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白一凡脸上有些懊恼,他曾经对女人不屑一顾,对他投怀送抱的女人不计其数,而在他眼中女人也如衣服,可是什么时候这个女人竟入了他的眼,而且他还一次又一次的放过她,即使她触碰了他的底线, 想到这里,白一凡更加烦燥了,他找不到制约自己心理平衡的借口,他为什么要帮这个女人,到底为什么?!
两人在漫无边际的大海中都各自陷入了自己的沉思,倏然,惧烈的轰鸣声,让两人同时打了寒颤,他们还来不及思考,海面已经翻滚起了巨浪。
糟了,此时两人泛上心里的第一个念头就是炸弹提前爆炸了,虽然已经沉入了海底,但是爆炸的威力就相当于海啸般。而他们的快艇在这巨浪面前犹如一片枯叶,一阵巨浪打来,快艇就在一瞬间直接呈倒扣的状态,两人无一幸免的纷纷落水,幸好两人都穿了救生衣,不然很有可能直接被巨浪打翻沉入了海底。
因为两人都是练家子,所以反应都非常的敏捷,但在这漆黑不见五指的海里,还是让人犹为的恐惧,因为分辨不了方向,根本不知道哪里是岸边,而且海里有无数不能预测不了的风险,如鲨鱼、风浪、暗流等等。
晓优被咸咸的海水打得眼睛一阵刺痛,还被呛了好几口水。她拼命的咳嗽,刚刚调整好自己,又被一波巨浪给打翻,无情的巨浪折磨着她一次又一次,她根本来不及思考和说话,因为人在深不可测的海里显得那么的渺小。
幸好的是,爆破形成的巨浪是把他们往回去的方向推进的,不然他们将离海岸越来越远,那后果将不堪设想了。
“彭晓优,彭晓优!”白一凡扯开嗓门,用力撕喊着,此刻的他也尤其的狼狈,被海水浸过的喉咙像点着的海似的,特别的难受,每喊一次就像被火烧那般难受。
彭晓优隐隐的听到白一凡的声音,通过声源可以辨别白一凡就在不远处,她扯开嗓子想回应白一凡,开想开口就觉得好像喉咙堵着什么东西似的,所以她发出的声音特别的暗哑和微弱,就像一块被撕碎的布匹一般,“白一凡,我在这边。白一凡!”
巨浪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才逐渐变小。好在的是今天晚上还有月光,距离岸上也是15海里左右的海程,这样的糟糕的情况还是有一线生的希望的。
在岸上的伍俊峰也听到了这一声闷响,心里暗叫着不好,炸弹提前爆炸了,白一凡肯定还在返回的路上,此时岸边同样是掀起了层层的巨浪,伍俊峰的心一点一点往下沉,这么多年出生入死的兄弟,虽然同经历过无数次生死,但是这次伍俊峰额上冒出了岑岑的冷汗。
在海浪稍有些缓和的迹像时,伍俊峰马不停蹄的登上了快艇,身后还跟着浩浩荡荡的一群人。
虽然a市准备入冬了,但是天气还是秋天早晚凉,中午还是有些热。此时正值深夜11点,海水的温度只有11度,一波一波的海水冲击着白一凡和彭晓优,现在他们不仅是说话打颤,而且冰冷的海水已经汵入皮肤,直达骨髓,那种冷有些钻心。
两人已经很快找到了彼此,晓优的嗓子已经哑得说不出话来,而白一凡也好不到那里去。全身的知觉被寒冷给占据,两人游了一会,晓优越游越慢,有点虚脱的感觉,全身都使不上力气。
而感觉并没有跟上的白一凡,转身毫不犹豫的游了回去。
“我推着你游一会,你休息一下。”
“不用了,你别管我啦,你先游回去吧!”晓优说起话来有些吃力,虽然夜色很浓,但是却能感觉到她脸上的苍白。
“不行,要走一起走,你不是很能干吗?会安装炸弹还会拆弹,你给我游!”白一凡对晓优的消极有些气极败坏的,故意拿些言语去激她。
就这样晓优被白一凡推着游了一会,不过此刻她感觉头好头,真的好头,她已经全身没有力气了,这样老是靠着白一凡的话,两个人都得死,她不能拖累白一凡。
“你给我游呀,男人婆,很快到浅海区,我们就安全了!”白一凡用他沙哑的声音低吼道,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嗯,好吧,你先游,我跟在你后面。”晓优语气里全是颤音,很难的说完一句完整的话。
白一凡点了点头,向前游着,而晓优很吃力的在后面跟着。一阵巨浪打来,完全使不上力气她,被海浪淹没,然后再浮了起来,她觉得头好痛、好沉,她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没有一点知觉,她就像一根稻草任由海浪向她袭来,毫无抵抗之力,也没有了挣扎。
虽然白一凡每游一会,就会回头看晓优,但是这个浪来得太过猛烈,当他再一次回头时,哪里还有晓优的影子,即使他拼命的游回去,扯着嗓子大叫,却得不到一点的回应,以刚刚的位置做圆心,他向四面搜索着,并拼命的呐喊着晓优的名字,但漆黑的夜,呼呼的海风,黑色的海面,却没有晓优的身影。
白一凡此刻的心不由的惶恐起来,心一点一点的往下沉,该死的男人婆你到底去哪里了?心中不由的咒骂道,脸上一点一点变凝重起来,心好像有一要弦断了一般,非常的难受。
“彭晓优,你给我出来,你给我出来!”白一凡发了疯怒吼道,拼命的舞动着自己的双手,却只有阵阵的海风还浪声无情的回应着他。
当听到阵阵码达的声音由远而近,白一凡知道伍俊峰一定带人来了,心里染起了一丝希望。而此刻伍俊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