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从神游中回过神的夏语,显然打了一个激灵,虽然不知所云,但她还是淡淡的点了点头。
白一凡拿起待者送来的牌,把手上的牌熟练的洗了洗后,便一一的发放到众人的手中。对于这种游戏对于这三个精明的男人,只能说是若智。
几轮下来都是陈亦珊娇叫连连,不知道是她故意的还是运气有点被,总是还被喝酒,而琳达和夏语都保持保守的战术,几轮下来都是有惊无险。
“为什么总是我,白一凡你是不是看我不顺眼?!”陈亦珊的眉梢微微往上翘,两颊嫣红,在昏暗的灯光照射下,更显得娇态连连。
白一凡勾起嘲讽的嘴角,讥讽道,“有人没长脑子,还怪别人。”
“你狗嘴吐不出象牙!?”陈亦珊怒瞪着白一凡,咬牙道,说罢陈亦珊拿起桌面的瓶子作势往自己的酒杯倒了倒,里面并没有流出液体来,她小声嘟囔道,“这么快就没有酒了!”
她霍然的站起身来,淡淡的对众人道,“我去上个厕所,顺便叫他们拿点酒上来。”
众人对陈亦珊这个说法都没有异议,并没有对她多加理会,自顾自的谈笑风声着。
屋子转角处,陈亦珊硬是抢过待着手中的酒,称要自己送过去。勾起一抹得逞的嘴角,陈亦珊故意走到无人的一处,显然周边昏暗的灯光,成了她最好的掩饰。快速拿起最上面的一瓶酒,利落的打开,然后把早已经准备好的东西倒进去,然后再牢牢的盖上。
回到位置上的陈亦珊,抓起那瓶加有料的酒打开,然后往自己的酒杯满上,豪气的道,“白一凡看清楚了,愿赌服输。”她话刚说完,想把那瓶酒搁在一旁,手打了个哆嗦,那剩下的酒落在了草坪上,撒了一地。
“看来真的人些醉了,域哥哥你帮我喝掉这一杯好吗?!”陈亦珊的嗓声有些飘呼,眼神迷离的盯着季域,看样子好像真的有些醉态了。
“说好了不可以耍赖的,陈亦珊你这种赖皮狗。”白一凡不客气的向陈亦珊投向**裸的鄙视的眼神。
为了防止两人又开始世界大战,季域拿起酒杯一口把陈亦珊的酒喝光。
这个男人竟不顾她的感受,帮另一个女人喝酒,而且是直接用陈亦珊的杯子。夏语的心已经被炸开了锅,酸得不得了,而且还带了些涩,小脸上染上了些不快。
陈亦珊用得意的余光飘向夏语,好像在跟夏意示威着。
既然老大都帮陈亦珊喝酒了,白一凡努了努嘴也不好说些什么,继续发牌。
本来今天喝的酒并不算多,但是季域却感觉一股躁热蔓延到四肢百骇,这种热非常的不同寻常,带着些强烈对女人的yù_wàng。这酒有问题?!季域很快想到酒是不是被动了手脚,现在的他已经燥热难耐,全身都有些胀红,如果在呆在这里他怕自己会失态,他霍然站了起来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为了怕众人看出什么端倪,他用强大的意志力控制着脚下的步伐,让他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异样。来到洗手间的季域用冷水拍打着自己的脸宠,可是这种躁热并没有因为这样而减轻点,反而让他感觉全身好像游走着千只小虫在啃噬着自己,让他又热又痒,难受到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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