更曾不止一次想要离家到盛京,进入长公主府,哪怕做一个最低等的小丫环也好。只为了能见到长公主。而这几年,静雅郡主的事情也传遍大梁,芸儿不止一次赞叹静雅郡主‘巾帼不让须眉’,是难得一见的奇女子,而静雅郡主的那些奇思妙想更不止一次开拓了芸儿的眼界,以至于今日芸儿不仅见到了长公主。更见到了心心念念的静雅郡主,想必芸儿太过于激动,才会一时说出不该说的话,还望长公主念在她一片赤诚之心,宽恕她。”
佟雅萱突然插话道:“娘,难得见到一个这般‘敬佩’我的人,你就原谅她刚才的失礼吧。”
长公主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沉吟道:“这……”
“娘。”佟雅萱扁扁嘴,拽着长公主的衣袖晃了晃,道:“孙小姐不过是说错了几句话。又没有对我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而且我相信在场的人也不会将这件事情说出去,你就别担心啦……”
包括文夫人在内的众多妇人齐齐应和道,言语里更是直言不讳地夸奖着佟雅萱的大度知礼,不愧是陛下亲封的三品郡主等等。只令原本打算借由众位夫人之故向长公主和佟雅萱两人施压,这两人明白“强龙不压地头蛇”这句话的深刻含意,从而好顺利进行下一计划的文夫人恨得差点咬碎了一口贝齿。
而一直跪在地上的孙芸儿,微阖双眼,任由泪水不停滑落,借此来遮挡住眼底那抹越发浓郁的愤恨。
佟雅萱端起茶杯,抿了口水,再适时开口道:“其实,说起来,我也有错。乍一眼望去,孙小姐确认很像白小姐,但细观,孙小姐和白小姐却有很多不同之处。”
“都说不同的环境造就不同性格的人,我也未料到会在江南遇见和白小姐容貌姿态极为相似的孙小姐,故才会在惊讶之下,一时失言,倒是希望孙小姐不要放在心上,我在这儿就跟孙小姐赔个不是了。”
“不敢,不敢,其实芸儿也有错,是芸儿误解了静雅郡主的话意……”孙芸儿虽不明白为何佟雅萱一连再地找她的茬,心里更是生出浓浓的愤怒,但形势如此,逼得她不得不陪笑低头,将所有的苦楚和愤恨全部咽下肚去,不留丝毫痕迹。
只可惜,在场的都不是笨人,故,很快众人就明白了佟雅萱话里的深意,遂对望一眼,强压下到喉的笑意,心里也暗自思量起来——且不论白冬瑶之前的身份如何,单就白冬瑶能被佟将军带回盛京,写在族谱上,收为养女,成为正儿巴经的国公府大小姐,又在养父母均去逝后被接往长公主府,和佟雅萱情同姐妹,所受到的世家贵女教育就不是一般人可以比得上的。
虽说后面又传出了白冬瑶和齐王杜伟泽私定终身,因为身份之故而设计佟雅萱和杜伟泽相识,事情败漏后被送回国公府,而佟雅萱也趁此机会解除了和杜伟泽的婚约,之后又陆续地传出其它的消息,但,不得不说,白冬瑶确实是一个当世难得一见的奇女子,可谓是真正的才华横溢,风华绝代。
而孙芸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