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醒了,老人家居然醒了,这怎么可能?”
“那小子到底对老人家做了什么?我完全没有看到他做了什么啊,怎么老人家就醒了呢?”
“我看到了,那小子似乎给老人家吃了什么,不过具体吃了什么我没有看清……”
一时之间,议论声此起彼伏,一个个看寒心的眼神就如同看鬼一般,尤其是柳叶心,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寒心竟然还有这么一手。
不过,想想柳叶心又释怀了,因为在她的印象里,寒心一直都是一个创造奇迹的人,即便她记忆里的寒心不过就是一个小乞丐。
见老人脱离危险,寒心淡淡一笑,随即转身朝着豪华舱走去,在一片闹哄哄中,他的背影看起来既瘦弱又萧瑟,但落在柳叶心的眼里却那般高大威武。
“站住!”
就在这时候,被叫做“三郎”的日本男人已经从过道上爬起来,他先是激动地看了一眼老人,随即朝着寒心的背影怒吼:“支那人,打了人还想一走了之吗?”
说话的时候,他的右手已经伸到怀里,浑身上下杀机毕现,一双散发着凶光的眼睛更是狰狞可怖,似要将寒心剥皮抽筋才能解恨一般。
寒心听到三郎口中的“支那人”,眼中陡然闪过一道寒芒,此刻,他旁边的黒木修一分明感觉到周围空气骤然降温,就仿佛寒心原本就是一块冰。
“呵呵……”
末了,寒心淡淡一笑,周身的寒意突然消失无踪,也没有回头,抬脚继续前进。
“八嘎……站住!”
见寒心竟然无视自己,三郎更是大怒,那伸在怀里的手作势就要掏出来。
黒木修一见势不对,脸色猛然一冷,沉声冷喝一声:“江口三郎!”
这话虽然不大声,但落在江口三郎的耳中却无异于平地惊雷。
江口三郎微微一愣,那放在怀里的手赶紧如触电了一般缩回来,迟疑了一下,他忍不住问道:“你是什么人?”
站在黒木修一身旁的井上无酒怎能看不出江口三郎怀里有枪?
他虽然无法理解黒木修一为什么要帮寒心,但既然黒木修一都说话了,他只能照做。
看向江口三郎,井上无酒突然冷冷一笑,说:“天王盖地虎!”
“啊?”
冷不防听了井上无酒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江口三郎猛地一惊,整个人甚至暗暗投退半步,如临大敌!
井上无酒再度冷冷一笑,说:“江口三郎,你现在可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了?”
“知道!知道知道……”
原本杀气腾腾的江口三郎此刻就如被驯服的野兽一般听话,他用力点头,眉宇间尽是惶恐与紧张,像极了宫廷里的小太监。
“咦?”
这下子,寒心对黒木修一的身份更加好奇了,不过他也没有过问,因为他能够感觉到黒木修一那种高高在上的孤傲感,对于自以为天上地下唯吾独尊的人,寒心是不屑的,毕竟他最不喜欢做的事情就是用自己的热屁股去贴别人的冷脸。
不经意地瞥了一眼黒木修一后,寒心继续朝着豪华舱走去。
“寒先生,我给你泡一杯茶吧?”
柳叶心见寒心离开,于是也赶紧跟上,就如同跟屁虫一般。
深深地扫了一眼已经坐回商务舱的寒心,井上无酒忍不住轻声问黒木修一,说:“黒木少爷,您刚才为什么要帮那个华夏小子?”
“我帮他了吗?”
黒木修一微微摇头,目光落在不远处犹自吓得满头大汗的江口三郎的身上,他说:“井上,我帮的其实是江口那个蠢货!”
“这……”
这下子,井上无酒更加摸不着头脑了,他很清楚,江口三郎的怀里藏着手枪,如果当时黒木修一不及时阻止的话,恐怕寒心已经被当场击毙了吧?
“你以为江口那个蠢货身上的手枪真能够干掉那个华夏小子吗?”
如井上无酒肚子里的蛔虫,黒木修一又说:“我敢肯定,刚才如果我不阻止的话,江口那个蠢货的枪还没来得及打中那个华夏小子就已经被那个华夏小子干掉了!”
“天!”
井上无酒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末了,脸色难看的他忍不住又问黒木修一:“这么说来,那个小子连子弹都能躲避?这么看来,他的实力恐怕与黒木少爷……”
“哼!”
不等井上无酒把一番话说完,黒木修一突然冷哼一声,随即也转身走向豪华舱。
这时候,寒心已经再次坐回自己的座位上了,不过不是像之前那样埋头看书,而是在聊微信。
目光落在其貌不扬的寒心的身上,黒木修一忍不住暗道:“华夏来的小子,你到底是什么来头?你去日本又有什么企图?”
“不过,我不管你有什么企图,只要有我黒木修一在,你就休想翻起大浪!”
另一边,井上无酒并没有跟随黒木修一一起回豪华舱,而是约了江口三郎到洗漱室。
虽然连井上无酒的名字都不知道,但是,江口三郎却深深地忌惮那句“天王盖地虎”,因此,洗漱室里,他对井上无酒格外尊敬,甚至都不敢抬头正眼瞧一下井上无酒,哪怕井上无酒比他矮了半个头都不止。
沉默了一会儿,井上无酒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江口三郎一句:“江口,你知道刚才我家少爷为什么要突然阻止你吗?”
“这……”
江口三郎以为井上:“那位先生应该是贵少爷的朋友吧?小人之前是有眼不识泰山,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