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法继续下去,她很想推开这个男人的身体,内心怒骂道,“你不知道我身子不方便吗?”
然而夙思羽却仿佛没有听到她内心的控诉,依旧与她缠绕在一起,就要她准备要给他一个好看的时候,夙思羽真的识相的离开了她的身体,但是不知为什么,‘淫’邪的气息依旧环绕着空气,夙思羽凑近她的耳边撕咬,小声呢喃道,“小妖‘精’,既然醒来,还敢假寐,故意不是?”
她知道自己没法继续假寐下去,于是故作苏醒,朦胧般‘揉’‘弄’着眼睛,道,“帝君昨晚可曾睡好?”
“你这小妖‘精’,本帝君睡得好不好,你不是最清楚吗?等你身子一好,本帝君定当从你身上弥补昨晚你对本帝君的亏欠!”
她婀娜多姿般,妖娆般洁白的‘玉’臂双手环住夙思羽的脖颈,道,“臣妾昨晚不是让帝君去别的姐姐妹妹那儿,是帝君自己心甘情愿留在宸宫的,臣妾可没有勉强帝君!”
“你这该死的妖‘精’,别的妃子都想把本帝君留在身边,就你一个特别的,就喜欢把本帝君往外推,说,故意的不是?”于是夙思羽说罢,使劲的在她脖颈处狠狠地咬了一大口印子,是咬得她她发出妩媚娇柔的声音,把夙思羽沉沦在这种无尽的暧昧里。( --
梳妆铜镜前,她本来想要唤碧儿‘玉’儿为她梳妆打扮,但是夙思羽阻止。夙思羽让她好生坐在铜镜前,自己生疏的拿起粉黛,然后对她道,“今天就让本帝君为槿儿画眉,可好?”
她虽然诧异这个男人的行为,也不知道这个男人把她画成什么样子,但毕竟一个‘女’人被自己的丈夫画眉,尤其自己的丈夫还是一朝天子,相信换作任何‘女’子都会感动的不成样子,她当时想这一定是夙思羽为降服她的一种手段,因此她也只是假装配合着。
她闭目,全身放松,似乎已经做好一切被夙思羽‘乱’来的结果。
“好了,睁开眼看看!”夙思羽的声音在耳边回‘荡’!
她缓慢地睁开眼睛,粉黛眉梢,有如弯月,顾盼生姿。她对夙思羽的画眉技巧很是满意,对着铜镜前的自己赏心悦目。
但是很快她不高兴道,“帝君一定给过很多‘女’人画过眉梢,要不然技术如此娴熟!”
夙思羽不由笑道,他抚‘摸’她的面颊,一味宠溺,“傻瓜这一辈子,我只画你的眉梢!”
不管她是不是缘于自身的感动,她依偎在夙思羽的怀前,但是出于某种‘私’心里,她还是希望夙思羽不会骗她!
凤仪宫早请的时候,各‘色’夙思羽的妃嫔分批左右,顾潇端坐凤栾座,众妃子齐齐给她行礼。当然她也在其中一位。
“皇后娘娘金安!”众位妃子齐刷刷的给顾潇俯身行礼。顾潇为首之尊,皇后派位母仪天下,向下左右两排姐妹道,“免礼,坐吧!”
就这样,各位妃嫔听了顾潇的发话,又那么整齐的坐在自己应该的位置。四妃为首,分别是德妃顾菁菁,静妃端木静,槿妃她,当然还有一位是空着的,夙思羽还未赐封,因而这个位置一直被妃位后的‘女’人们翘楚盼望,而最有希望的莫过于是拂熙了。
顾潇开始说了早请后的第一件要事,她对座下的妃子道,“昨日发生了柳才人一事儿,本宫深感痛心,本宫希望以后类似柳才人这件事切莫再发生了,然后便是槿妃,要说柳才人恨你,也是常理,一月里帝君有二十是在你宫中过的,其中就是在紫阳宫批阅奏折,本宫希望你好生劝帝君往别的宫里走走,让后宫保有祥和之‘色’,让各宫姐妹雨‘露’均沾。”
她冷眼,听顾潇的话里意思,明显是冲着她来的。她好笑极了,夙思羽喜欢到哪宫里,她能做主吗,这不能吧,这不是明着暗着为难她,让她与这后宫的‘女’人为敌吗?她反讥道,“这话臣妾可不敢说,不然皇后哪天见到帝君了,再跟他说说!”
“你……”顾潇怒意。心想这‘女’人是摆明要跟她摊牌,嘲笑她不得宠了。
早请之后,凤仪宫人也散了。
碧儿身旁小心伺候,她替顾潇抱怨道,“娘娘,刚才槿妃那话太过分了!”
顾潇冷笑,她站起身来,碧儿上前搀扶,她道,“哼!本宫不会让她称心如意的!”
“娘娘妙绝!”碧儿夸赞,突然想起一件事又道,“对了娘娘,算算日子,大皇子也该回来了!”
五岁的娃儿,是夏国皇后顾潇的怀胎十月所生,夙思羽登基五年,后宫妃嫔上千,却只有顾潇才怀孕生子,民间有许多传闻,传闻夙思羽身体有恙,恐怕难再有子嗣。她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一番琢磨,她觉得夙思羽登基五年,竟然只有顾潇生有皇嗣,那么其他人呢,她心里一番忖度,想想顾潇的心思,她冷笑猜测,估‘摸’着这个‘女’人是不会给后宫的‘女’人有机会做母亲的!
这日,她御‘花’园散步,迎面便听见有小孩儿嬉戏玩闹的声音,她一时好奇走上前去查看,只见一个穿着华服的五岁小儿在那趾高气扬,教训一个奴才,只听五岁小儿双手叉腰,怒容满面,更对跪在地上求饶的小太监拳打脚踢,虽说五岁小儿的拳脚打在小太监的身上并不是很疼,但是身边的几个随从却为了溜须拍马,向那太监痛下打手。小太监跪地磕头求饶,但见头破血流,声音凄惨可怜,却不见五岁小儿和身边的随从动容。
她见此,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