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自从有了把自家桂芳嫁进王家的念头后,就一直打着王鸿兴的主意。由于两家的差距太大,他知道很难,想要成功实现这个计划,就要先把王鸿兴这个毛头小子掌控在自己手里,让其按照自己划的道道走。王家的两个公子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王鸿举这孩子性情倔强耿直,老爷特别钟爱,他从来不敢招惹;王鸿兴这孩子性格温和懦弱,比较随和,容易接近。可是别看王鸿兴平常遇事胆小,但他色胆挺大,小的时候就经常在夏天时扒窗户偷看女佣人擦洗身子。有一次王鸿兴偷看姐姐洗澡被发现,让母亲狠狠打了一顿。王鸿兴长大之后好色之心更甚,老赵就是要抓住他好色的弱点来算计他。
王家有个做杂活的女佣,来王家做工才一年多,是个年近四十的寡妇,大家称呼她刘姐。刘姐的亡夫是王夫人的一个远房的亲戚,生前是北平东城的一个小房产主,其祖上留下有十来间房,夫妇俩靠收房租生活,日子过的还算不错,只是刘姐的丈夫前几年得暴病死了。刘姐原籍河北没生育过孩子在北平也没有娘家人,孤身一人无依无靠的,结果被两个小叔子夺走房产将她赶出了家门。刘姐生活没有着落,只好投奔有过一面之交的王夫人,王夫人觉得刘姐可怜,就容留了她,让她在府里做些杂活。
刘姐是没有受过苦的人,而且是个发育充分的女人。她中等个头,皮肤白皙体态微胖,长像平常却很耐看。刘姐平时总爱穿一件合身的蓝布旗袍,浑圆的臀部和两个略显下垂却非常饱满的胸脯被旗袍清晰地勾勒出来,她前凸后翘的身材总能吸引男人的眼球。刘姐是个单身女人,王家那几个男佣总爱有事没事的和她套近乎。好色的王鸿兴也早就盯上了女人味十足的刘姐,他经常趁没人时在刘姐面前动手动脚搞些摸屁股掐**的小动作。刘姐此时是寄人篱下讨生活。对别人的调戏只能忍受不敢言语,越是这样,王鸿兴就越是放肆。
有一天下午,王云清夫妇出去串门不在家里,百无聊赖的王鸿兴在院子里闲逛,他溜达到后花园的西跨院。西跨院里面是厨房,水房,小仓库和佣人们的住房。
西跨院里很安静,王鸿兴此时产生了想看看刘姐在干什么的念头。当王鸿兴经过水房的时候,他听到水房里面有动静就扒窗户往里瞧。真巧,刘姐正在屋里洗衣服呢。刘姐身着薄衫挽着袖子坐在洗衣服的大盆前,用腰部顶着搓衣板,上身前倾翘着宽大浑圆的屁股,由于天气炎热,刘姐衣衫单薄,她胸前坠下的一对大**随着两臂的上下搓动在衣衫里不安分的跳动着。王鸿兴看在眼里,心里就像爬着蚂蚁一样的痒痒。他看看四处无人,就蹑手蹑脚的走进水房。来到刘姐身后他突然伸出双手抓住刘姐胸前两个摆动不停的**。王鸿兴突如其来的举动把刘姐吓得一惊,她“啊!”的一声扔掉搓衣板,待她用力转过身来,才看清调戏她的人是王鸿兴少爷。她站起身不断向后退着身子满脸涨红的说:“少爷。我害怕,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啊!”
王鸿兴向刘姐做了个不要叫喊的手势,他回身掩上水房的门,然后又来到缩着身子护住**的刘姐身前。 两只眼睛贪婪的盯着眼前的猎物,刘姐的畏缩更使他欲火升腾,他又一下扑上去搂住刘姐。猴急似的把手伸进她的上衣里乱揉乱捏。刘姐用力扭动着身子带着哭腔央求说:“少爷,你还是个孩子,我是残花败柳的老女人,你就放了我,求求你了!放手!”
刘姐越挣扎王鸿兴搂抱的越紧,他把嘴贴在刘姐的脸上乱啃,嘴里不停的说:“刘姐我想你已经不是一天两天啦,今儿你就从了我!”他用手使劲揉搓刘姐那肥软的**,刘姐越是哀求,王鸿兴越是奋亢。
倍感羞辱的刘姐满脸流泪的哭求:“少爷快放手,这事儿让老爷和太太撞见了不好,我求求你了,快放手!”
王鸿兴用力撕扯着刘姐的衣扣说:“你不说,谁会知道?再说今天老爷太太都不在家,没人管的了我!来,让我把你衣服脱掉。”
刘姐的上衣被王鸿兴扯开了,她那一对肥白的大**从衣服里掉了出来,忘乎所以的王鸿兴把头使劲扎在刘姐肉嘟嘟的胸前用嘴乱咬,然后又将手向刘姐微微隆起的小腹摸去。刘姐不敢喊叫只是拼命挣扎,但她不是王鸿兴的对手,在挣扎中刘姐的裤子被王鸿兴扒了下来,她害怕加羞臊顿时浑身瘫软失去了反抗能力。急火攻心的王鸿兴把几乎吓晕过去的刘姐放倒在地上,就急着脱裤子。就在这时“砰”的一声水房的门被打开,这突然的声响让屋内的两人都吓了一跳,王鸿兴停了手转身看去,原来是老赵从外面走进来。刘姐慌忙掩住裸露的身体从地上爬起来。
老赵快步走进屋里气急败坏的指着王鸿兴说:“我的少爷哟,你是富家公子,怎么和洗衣服的女人搞上了?让人知道多丢脸!”
“赵管家,我是本分的女人,是少爷他趁没人调戏我。”刘姐急着分辩,她泪流满面慌张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老赵,你这个老不死的到这儿干嘛来了,坏了我的好事儿!”被突然打断了兴致的王鸿兴非常不高兴,他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指着老赵狠狠的骂着。
老赵着急的走到王鸿兴耳边轻声说:“别玩了我的少爷!老爷刚回来,是他让我找你的,还不快走!他要是知道你和女仆干这事还不雷霆大怒!”
王鸿兴听老赵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