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玉’儿不出声,心里想她肯定是不甘心,她道:“放心吧,我不会让他们如愿的!”
午间的时候,夙思羽来到宸宫,每逢这个时候,他都能定时来看她,询问她的近况,还有她的眼睛。--·中·文·网·首·发他今日的心情应该是极好的吧!虽然她看不见,但是她猜都猜得到,夙风那个小儿如今由亚父抚养,还省去夙思羽不少麻烦哩!但是他又何必在她的面前装作悲伤的样子,好像那个决定他是被迫的一样。
“槿儿,有件事情我要与你说!”
她躺在‘床’头,对于现在的她,除了安分守己地躺在‘床’上,还能干嘛,反正也看不见!她问:“什么事情?”
夙思羽‘欲’言又止,“我将风儿放出泺苑了!”说完的时候,夙思羽为了不让她多想,又补充道:“你放心,他从今以后只会在羽王府呆着,不会再‘骚’扰你了!”
“羽,谢谢你实话实说,也谢谢你在乎我的感受!”这话纯属出自违心,她得在夙思羽面前装成大方贤淑的样子,以后她真若做出什么事情就没有人会怀疑到她的头上了。说罢,她寻着声音的那处源头,顺势依偎在夙思羽的怀里。
夙思羽很享受她的大方得体,但同时也不由惊叹:“什么时候槿儿这般得体了?”
她一听,作势捶打着他的‘胸’口,怒嗔道:“什么意思,难道我以前不得体吗?”
夙思羽宠溺一般勾了勾她坚‘挺’的鼻梁,“你还说自己得体,你刚才捶打我的时候,哪有一个妃子的样子,简直是凶悍的母老虎!”
“你如果喜欢温驯的小猫咪,你的后宫多得是,没人让你来宸宫!”她不由生气。(
“谁说我喜欢温驯的?纵使弱水三千,我只取你一瓢饮!”
此刻,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纵使她看不见,但她可以感觉得到。此时此刻,他对她所有的甜言蜜语,他的一番又一番的深情恩泽,就是要营造这么一种****来融化她的身体,更要摧毁和碾碎她。他身体的变化一起又一起,他手心对她身体的力度开始加重,明知无法抵抗,却垂死挣扎,以为能够抑制****,岂料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深情地一‘波’又一‘波’地热‘吻’,两人配合得恰到好处,‘女’人身上的‘唇’齿留香,让夙思羽回味无穷。于是一番又一番的挑逗,‘逼’得身下的‘女’人涟漪阵阵。
夙思羽‘吻’住了她的锁骨,她配合得仰面,双手间在他的宽实的后背来回蹉跎,不由发出“恩恩”的响声。
等到夙思羽还想要有下一番的动作时,她制止住他,她娇羞一阵,然后道:“先不急,我想等明日眼睛看见了再伺候你如何?”
显然刚才她的拒绝憋得夙思羽十分难受,但是他是真心爱她,又听了明日之约,心情是大好,也就不动那番心思了。
但他依然抱着她,在她洁白的额间深情一‘吻’。向她承诺:“槿儿,不管今后如何?我都会一如既往地爱你!”
她依偎在怀,不发一言。但她那狡黠幽暗地眼神,以及嘴角勾起的一抹‘阴’邪的弧度,便可想象出今后的难以预知的事端。
她说,“羽,你舍得小皇子吗?你为了我,让小皇子永远呆在羽王府里,难道就不后悔?”
夙思羽说,“你是唯一的,为你一切都值得!何况风儿的确有错,欠了些管教,由亚父管教他,我也很放心!”
“亚父,他是什么人?”
夙思羽面对怀中‘女’子的提问,并没有觉得奇怪,她不知道亚父是谁也纯属正常的,所以他给她解释道:“亚父他从小就很照顾我,小时候我并不受宠,时常遭到别人的排挤和欺负,但是只有亚父不同,他真心待我,忠心不二。所以从小,我便拿他当父亲对待!”
“那他对你很重要咯!”她问。
“那是自然!”
“比我都重要!”有些吃味的口气,又惹得夙思羽一抹坏笑,“你这‘女’人,怎么什么干醋都吃?”
“我哪会吃一个男人的醋,竟胡说!”她不承认,撇嘴道。
夙思羽知道她嘴硬,也不再调侃,他很坚定地说,“亚父是我最信任的亲人,而你是我最爱的‘女’人!”
“那如果我和你亚父同时落入坏人手里,你会先救谁?”
“啊?”夙思羽惊诧,他‘摸’不着头脑,心想着这个‘女’人脑子装得是什么,莫非真与一个男人吃着干醋。
她见夙思羽思绪很久,不由催促,“快回答我,你会先救谁?”
“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如果,我说如果?”她假设‘性’的说。
“没有如果!”
显然这个问题从来就没有再夙思羽脑子里想过,亲人和‘女’人之间究竟谁比较重要。都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女’人可以有很多个,但亲人却只有一个,她也会好奇,究竟她与亚父之间,在他的心目中,谁比较重要。但是也用不着在猜测,因为这个问题很快得到回答。
她说,“那等我眼睛好了,我要见见亚父,可以吗?”
他没有理由不同意,相反地他会很高兴,“当然,等你眼睛好了,我安排他与你见面可好!”
“恩!”她点头,但又突然一想,然后说,“明日我的眼睛就好了,这是喜事,不如过几****吩咐人去摆一桌宴席,把亚父请来,正好也让我见见他。”
“那是自然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