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迪一反常态地往前冲,一定要跟手铐脚镣的李玉强说两句话。可法警也不是吃素的,哪能让一个小女人给突破了防线?两相对峙之下,吴迪很快败下阵来,只是哭着冲李玉强喊:“是我辜负了你。下辈子如果有机会,我还做你的妻子!”
旁观的几个议论纷纷,他们都是对这个案子比较关注的各路记者什么的,事先已经充分打探过其中的情形,见吴迪这个前任妻子哭得这样凄凉,顿时议论起来。
小小原本对李玉强和吴迪之间的事情还不了解,没想到从这些记者嘴里却听到了这件事情自己所不知道的一面。
吴迪从国外回来以后。经过了喜欢和被喜欢、抛弃与被抛弃的过程,跟李玉强又联系上了,被邓鸣贺拒绝了无数次以后,终于意识到李玉强其实真的曾经爱过自己,才知道谁是真的爱自己的男人。于是跟李玉强又睡在了一张床上,可奈何她已经成为了前妻,在法律上不允许跟李玉强有这种瓜葛了,因此只能偷偷摸摸的。可眼下听到李玉强被判处死刑,以后再也不可能有人这样对自己好了。这些年来对李玉强的亏欠一下子涌上了心头,吴迪伤心得失了态。
项南在一旁站着呆呆的。有些反应不过来的样子。李玉柱拉着项南高声跟哥哥道别,看着哥哥被押送出了法庭上了囚车,显然是要重新关进监狱,等着合适的时间就要执行死刑了。
小小有心想上前安慰两句,邓鸣贺从旁却看得明白,拉了一把小小的胳膊,两个人跟着李贵旺两口子出了法院,望着天顿时都有些无言。
李玉强被判死刑,这辈子就算是终止了。国内的律法最高也就是这样了,也算是达到了李贵旺一家子的心愿。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可出了法院的门一家子竟然都觉得有些失落。到底失落了什么?刘春梅和李贵旺一时间竟然想不出来。
回家后,小小有气无力地坐在葡萄藤下纳凉,脑子里老是想着项南听到判决后的那种表情,傻傻愣愣地,仿佛受了很大的打击的模样,自己叫她都没回应。她心里有没有怪自己一家子?
“妈妈。水。”果果已经能够走路了,虽然走得还不稳当,却不妨碍他献殷勤,只见他端着一个他自己喝水的小塑料杯到了李小小面前,奶声奶气地递上了杯子,里面还有小半杯水,一路上过来显然已经洒了不少。
“我家的果果对妈妈可真好!妈妈太喜欢你了。”小小一把抱起了幸伙放在自己腿上,听到了妈妈的表扬,果果更高兴了,于是决定对妈妈更好,只见幸伙把手指头放在杯子里,一阵水流涌动,杯子里的水立刻就多了许多。
“妈妈,水。”果果显摆地把杯子递给了李小小,李小小脸上吓得花容失色:“果果,你怎么又开始用这一项异能了?妈妈不是叫你要忘记的吗?”
一口把水喝了,小小抱着果果就去找邓鸣贺商量。
邓鸣贺一听这话,也是愣住了:“那怎么办?”
“镇上有一片林场,其中一片没有什么木材的地准备承包出去,那边地处偏远,要不,我们搬家去那边住吧?等果果年纪大一些了,我们再带着他回来?”邓鸣贺想了一阵子后,问小小这样行不行。
“行,只要能让果果安全,去林场就去林场。”小小也不怕什么了,忙忙地答应下来。两口子把情况跟家里人一说,李贵旺和刘春梅也愣住了,刘春梅掉下了眼泪来:“住到那边,交通什么的都不方便,我们想要去找你也不容易呢!”
“瞧你讲得像是进了原始森林似的,那里离村子也就是五六里地的路程,走个半小时就到了,哪里有这样要紧?行了,你们去吧,没有什么比孩子的安危更重要。”李贵旺却完全是持着赞同的态度。
看着怀里牙牙学语的孩子,他还只有一岁多,远远没有到能够记得住在人前不使用异能的地步,要等到他长大了能够自己控制了,还需要很长的时间。作为父母,就必须要保护他!小小想着,就坚定了去林场住的决心。
说做就做,小小让邓鸣贺去打听了一番,把手续办了以后,就进林场去找那片荒地。
荒地其实是一个山沟沟,山沟沟只有一个出口,三面都是环山的,原本长了很多的树木,却在早几年让人给偷了个精光,如今只有一些灌木,索性就成了眼下的模样。
爷爷早年就看守过林场,听小进林场去住,心里十分高兴,忙拖着奶奶也去。
奶奶原本不乐意到那个地方去,可从到了那里看了一次,看到了许多草药以后,就不反对进去了。一排小木屋很快就修建起来,有钱办事很容易,不过两个月的时间,松树制作的小木屋就已经修好了,小宝带着几只狗一起跟着过来了,也方便安全不少。
等到了冬天,迎来新春第一场雪时,农场的小木屋热闹非凡,一家八口人还有好几条狗热热闹闹地在屋子里待着,一盆通红的炭火让整个屋子温暖如春,果果拿着一把木头枪“碧昂碧昂”地和爷爷闹腾着,奶奶在一旁收拾着草药准备给小小预备安胎药,看着这个调皮可爱的小曾孙怎么看怎么喜欢。
小毛头抱着书本靠在炭火的火塘旁边看书,李贵旺则看着接了天锅的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