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羿全身肌肉紧绷,yù_wàng狂炽,越吻越深,大掌越扣越紧,仿佛要将人揉进怀里。
沈心爱短暂的失神,大脑又飞快的转动起来。
用力一咬,浓重的血腥味蔓延在两人嘴里,皇羿吃痛并没有放开她,继续延长这个吻。
沈心爱透不过气来,头重脚轻的,身上全是皇羿的味道,浓重的男性气息,让她忍不住厌恶。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般长的时间,皇羿终于舍得放开她了。
一呼吸到新鲜空气,沈心爱便大口大口的汲取着,仿佛下一秒又不能呼吸似的。
皇羿意犹未尽的抿抿薄唇:“宝贝,原来你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投入我的怀抱,想在我身上留下关于你的专属印记。”
“无耻。”沈心爱狠狠擦拭着嘴唇,直到破皮了,都还不停的擦拭着。
看到这,皇羿的眸色暗了暗,凤眸危险的眯起,这女人竟敢嫌弃他,,能得到他皇少的吻,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她知道吗?
大手一捞,沈心爱整个人便躺在皇羿怀里:“放开,你这个发情的qín_shòu……嘶……”
由于挣扎的动作过大,牵扯到脱臼的右手,沈心爱疼得倒抽一口气。
那痛,绝对是她这辈子最痛的。
皇羿无所谓的看了看她,像是在说:谁让你乱动的!
骨节分明的长指缠了一缕湿发,轻嗅:“真香……”
没有过多的工人香精,淡淡的清香,在鼻间飘散,引诱着……
皇羿闭着眼,仿似沉迷其中。
沈心爱看着他那一脸轻眺的样子,脸都气红了。
“给你两个选择。”皇羿大手捏着沈心爱的下颚,转过来,面对着自己:“一做我的女人,二……”
“我不可能会做你的女人。”皇羿话未说完,便被沈心爱无情的打断。
这个男人俊美无涛,气质雍贵,亦正亦邪,如罂粟,致命地吸引,可是她向来就是不会去碰毒的人,这样的人只能让她敬而远之。
皇羿沉默不语,淡淡的神色,波澜不惊的样子,面无表情的侧脸线条冷硬。
一手把玩着她的一缕湿发:“这么说,你是选二了。”
他平静如水的眸子,发出一抹危险的光一闪而逝。
他堂堂皇少,要什么没有,这个女人就这么不识好歹,他是天之骄子,一天之内这女人连着拒绝他两次了,他自尊心怎么允许,内心翻涌着暴雨。
“不想听听选二的惩罚?你确定你能承受得住?”惯有的慵懒不再,取而代之的是犀利而又恐怖的杀气,皇羿轻笑却冰冷如雪,如皇帝般的威严,深邃的盯着她。
沈心爱眼神清淡寡凉,嘴角浅显不屑:“或许其他女人的梦想就是当你的女人,但我沈心爱——不屑。”
他以为每个女人都喜欢他是吗?不是有钱就可以买到一切。
此刻的皇羿,脸色冷若冰霜,目光邪肆犀利,还带着一股不能言喻的怒气……
这个女人,真他妈有种,皇羿冷冽一笑,嘴角扬起致命的性感弧度,但冷鹜的双眸却像寒冰一样毫无温度。
“女人,等你再来求我做我的女人的时候,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你放心,这辈子,我都不可能来求你。”沈心爱冷笑着,精致的小脸上满是不屑,仿佛他说了天大的笑话似的。
但在未来的日子里,谁也不敢保证皇羿的话没有实现。
……
头,痛欲裂。
沈心爱脑袋一片昏昏沉沉的,她只记得,当时,皇羿那个恶魔般的男人让她做他的女人,她拒绝了,之后脑袋一阵剧烈的疼痛,紧接着眼前一黑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该死的男人!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好吵,太吵了。
周围一片嘈杂,沈心爱疲惫的睁开沉重的双眼,背后也不知道是什么咯得她生疼。
映入眼席的是一片大空地,而且地上满是尘土,一点也不像平时走的那种水泥路,反而有点像是郊外。
沈心爱愣了愣,听着周围喧哗的吵闹声,她脑子里,更加有种不好的预感。
一个激灵,猛地从地上坐起来,这才发现自己处在一处一个像是看球赛的中央,而周围坐了一层又一层的人。
那些人,几乎都是男人,四周没有一个女人。
他们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落入她的耳中,他们贪婪的眼神,赤、裸裸地落在她身上。
沈心爱垂下眼眸,发现自己的身上只穿了一件大红色薄薄的纱衣,纱衣太薄了,根本就遮挡不了什么,这样的她,其实跟没有穿差不多。
血红的颜色配上她白皙的肌肤,更加的诱人,太阳刺眼的光芒照耀在她身上,散发着流溢的光。
沈心爱忽然想起昏迷前,皇羿所说的惩罚……
一种恐惧笼罩在她身上,精致的小脸惨白惨白的。
伸手挡住刺眼的阳光,她到底昏了多久,明明是晚上,怎么一下子就阳光普照了。
还有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像极了中世纪的古罗马斗兽场。
这里像是由一座石灰石垒成的顶部凹陷的小山,布满了大得令人生畏的拱门,黑森森的拔地而起,直插浅蓝色的天穹,是一座裂痕累累的巨大椭圆型砖石建筑,场上纵横交错着一条条像是敞开的伤口般暴露在外的坑道。
这无疑就是比罗马大斗兽场一小一点的斗兽场。
a市居然有这么宏伟的建筑,或许是有钱人消遣的地方吧!
众多人群中,沈心爱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