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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王府
今天,对于齐王杜伟泽来说,还真算不上是一个好日子。
说起来,杜伟泽之所以会刻意吩咐管家备下许多珍稀之物,并装出一幅下聘的模样,亲自出面送到长公主府里,为的只不过是以一种正气凛然的姿态,当众宣布佟雅萱这个草包郡主根本就当不起齐王妃的身分,顺势不着痕迹地将长公主和佟候爷两人的脸面踩在地上,狠狠地践踏一番,以发泄三年前被陛下赐婚给佟雅萱这个草包郡主而受的怨气和嘲笑。
为了达成这个目标,杜伟泽整整计划了三年!
这三年里,杜伟泽频繁请兵征战边疆,并且次次身先士卒,仿若将自己当成是铁打的人似的不怕苦、不怕累、不怕流血、不怕受伤、更不怕死!实则因为他是一个贫家子弟,身后没有一个可以依靠的家族,所有想要的东西都要靠自己去争取。就如他想要让陛下开口取消和佟雅萱的婚约,就需要有强大且令人望而生畏的实力,如此才能让皇帝基于不能寒了大臣的心而考虑他的想法,最终达成完美取消此场赐婚的目标。
为了这个目标,杜伟泽用了三年的战功才换来皇帝的一个口头同意。就这,皇帝还特意要求他不能在伤害到佟雅萱的自尊和骄傲、不能做出对长公主府不利的举动等前提下,才能将此件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皇帝这般重视佟雅萱的态度,令杜伟泽一度犹豫过,是否应该将佟雅萱这个被陛下封为静雅郡主的女子迎娶进府,也令他不止一次地不愤过——就如白冬瑶所说,大家同样是人,凭什么佟雅萱这个一无是处,每日里只知道打扮得花枝招展诱惑男人的草包郡主,竟然可以受到众人的尊敬,就连他这个在边疆征战多年,靠军功而被陛下赐封齐王的人也都不能例外?!
正因为心里的这点不愤,故杜伟泽才会明知白冬瑶别有用心的情况下,依然顺势而为地如了她的意,并和她保持着一种暧昧的关系,只想着纵然他无力反抗陛下的赐婚命令,也能用此事来打击佟雅萱,以及她身后的长公主府!
……
只可惜,这计划还真赶不上变化快,就如杜伟泽怎么也未料到向来爱慕他到已将自己的自尊踩在脚下任人践踏的佟雅萱,褪下那层浓妆后的面容竟然是那般地清丽可人,换上恰当的衣裙配饰后,竟然是那般地妩媚惑人!
若仅仅如此,这也就罢了,最多他就勉强牺牲自己一下,将就着娶了佟雅萱为妃,可,他怎么也未料到,他不打算退婚了,可那痴恋他三年,恨不能早早嫁给他的佟雅萱,竟然当着众多下人的面就逼迫他退婚!
……
越想越恼怒的杜伟泽,右手重重地拍在红木桌上,只将那张才新换不久的红木桌震了个四分五裂。
看着飞舞在空中的碎木屑,杜伟泽脸色阴沉若水,眼底的神色无比的复杂,嘴唇更是抿成了一条直线,身上散发出浓重的寒气和无从忽略的恼恨。
“啪!”
“咚!”
“砰!”
又是一连串的声音响起,伴随着这些声音传出的,却是他那犹如森冷长剑般尚未接触到肌肤,就令人胆战心惊的冷喝声:“来人!”
候在屋外的下人齐齐打了一个寒战,你推我,我挤你,一路推壤着小跑进房内。
下一刻,他们脸上的血色尽褪,彼此惊惶地对望了一眼,只因往常杜伟泽最为重视个人形象,即使在自己府里,也不会做出此等大声咆哮之事,更不用说像如今这般将整间房子里的摆饰之物全部破坏掉的愤怒得不可自制的模样了!
伴随着一连串“扑通”声响起的,是众多下人颤粟的声音:“奴才参见王爷。”
杜伟泽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跪在地上的下人,哪怕这些下人中不乏之前曾得他青睬,觉得可以重点调教一二,以作自己臂膀的人,只因眼下他看见这些膝盖发软,胆小如鼠的下人,心里就不由得嗝应得慌!
若说之前他有多满意这些懂礼知时务的下人,那么,此刻他就有多么地厌烦!
“唤杜管家过来。”
杜伟泽的话音才刚刚落下,就有那神经比较粗且跪在离门口比较远的下人迅速应了声,然后抬脚就往外奔去。
见状,杜伟泽抬了抬眼皮,虽依然板着一张脸,但做为在杜伟泽院子里侍候了好几年的稍微有那么一点精明几个下人,却是立刻就察觉到他的心情好了一些,遂灵机一动,动作轻快地起招呼着其它的下人一起帮忙收拾起凌乱的房间来。
瞥了眼重新沏好,并放在左手旁的茶杯,杜伟泽嘴角微勾,眼底也流露出一抹轻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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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着粗气,满脸大汗淋漓的杜管家,来不及擦拭一下额旁的汗水,就急行到杜伟泽面前,微微弯腰,一脸恭敬地道:“奴才见过王爷。”
“你替我去办件事……”杜伟泽嘴角微勾,朝杜管家招了招手,轻声吩咐了几句。
“王爷,这……”杜管家压下想要搓揉自己耳朵的冲动,但脸上的惊骇却是将他内心的不可置信和荒谬等情绪出卖了个一干干净。
杜伟泽根本没有和杜管家解释一二的想法,他只是淡淡地瞥了眼杜管家,眼眸里流露出来的威胁和不明的意味,只令杜管家身子一抖,忙不迭地垂眸,颤声应道:“是,老奴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