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不论是她还是顾菁菁,她们此番的话都是说给柳才人听的。 。柳才人心里想,说什么棋局如人生,棋子如人,像这番深浅的人生感悟,她可不在意,只不过她心里清楚明白二人话里含义,她们在含沙‘射’影的告诉她,她站错了队,若以后有个三长两短什么的,只能怪自己见识浅薄,与人无尤。
柳才人身形微抖,但是她却不相信,光天化日之下,她们胆敢视若无人,毕竟她是官‘女’,不论怎么说,她的父亲也是朝中三品大臣,她们怎么敢动她呢!
于是她摆正身姿,放宽心情,在两人面前行礼道:“臣妾见过槿妃娘娘,德妃娘娘!”
她一落子,仿若未闻一样,她高兴道:“姐姐向来棋艺‘精’湛,今日倒是输给了妹妹,莫不是姐姐有意想让!”
顾景掩口而笑:“因为姐姐懂得识时务,如今妹妹宠惯后宫,谁人不知,你的一句话足以让人生可生,死便死!”
“姐姐说笑了,这宫里还有皇后娘娘呢!妹妹只是一个妃子,哪来这般大的能力?”
“皇后虽是一宫之主,但明眼人都知道帝君心中所爱,就怕有哪个不识时务的人,站错了位置!”
两人的话,顿时让柳才人一顿‘阴’凉,这摆明是冲着她而来的嘛,而且她们胆敢这么说皇后娘娘,背着说倒也罢了,现在居然还当着她的面说,难道她们就不怕她把这些话原原本本的告诉皇后娘娘吗?
如此思绪,突然她好像是刚刚注意到柳才人一样,她道:“哟,柳才人什么时候来的,本宫与德妃姐姐棋逢对手,倒是没看见柳才人,柳才人莫怪才是!”
柳才人心里闷着口气,但是她又不能说
顾菁菁又道:“本宫奇怪了,柳才人不是被皇后娘娘禁足一个月吗?怎么今日有兴致御‘花’园一游?”
柳才人正要解释什么,却听到她好奇问道。
“哦,柳才人是犯了什么事情,被皇后娘娘禁足一月!”
顾菁菁道:“妹妹有所不知了,当日你小产,人在病中,柳才人却以为你是故意躲着不见,连皇后娘娘这般重要的早请都不来,所以她还请求皇后娘娘降罪于你呢?不过幸好皇后娘娘“开明”,体谅妹妹的难处,非但没有降罪妹妹,反倒狠狠地治了柳才人长舌之嘴!”
说完,顾菁菁看了一眼柳才人的脸‘色’,青一块白一块,难看得紧。
“如此说来,这个时候柳才人不是该被禁足吗?若不是你不把皇后娘娘的旨意放在心上!”她不轻不缓道。
柳才人一副委屈道:“娘娘,可别误会臣妾,是帝君念着臣妾的父亲功在社稷,才把臣妾的一月禁足给免了去的!”
“是吗?”她冷笑,她缓缓站起身来,走近柳才人的身边,环绕了一圈,见她弱柳扶腰,我见犹怜,玩笑般道:“怕不是你父亲之功吧!柳才人长得‘花’容月貌,楚楚动人,怕是帝君也于心不忍吧!”
柳才人身形一抖,微微俯身,“娘娘过誉了,若说美好,臣妾怎及得了槿妃娘娘倾国倾城!”
“是吗?怕是口不对心吧!”她直言。
“臣妾不敢!臣妾说得都是肺腑之言!”柳才人害怕。
“是不是肺腑之言本宫不作理,本宫只知道如果本宫在这里处置了你,怕是帝君也难耐本宫如何?”
话语一出,柳才人害怕,看见她步步紧‘逼’,‘逼’着她不得不退后,当柳才人靠近一览亭栏,怕是再被她‘逼’上就要掉下去了。
她凑上身道:“你说,本宫在这个地方若是把你推下去,你说你会被摔成何等模样儿。怕是三魂七魄,丑陋得‘阴’间阎王不敢收你,阳间家人不敢见你,天下大,无处容身!
“娘娘,你……”柳才人害怕,靠在栏杆处猛摇头。
她步步紧‘逼’,脸上绽放一抹‘阴’狠的笑容。
柳才人本能反应一推,倒是一个力气,把她给推到在地,重重地倒在地上,手臂上还磕破了一层皮。
她“啊!”的一声,将所有的目光都吸引了来,大家都惊见柳才人用力一推,把她推到在地上,而柳才人竟害怕得仓皇落跑,若不是德妃顾菁菁让身边几人拦住,怕是柳才人犯了过错,逃之夭夭。
“槿儿!”这是夙思羽的专利!现在在整座皇宫里,只有他有这个权利如此亲昵地喊着她的闺名。
夙思羽看见她被推到在地,不知怎的,像是丢了魂一样,丢下身边重臣赶去一览亭。
一览亭内——
她发髻散落,那琉璃‘玉’钗上缀着的紫晶珠子散‘乱’在地,就连‘玉’钗也断成两截。这还不算严重,不过是身外之物。此刻,她的纤纤‘玉’手上蹭出一点点皮来,虽然不太严重,但是在夙思羽的眼中却是怒火中烧。
一览亭内——
她发髻散落,那琉璃‘玉’钗上缀着的紫晶珠子散‘乱’在地,就连‘玉’钗也断成两截。这还不算严重,不过是身外之物。此刻,她的纤纤‘玉’手上蹭出一点点皮来,虽然不太严重,但是在夙思羽的眼中却是怒火中烧。
他小心扶起她,脸上一抹心疼:“怎么样,疼吗?”
她泪眼汪汪,一手紧握着那受伤的手臂,点了点头,“好疼啊!”
夙思羽安慰,“别怕!”然后第一反应是传御医,接着便是一眼利剑般瞪着柳才人。
柳才人吓破了胆,慌张的摇头,“不是臣妾……不是臣妾……”
“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