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见三个保镖在自己的咒骂下再次将寒心和林温柔围住,井上先生稍稍恢复了一些信心,他用略微傲慢的语气说:“小子,据我所知,你们国家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有钱能使鬼推磨,我用钱压人又能怎样?说到底,难道你不是为了林温柔的钱才接近她的?”
仁圣堂明面上的老板是林温柔,但真正的老板却是寒心,不过,知道这个秘密的人实在是太少太少,正因为这样,井上先生才觉得寒心是为了钱才接近林温柔的。
“姓井的傻叉,你错了!”
寒心揶揄一笑,然后说了一句让井上先生想要吐血的话:“我不但图林温柔的钱,还图她的人!”
“……”
一时之间,井上先生被噎得说不出话了,那架势就仿佛是不小心吃了苍蝇一般。
甚至就连林温柔也憋不住偷偷在寒心的腰间捏了一把。当然,和井上先生一脸的愤怒相比,林温柔显然是在沾沾自喜,得意非常,看得对面沙发上的井上先生更是怒火中烧。
因为多年的瘾君子生活,井上先生的身体本来就不怎么好,几次三番被寒心用言语激怒,他一口气没有捋顺,顿时觉得胸口一阵憋闷,毫无征兆地倒在了沙发上口吐白沫。
几乎是本能地朝着三个保镖招手,他用痛苦至极的语气呼喊:“救命……救命……救命啊……”
三名保镖贴身保护井山先生,对井山先生的病情显然非常了解,其中一名保镖很快就从里屋将平时井上先生发病时所吃的止痛药拿了出来。
紧接着,井上先生赶紧飞快吃药。
吃过药之后,他的症状很快就有所好转,但是气色却难看至极,双脸惨白无血,就如同死人一般。
对于眼前发生的一切,寒心和林温柔自然是冷眼旁观。
一直到井山先生放下水杯,寒心才用淡淡的语气说:“姓井的,看样子你的身体不好呢,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你之所以突然口吐白沫是因为消化系统出了问题,不仅如此,你的第五条腿似乎也不顶用吧?”
“你……你胡说八道!”
刚刚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回来的井上先生被寒心一语戳中心事,立刻勃然大怒,看那架势是又要打算让三个保镖动手了。
“讳疾忌医?这可不好!”
寒心又说:“井上先生,实话说了吧,我之所以带着林温柔去而复返,原本是打算狠狠教训你一顿的,毕竟你侮辱我的女人在先!不过,我是一名医生,看到你因为做了多年的瘾君子而备受折磨,我实在是手痒难耐得很!所以,我打算救你一命,但是,前提是你必须在批准仁圣堂在京都发展的文书上面签字!”
“哈哈……哈哈哈……”
仿佛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原本阴沉着脸、一副要将寒心碎尸万段才肯罢休的井上先生突然哈哈大笑,不过,任谁都听得出来他这是在冷笑,在嘲笑。
所以,笑到最后,他突然再度寒着脸冷笑连连地说:“小子,既然你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也不怕实话告诉你,连我们鸟国的第一医圣黑木修一在世的时候都对我我的病束手无策,更何况你?你以为你是谁,神医在世吗?可笑……”
“呵呵……”
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寒心说:“姓井的,既然你也知道黑木修一,那你就应该知道,大半年前,在你们鸟国举办的中医和汉方医学交流会上,黑木修一输?”
寒心虽然失忆了,但因为黑木贝子对他的几次刺杀,所以他之前就问过董蔷薇关于他和黑木家族的纠葛。
“你……你是说寒心寒神医?”
井上先生面露惊疑之色,看寒心的表情也变得凝重起来,然而,很快的,他脸上的凝重之色就被难掩的鄙夷所取代,他冷笑:“寒神医的医术自然是极其了得的,尤其是他施展的北斗七星针更是神奇,但那又怎么样,莫非你想说你就是寒心?”
“不管你信不信,我就是寒心!”
寒心说得云淡风轻,但言语中难掩的都是自信:“姓井的,只要你点头,我现在就可以用针灸术帮你戒掉毒瘾,不仅如此,我还可以用中药让你的身体恢复健康!当然,我为你做这些的前提是你得答应仁圣堂入驻京都!否则的话,一切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