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等皇羿对她死心塌地,不会在怀疑她了,他以为他还能威胁得了她吗?
只要过了今天,自然有的是办法收拾这个庸医!
想让她对他献身?
做梦去吧!她已经决定死心塌地的跟着皇羿了……
风瑞似乎连骨头都酥了半边,叹息:“你说的这条件果然很‘诱’人,可是我有点不放心……”
“有什么不放心的?”刘亚美额头青筋冒起,她在努力的隐忍着,这个该死的医生给他点甜头,他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吗?咬牙说道。。
“万一你以后不认账怎么办?”风瑞发愁。
“不会的,我说话算话。”刘亚美眼看就要把他‘诱’骗成功,自然不肯放弃。
“唔,不行,你现在说的信誓旦旦的,但一朝反悔,我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风瑞把头摇的像拨‘浪’鼓。
“那——你说想要怎样?”刘亚美越来越不耐烦起来,强压下心头的烦躁。
“很简单。我要找个证人作证……”风瑞笑眯眯的。
“证人?!”
刘亚美心中忽然升起一抹不太好的感觉:“什么……什么证人?”
“当然是证明你这番话的证人。”
风瑞慢条斯理的,忽然对着一个空旷的墙壁喊道:“这戏你总该看够了罢?快出来做个证。”
一句话出口,刘亚美脸‘色’大变,猛地后退一步。
望向那个墙壁的方向:“什么……你说什么……”
只见那个平坦无缝的墙壁,开始轻轻的震动起来,石‘门’裂开一条缝,里面走出来一个人。
如画的眉眼,绝世的容貌,优雅如芝兰‘玉’树,黑眸里神光离合,闪着谁也看不懂的情致。
‘唇’角微勾,一抹淡淡的讥讽飞扬在他的眉梢眼底:“想让我做什么证?”
刘亚美险些瘫倒在地上。
她十万个也没想到皇羿也会在这里,他不是出去了吗?她就是看到他出去了才决定今天晚上动手的。
怎么这么快就返回来了?!
“……羿……”
她喃喃了一句,想要开口解释什么,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半晌憋出一句:“羿,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希望皇羿是刚刚赶到,没有听到自己和风瑞的对话……
可是心中恐慌的她似乎已经忘记了,皇羿并不是从外面进来的,而是从这屋里的密室走出来的。
皇羿尚没有说话,风瑞已经在旁边坏坏地开口:“羿来的也不早,只比我早了那么一小会。”
刘亚美噗通一声瘫在地上,脸‘色’惨白如死,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皇羿径自在屋子的唯一一根凳子上坐下。
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我不想和你废话,说出你的来历,目的,或许我会考虑让你死得痛快一点。”
他声音平淡而干脆,但说出的话却带着一种彻骨的冷意,杀意。
”我……”
刘亚美跪伏在地上:“我……我是心爱啊……羿,你真的要杀了我吗?”
她还想做困兽之斗。
皇羿没想到她到这个时候还这样死鸭子嘴硬。
眼眸一眯,眸光寒凉:“我耐心有限如果你再不把一切都‘交’待清楚,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他的声调依旧淡淡的,没有什么高低起伏,但自有一种强大的威迫感,让人几乎透不过气来。
风瑞叹气:“我说这位‘女’士,识时务者为俊杰,羿已经看到了一切,也听到了一切,你再做困兽之斗除了多吃点苦头外,还真没什么好处。”
刘亚美心中虽然惊慌到极点。
但她仗着有最后一张王牌,拼命做最后的挣扎,如果她真的把一切都‘交’待了,那么她才会是真正的死路一条:“羿,我真的……真的是心爱啊,刚才那些只是一时糊涂,怕你会被骗……我知道错了,你想怎样都可以,但是别不要我好不好……”
她哭的如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看来——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
皇羿语调冷冷:“就凭你也想玷污她的名声?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刘亚美?”
刘亚美没想到他一口便喝破她的身份,脸‘色’大变。
身子颤抖了一下,伏在地上,急急地道:“不!我不是刘亚美,我是沈心爱,羿怎么可以不相信我,我真的是你的心爱啊!……”
她当初受了那么大的苦,遭了那么大的罪,脱胎换骨,变成了沈心爱,就是唯恐皇羿会起疑……
她不能承认的!
承认了那先前所受的苦都白费了……
她只要咬紧了牙根不承认,他也拿自己没办法。
皇羿冷冷地瞧着她,缓缓地道:“四年前,地狱‘门’‘门’主凤息从a市带了一个‘女’人回拉斯维加斯,并且帮她改变容颜,代替了从海里救上来的沈心爱……”
他话还没有说完,刘亚美便脸‘色’大变:“不……不可能……您……您怎么会知道?!”
此时石‘门’里又走出一个孩子正是那个躺在‘床’上的孩子,他走到刘亚美面前,尖声道:“是我告诉皇少爷的,你个外来者,你以为你把我们整个渔村‘弄’没了就没人知道了吗?休想!告诉你,休想!”
刘亚美脸‘色’灰白,怎么也没想到会再看到那个孩子,他明明应该已经……
她下意识地看了看‘床’上的孩子,他依旧静静的躺着毫无生息。
她瘫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