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是吗?”她反问。.. 。
小儿点头,“自然,有朝一日我要像父皇一样成为人人尊敬的英雄!”
“可你知道刚才你的行为就是玷污你的父皇,你口口声声说要向你父皇学习,可是如果是你父皇,他就不会这么做,他不会动粗,不会耍横,你父皇谦谦君子,你如果要学他,首先要学会他的容人之量!”她说完,抬眼看了看小儿,小儿惊诧,已经幡然醒悟,他问,“你认识我父皇?”
这一声问,问得她也是一惊,是啊,她刚才怎么那么说,他夙思羽有哪一点谦谦君子了,他又有哪一点有容人之量了,如果有,那五年前发生的种种是梦吗?如果真是梦,那么她情愿赶快醒来,因为那个梦刺痛了她的心,每日每夜折磨得她好生痛苦。
小儿见眼前的‘女’子不说话,是一阵好奇。后又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叫着他的名字,“风儿!”
小儿回头,惊喜万分,上前跑去,冲进夙思羽怀里,亲昵喊道,“父皇!”
一声父皇的喜悦叫声,她听得格外刺耳,她不知道自己做什么,明明这个小孩儿是夙思羽与顾潇的骨‘肉’,她理他做什么,她巴不得这个小孩儿毫无长进,行为乖张,甚至被夙思羽无情废去,这样,她就可以看到顾潇倚‘门’长叹,唉声叹气,即便跪地哭求,也是无济于事,可是现在,她怎么了,她怎么会出手管这闲事,不是说好报仇需得不近人情吗?她怎能依旧心软呢!不知道做什么,她只知道此时她缓缓起身,眼中望着夙思羽,似乎想要看透,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但是她却始终看不透,从来没有!
她呆若木‘鸡’,夙思羽与夙风父子团聚,父子情其乐融融。夙风向夙思羽说起刚才那番遭遇,她见这孩儿虽然隐去刚才的乖张,但是对她颇有责难还是有的,他希望他的父皇能给他起码的一个公道,夙思羽宠溺解释,对夙风说,“风儿,这是父皇新纳的妃子,算是你的后母,以后见她管她叫母妃!”
夙风听着有些微微吃惊,就像乖巧儿子般,轻声唤道,“是,父皇!”然后对着她道,“母妃!”小皇子(2)
她见夙风的俊俏模样儿,无疑刺痛了她的内心。如果她的孩子还在世上,想必也如他这般可爱。回忆五年前的种种,噩梦挥之不去。
“槿儿……槿儿……”夙思羽的声声呼唤,将她从苦涩的回忆里拉了回来,她重新换上笑颜,等待着夙思羽下一刻的指示。
夙思羽说,“你刚才怎么了?”
她摇头,不敢让自己心中的情绪让夙思羽有一丝的怀疑,她道,“只是感动,有儿真好!”这虽然只是她一时话语,但是听到夙思羽耳中却分外沉重。
就在这时,只听外面吵吵嚷嚷,小允子上来汇报,“帝君,皇后娘娘大声吵闹说槿妃把小皇子强掳到宸宫里头了!”
夙思羽一挥手,小允子便知其中意思,他眼神一闪,外边的内监知道夙思羽的意思,便不再横加阻拦。顾潇风风火火赶到宸宫正殿,扬声便道,“她,你还我皇儿来!”原先顾潇并不知道夙思羽也在宸宫,所以行径也是这般不令人讨好。
夙思羽蹙眉,以往贤淑的皇后,今儿个怎么泼辣,他紧蹙眉头,额上剑痕。他假装咳着嗓子,让顾潇知道他的存在。
顾潇刚步入正殿,并发现夙思羽也在里面,一时惊慌,便马上行礼,“帝君万岁!”
夙思羽牵着夙风走至顾潇跟前,言语不善道,“难怪风儿不衙,也难怪他有你这么一个母后!”
顾潇听后,神情有些慌张,她是怎么了,她往常可不是这样的,怎么如此禁不住思考,便轻易动怒呢?她立刻下跪,戚戚然解释,“帝君,请体谅臣妾这一个做母亲的心情。伺候风儿的小太监说风儿被槿妃强掳了来,槿妃进宫没多久,她是不知道风儿是皇子,所以臣妾是怕槿妃对孩子有什么言行伤了孩子的心啊!”
顾潇一番过后,夙思羽扶起她来,冷语道,“风儿没事,你也别大惊小怪,槿妃能把风儿这么招,刚才风儿自己也说了,自己没事了,你也别听宫里长舌的人‘乱’嚼舌根子。好了,都散了吧!”
顾潇依诺行礼。夙风见到自己的母后,一阵欣喜,便跑上前去,紧紧抱住顾潇,幸福叫道,“母后,儿臣好想你!”
顾潇也反抱住夙风,一阵怜惜,道,“孩子,母后也想你!”说罢,她仔细愁着夙风的样子,便是一个皱眉,“这么久不见,皇儿瘦了,母后心疼呢!给父皇母后所说,在御园可好?太傅可教了你什么?你又学到什么了?在那里乖不乖,有没有听太傅的话……?”顾潇一个罗嗦劲儿,虽然在外人眼里她是一个对儿子牵肠挂肚的啰嗦‘妇’人,但是听在北冥羽柔耳朵里却格外的讽刺,她顾潇很明显就是想通过夙风,这个夙思羽与她唯一的纽带维系感情。果然一切如顾潇所愿,夙思羽的确对顾潇刮目相看,他也回答,“是啊,风儿,在御园可还习惯?”
夙风听不懂顾潇里面的大文章,他只知道他的母后貌似真的很想念他,对他呵护备至,嘘寒问暖的,跟他去御园前的行径是大相径庭,难道真是太傅说的,分离能测出感情,母后这么久没有见到他,心里是很想念他的!
夙风娇声娇气回答,“父皇,儿臣一切都好!”顾潇乘机道,“帝君,臣妾许久没见皇儿了,他难得回来,今晚臣妾想和皇儿促膝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