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表情认真的道:“是,奴婢记下了。.. 。·中·文·蛧·首·发”
次日,天气有些闷热,无风,只余黑压压的片片‘阴’云,暗陈的天空带着压抑的闷陈。
酸梅汁汤被搁置在桌上许久有些凉意了。她浑然不知,目光呆滞的沉浸在发呆中,口中不时的嘟囔道:“这样不行。”
“娘娘。”罄竹小心翼翼的说:“你这是怎么了?”
她猛然惊醒,一副匆匆掩饰的表情,说话明显底气不足,“没什么,没什么。”
心不在焉的喝了口梅子汤,觉得分外腻嘴,似乎更加不耐烦了。
片刻,她装作不经意的问:“罄竹,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不知道,奴婢没有经验,娘娘怎么这么问?”
她赶忙摆手:“没什么,不过是随便问问。”起身在屋内反复踱步。
如此反复折腾到日落十分,她似终于拿定主意,坐在桌前提笔匆匆写下一首诗:“一别之后,两地相思,说的是三四月,却谁知是五六年。七弦琴无心弹,八行书无可传,九连环从中折断,十里长亭望眼‘欲’穿。百般怨,千般念,万般无奈把(郎)归。亥时之约,望卿赴。而后她小心的装进信封封好,唤来罄竹郑重道:“罄竹,你是德妃姐姐送我的,我当是全信于你的,现下有一事让你帮我办,不知可行否?”
罄竹诧异,随后狠狠的点了下头。
随后她放心的嘱咐说:“把这封信放到畅音阁西厢拱‘门’旁的第一个‘花’坛里,记住,不要让人看见。”
罄竹接过信放进怀内:“娘娘放心便是。”
看着罄竹离开的背影,她疲惫的闭上眼睛,无心的叹口气,“这些个手段,我本不想用,可是这些都是你们‘逼’我的,这可怨不得我!”
夜晚的天气似乎继续着白天闷热无风,‘阴’云没有退去,掩了月亮,于是天空失了光亮。
宫中的一处畅音阁下,那戏班正在戏台上卖力表演,底下观众的喝彩声此起彼伏,‘精’彩的表演,热情的观众,似乎没有人注意到此时此刻少了几个人,这头一个就是那戏班的武生,可是众人却实感奇怪,有几位娘娘都因为身子不适未能前来,那皇后娘娘却也未至!就在大家都在疑心的时候,有一处却发生了一件事。
畅音阁西厢房,那戏班没有开灯,因为此时仅仅穿了件底‘裤’有点不雅,要说这也不能怪他,从吃完了晚饭后就觉得全身燥热不堪,起初也以为是感染了风寒,班主见他脸‘色’‘潮’红的直冒汗就免了他今晚的表演,可是歇了半天热非但没有褪反而越来越难以忍受了,大壶大壶的喝水却依然觉得口渴非常。
房外,一个身影缓缓靠近,这是拂熙得到的消息,听有消息传今晚会有人在此与外间男子行秽‘乱’之事,今晚她必要看看她敢背着帝君是如何勾引野男人,之前在子孙娘娘庙的时候就已经胡‘乱’来了。这下子她得好好看看那男人的面貌。但是她却没有叫外人来,而是想等到把握十足十再来捉‘奸’……
拂熙见屋内没有开灯却有人声心中又确信几分,可趴在窗边听了许久似乎只有男声的自言自语,见‘门’虚掩着便想从‘门’缝中看看。
可在这时,那武生烦热难忍也顾不得许多,一把打开了‘门’,二人俱是一惊,武生隔着幽暗的夜‘色’看见一位美‘艳’的‘女’子,顿时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流窜过心房,理智名声都不再重要,他不顾一切的冲上前抱住‘女’子。
谁也没有注意到一个娇小的身影匆匆走到拱‘门’旁的第一个‘花’盆处,拿了什么东西后离开。
拂熙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吓了一跳,来不及挣扎,忽而原本昏暗的院子被火把照亮,一个愤怒的声音说:“胡闹,还不快住手。”
顾潇带着宫‘女’太监站在当中,脸上同是不可置信的惊讶表情。
犹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拂熙猛地有些明白了,好一副捉‘奸’当场的布局,只是她不明白,不是说有后宫‘女’子****宫闱吗?怎么此刻她成了那****宫闱,被人捉‘奸’在‘床’的人了?
顾潇没有想到会是拂熙,她可不相信她会看上个油头粉面的武生,但是她却想知道究竟她的葫芦里卖了什么‘药’。
顾潇自然知道拂熙是冤枉的,但是她依旧冷言相向道:“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若是帝君知道了……”
拂熙已经彻底糊涂了,这明明与她无关呀,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武生要这样抱住她。
这时,顾潇扶起拂熙:“帝君那本宫先替你瞒着,你好好闭‘门’思过明白吗?”
拂熙依旧莫名其妙的点头,但是那刻她有些感‘激’顾潇,虽说她是冤枉的,但是她竟然没有处罚她,还替她隐瞒着,这让她有些感动。
挥去了众人,唯独留下顾潇和拂熙。拂熙心思单纯,顾潇的几句话就可以把拂熙给绕进去。
拂熙问:“皇后娘娘,你不是跟我说槿妃‘私’会男人吗?”
顾潇说:“这是她的计,你我都被她给骗了!”
“骗?怎么可能!”拂熙不信,她那日在子孙娘娘庙看得可是真真的。
顾潇知道拂熙不信,于是又说:“本宫听槿妃身边的人说她看上了那戏班的武生,还写了情诗,本宫还以为今晚她会约会男人见面,不过也是可笑,她正得盛宠,怎么可能会红杏出墙。但是本宫实在好奇了,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