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蓝鹰看了我一眼,转过头去。
那个时候,他只说了一句至今都让我感到很难忘的话,他说“像你这样乱凭感情办事的习惯,离开了我,你该怎么活?”
那个时候,我觉得这句话很对,应该算的上是不可辩驳的真理,并且因此更加的依赖于他。
可是现在,当我身后跟着一堆人,一起故地重游的时候,离开了蓝鹰的我依然“活着”,而且还出乎意料的拉上了一帮人和我一起“活着”。
当我看着眼前的景象时,还是在不经意之间,想起了你。
在之前的十分钟内,我们一伙人就这样挤在黑孔雀的那辆航空母舰里面,这样拥挤的场面使得黑孔雀明确的向罗生蝶表示“我们就在此别过好了。”
罗生蝶刚刚从他的手中接过一盒顶级香烟,她一只手轻轻地玩弄着自己手中的打火机,一边不好意思的对黑孔雀点了点头。
在我们英雄般的挤在这辆航空母舰之前,罗生蝶已经帮我换好了一件黑色的衣服,为了不被追踪到,我的半边脸都被一块黑色的纱巾给蒙住了。
而其他的人都已经全副武装好了,尤其是罗生蝶的那身打扮,虽说没有达到惊世骇俗的地步,但是也够不上“低调”俩字。
她舍不得脱下她那双十几厘米高的高跟鞋,但是又是一副不折不扣的中性打扮,还特复古的拿着一顶鸭舌帽盖住自己的头顶,只露出一双妩媚的眼睛在外面。
她花了很久的时间才将眼影擦去,这样的她看上去倒是很有万人迷的风采,如果我再年轻八岁,很有可能会不知死活的给她送情书之类的东西。
当我看着黑孔雀将这辆航空母舰给停在了我八年前到过的地方的时候,我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本来还以为我们这样不伦不类的打扮会引来过多的关注,但是没有想到的是,现在满大街上全是不伦不类的“混搭”风。就算我们想让人注意,恐怕都没有那么容易了。
其实在这之前,我们并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那个时候,只有“”站出来说想去“纯净水医疗机构”看他生病住院的母亲。
其实还有一些人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没有办法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比如说因为实在找不到具体目标位置的,比如说我。还有的就是看上去很享受这样不知道何去何从状态的人,比如说罗生蝶。
最后所有的人就跟着“”去看望他生病住院的母亲。
当黑孔雀拿着一张绝美图案上面还喷着香奈儿香水味的手巾像我们挥手告别的时候,所有的人都非常认真地向我们这位可爱的救命恩人挥手告别。
在我回头的一瞬间,我的目光不经意的与零点鱼相撞在一起,她的目光带着点怕怕的感觉在里面,很像我以前的时候,就是因为这样的共性使得我感觉自己必须像蓝鹰当年保护我一样的去保护她。
“你有钱吗?”罗生蝶笑了笑,伸出她的纤纤十指,手心上面的细汗在阳光闪闪发光。
“很明显,”我很客气的对她笑了笑,“没有。”
“没事,我有。”“”站了出来,除了他,其他的四个人都是女生,此时大家不知怎么感觉到自己有点不好意思了。
幸好,这个时候黑孔雀已经开着他的航空母舰离我们而去了,不然,他肯定会感到非常郁闷,“花我的钱,你们也没有这么不好意思啊……”我想那个时候,我们四个女生肯定都是一副低着头,两只手摆成不好意思的“尖塔状”的样子。
“挺好的”罗生蝶刚说完这句话,便静静地招了招了手,一辆出租飞艇喜气洋洋的停在了我们的面前。
有句话说的好,美女人人爱,可见美丽对于女人而言是一件多麽雄厚的资本和武器,尤其是站在我面前正在和司机讨价还价的罗生蝶又再次向我证实了这一点。
但是,我发自内心的佩服罗生蝶,因为她很聪明,她总是能应付很多我压根就应付不来的场面,换句话说,其实她是一个很能干的女人。
在去“纯净水医疗机构”的时候,“”告诉我们,他以前是一个军人,当他“军人”俩个字刚脱口而出的时候,罗生蝶仔细的打量了他一番,说道:“军人?在我眼中,军人就是戴着一副能够将自己的面容遮上三分之二的大黑墨镜,嘴里特流气的叼着一支大号的烟斗,肩上再扛着一把kf23490原子长枪,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军装,走路特h,没事会和红灯区的那些小姑娘调调情的那一类人呢。”
“难道你觉得我不像是那样的一种人吗?”“”无奈的笑了笑,我感觉此时他头上的汗都快流进我的脖子中了。
“除了最后一点,还真没有在你身上感觉到军人的气质。”罗生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我仰着头想,他比正常的军人脾气好多了,不然很早便会拿出一把枪对准罗生蝶那戴着复古帽子的脑袋了。
“你结婚了吗?”可可利的视线一直被他棱角分明的脸所吸引,一刻都没有将视线从他的身上转移开去。
他就坐在我身边,我默默地看着他想,如果他真的在战场之上,不知道敌方会不会狠得下心在这样的一颗,具有神一样气质的脑袋后面给弄上一朵花?
“我已经结过婚了,”他的手指上面根本就没有戒指,难道这个时代还有可能流行“裸婚”?不过,也有可能是他本身就很低调。
“看来你的妻子是一个非常幸运的人。”可可利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