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帐里突然变得很静,死寂一般!
御凰雪有种视死如归的念头,他接不接受,她和不和他在一起,全在他的一念之间了。
帝炫天的眼睛慢慢往下低,视线停在她的小腹上,喉结沉了沉,低低地问:“真的吃了?”
“你不是希望这样吗?”御凰雪陡然有些不耐烦,推开他,把被他撕破的衣服用力拉紧。
破掉的衣衫哪经得起她这样的力气,又被她扯掉了一块。
“什么破料呀。”她气咻咻地把布丢掉,抬起小脸,倔强地瞪着他,“王爷发什么呆,要杀要剐随便。总之,这孩子我一定要,你若受不了,早早放我回去,我给孩子另找个爹。丰”
他的神情变得古怪,好半天才凑过来,小声问:“有多久了?”
“进府多久就有多久……你问这么多干吗?对,是藏心的,你让我回去,我和藏心好开开心心过日子!”
御凰雪索性把这孩子扣到藏心头上,免得帝炫天叽叽歪歪地嘲讽她,往她心上捅窟窿眼。
“真的,有多久了?”帝炫天的语气开始变得小心翼翼。
“不记得了。”御凰雪烦躁莫名,打断他的话,不悦地问:“王爷到底想怎么样?”
“你……”帝炫天轻轻舒气,手抚上她的小脸,轻声问:“帝麟……他没碰过你对不对?”
“啊,对了,还有可能是帝麟的。”御凰雪别开脸,躲开他的手。
“撒谎。”他的语气突然重了,用力捧着她的脸,迫她抬头,一双乌瞳里锐光闪闪,“你给你说实话,藏心和帝麟都没有碰过你对不对?你这么生涩,亲你一下你都脸红,他们怎么可能碰过你?”
御凰雪鼻子一酸,是啊,以前嘴都没有和别人亲过,被一个不知道是王二麻子还是张二傻子的人给占去便宜了……
“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我……我是干净的,很干净的人。”她委屈地咬唇,不让眼泪往下落。
“我知道,我知道。”他的声音微微颤抖,把她软软的小身子紧紧地拥入怀中,“我干干净净的小丫头,我会疼你的,好好疼你……”
“我不想……不想吃红花丸,会流很多血,会很疼。皇叔让我留着他吧,我这么好看,孩子也应该不差啊,你让我留着他,我就把身子给你,我真给你。不然你就放我走好了,我们天涯海角,不要再见了……”御凰雪缩在他的身前,默默地流泪。
只要有个孩子,哪怕天崩地裂了,她也有个牵挂,有个安慰。
“小傻瓜,当然要留着他。”
帝炫天的手在她的背上用力的摁,再顺着纤瘦的背往下,一直到了她的臀上,把她死死地往身上压。
“我透不过气。”她仰起小脸,泫然若泣地看着他。
“我的乖御儿,我的小十九。”他语无伦次地唤她,温暖的嘴唇落在她的眼角,滚烫的呼吸直往她的脸上扑,“我会好好疼你,你怎么这么好……我的小十九……”
“你在说什么?你是不是气糊涂了?”
御凰雪被他弄得懵住了,怎么像是他要作爹一样,他激动个什么劲?
“走,吃东西去,不能饿着。”
他眉开眼笑,把长袍解下来,紧紧地包在她的身上。
“你穿什么呢?”
御凰雪看着只穿中衣的他,有些犹豫,会不会想哄着她开心了,趁她不备点了她的穴,再把她娃娃弄掉?
“我让他们给我拿一件来。”他把她抱起来,笑呵呵地往外走。
“皇叔,你真的没有疯吗?”御凰雪不确定,小心地问他。
“嘘……等我们回府再说。”他温柔地笑,抱着她大步回到了桌边。
丁默一直守在外面,不让人靠近,他机灵,一见二人衣裳换了,马上就奔去马车边拿了套衣服过来给他换上。
“弟弟怎么了?你们为什么换了衣服?”帝阮眉头紧皱,不解地盯着二人。
“没事。”
帝炫天现在看帝阮都顺眼多了,把酒碗拿开,取出小刀,切了一大块嫩嫩的牛肉放到她面前的盘子里,再细心地切成小块。
“我自己来,都看着呢。”
御凰雪被他弄得丈二摸不着头脑,琢磨着他一定是被这件事给惊傻了,不然反应怎么这么奇怪?
“炫王,不如来点乐子?”卫畅站起来,笑呵呵地冲他抱拳。
“好啊。”他正在兴奋时,爽快地应下来。
“来人。”
卫畅拍了拍手,军姬乖乖地退了下去。一群抱着粗木桩的士兵们跑了上来,飞快地钉进地上,在场中围出了一个临时的栅栏,然后继续往里面钉,造出了个木桩阵。
“这是在东山上猎到的,它闯进了在东山脚下的大营,伤了我一百多士兵,挣断了好多绳子才捆住这大家伙。好吃好喝的喂了段日子了,今还没喂食呢。”卫畅抚了抚须,
笑着说:“不过和王爷猎到过的比起来,简直不能比,王爷就凑和着玩玩吧。”
御凰雪隐隐猜出是猛兽,但是当那大家伙从十多匹马拉的大铁笼子里放出来时,还是把她给吓到了。
这大黑熊站起来起码有两个人高,壮实得像头小象。目露凶光,一咧嘴,露出两颗森白尖锐的牙,两只胳膊比她的腰还粗,巨爪扬起来时,真让人害怕会一爪子拍烂了木桩!
“皇叔,不会让你进去打它吧,它太壮实了。”
御凰雪有些害怕,轻轻抱住了他的胳膊。
“放心好了,你皇叔是什么人?我要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