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爱更是恨红了眼,咬牙切齿的从地上爬起来,却非要咬着我不放,指着我叫着:“唐轻语,你太不要脸了,竟敢设计我,你怎么能这么恶心呢!”
我在傅缜豪撑起的天空下,看着林爱撕裂的柔弱,被林爱的话忍得一阵笑。他每医弟。
傅缜豪也跟着笑,目光竟然落在林爱的身上。
我眼睛忍不住一眯,傅缜豪对人和颜悦色,一般有两种情况,一是面对极好的人,二是遇着了想要使阴招的人。
傅缜豪会不会出轨,我不敢保证,唯一敢保证的便傅缜豪绝对看不上林爱这样的,所以我敢肯定傅缜豪如此的和颜悦色,是为了阴林爱做铺垫的。
偏偏林爱此时草木皆兵,见傅缜豪对着她笑,只以为傅缜豪总算不是个“瞎子”,能看到她的“美好”,立马眼巴巴的看着傅缜豪:“缜豪,呜呜呜……”
竟然这么喊傅缜豪的名字了,我听后,心里一阵不舒服,那种感觉就像,自己有一件非常宝贝的东西,结果被另一个人往上面拔了一堆垃圾,彻底恶心到了。
不等我开口,外头人就已经忍不下去了,为首的自然是方悦,大声说道:“当着我们的面,都敢勾引有妇之夫,私底下还能安分吗?要说给钱总的茶里下药不是为了迷昏钱总,好爬上钱总的床,说出来我也不相信。”
“可不是吗?sāo_huò一只,还装着冰清玉洁。”
……
再难听的话,此时也进不到林爱的耳朵了。
此时的林爱,心眼里都是傅缜豪,眼底除了爱慕,更多的期待,期待着傅缜豪能像刚才护着我时护着她,替她狠狠的教训着这群让她丢脸人,尤其不能放过的人自然就是我了。
傅缜豪嫌恶的拧着眉头,不温不热的问了一句:“你以前是住在xx县的吧?”
“对,我就住在xx县。”林爱柔美一笑,抬动着脚步,欲要朝着傅缜豪走过来,并用得意的眼神向我示威着。
我翻了个大白眼,林爱这是自寻死路。
果然,傅缜豪还不等林爱走近,就带着我退到一边,脸上哪还有笑容,更没和颜悦色,剩下的只是浓浓的嘲讽:“你大概不记我了,我却记得你。”
林爱傻傻分不清楚,或者骄傲的以为自己美得让人过目不忘,听了傅缜豪的话,想也不想就对着傅缜豪说道:“记得的,我记得的。”
“是吗?”傅缜豪的语气又多了一层冷意,就像一盆冰水,直往林爱的身上淋去:“原来你还记得你爸爸开车撞死林易民老婆的时候,你报警指控我是肇事司机呢?真没有想到啊,当时不过是个小孩子,就有那样的算计,如今长大了,那算计起别人来,那还是更容了!”
林爱没曾想傅缜豪在这当口又对给她挖了一个坑,这会真站也站不住了,扑通一声坐在地板上。
傅缜豪却没有打算放过她,好心的递出一部手机,问道:“要不要把林易民叫来呢,林易民该是很疼你的,他老婆死了,女儿失踪了,不但没有伤心,还很高兴呢,抱着你又亲又搂的,还带着你妈妈重回郝伯伯的公司呢?”
林爱大惊失色,反倒了清醒了许多,不再像刚才那样无头苍蝇似的撞闯,急声说道:“林总只不过是感谢我们替他找到了妻子,才格外关心我们,我们早没有联系了。”
“那真奇怪,再如何你们也算是林易民的杀妻凶手呢,你说的感谢,是因为他感谢你们家杀了他老婆?”傅总已经从林爱的身上移开了眼泪,接着说道:“实在是被你冤枉成杀人凶手,心里不好受,事后便查了查,似乎林易民老婆一死,你和你妈妈就住进了林易民的家里了,我怎么觉得郝伯伯他女儿的死,好像是你们串通好似的。”
傅缜豪的话一落,全场都静了下来,
他们是没有想到林易民的身上还有这一样一段事,难怪郝檀年最近这些年,越发不拿他当女婿了,原来林易民极有可能是害死他女儿的凶手呢。
等反应过来,推理哥忍不住先开口了:“事出反常必有妖,车祸什么的大有意外的可能,但是车祸的现场,出现两个事后被林总带回家的人,事情就显得刻意的,尤其是那人坐了牢后,林易民还给他其他亲人盖房子买车子,这事情哪有这么对代杀妻仇人呢,这压根就是报恩的节奏!”
林爱趴在地板上,脸色惨白惨白。
外面突然有人尖叫起来:“着火了,着火了。”
我心里咯噔了下,下意识的要跟所有人往外跑,却被傅缜豪抓住了手腕,见看热闹的人,及想着逃出去躲过“批斗”的林爱,还有一直目光不离我何骁都走了,傅缜豪抱着我,跟我咬了一会儿耳朵:“我设计的。”
“烧的是林爱的房间?”我眼珠一转,满是兴奋。
傅缜豪把探入我的衣内,摸了摸自以为被他冷落许久的小包子,却也防着有人突然跑进来,没敢放肆的揉搓,摸一把后就松开了手,眼底也是兴奋不已:“正确点来说,那林易民的房间,你忘记了吗,贵宾卡上登记的是林易民的名字。”
我真没有想到傅缜豪还干起了放火的事儿,主要烧的是林爱所住的房间,一会儿林爱见自己房间着了火,岂会不跑进去,那么林爱住在贵宾房的事情,又会被人传出几个版本来。
比如林爱脱衣勾引,总算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