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动静自然是惊动了不少人,没一会儿就有好几人聚了过来,看到吕氏抱着小儿子在这哭喊,李溪和赵牧冷眼看着,一时间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千千)
“怎么了,咋在这哭起来了?”赵能听说自己媳妇在这嚎,心里面觉得不妙,赶紧跑了过来,老远的看到赵牧高大的体型,心里就是一突,最近家里的事情他也不是不知道,一边心里面愧疚,另外他又说不过他媳妇,只能默不吭声,现在他觉得似乎是东窗事发了。
吕氏一见到赵能就跟找到主心骨似得,抓着他的手就哭喊叫道:“你个挨千刀的怎么现在才来,我们娘俩都要死了。”
赵能一听这话头都炸了,皱着眉头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说的是什么话啊。”
将被吓得傻愣愣的儿子拖过来,吕氏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直指李溪两人:“你个黑心肝的死丫头,竟然是粮食里下药,我可怜的三娃竟然给吃了。”
众人听的一愣,转头看三娃,三娃手中的窝窝头早被吕氏打掉了,滚在地上一团灰,还被几个粗心的踩了几脚,吕氏不说还真的没人注意这是个窝窝头呢。
“吕婶咱们话要一字一句的说,我家的窝窝头怎么会出现在你家三娃手里呢。”李溪也不想给吕氏机会抹黑她。
赵能一听窝窝头就知道要遭,在听说什么窝窝头里面有药,更是脸都黑了,平日里在家他不敢对吕氏说什么,现在气急了沉着脸对着吕氏就吼:“你个死娘们,孩子吃了药窝窝,你还在这哭,有脸哭还不赶紧找大夫看去。”
吕氏也是反映过来,当即一愣,不过先她之前赵能就把三娃一抱就要去找大夫,吕氏抹了把泪站起来也跟着要去,不过就是临走还没忘了扯着李溪:“你给我一起,我家三娃有什么三长两短饶不了你。”
“吕大嘴你又在这胡乱喷粪呢。”三婶从人群中钻了出来,一看吕氏对着李溪凶,当即眼一瞪就骂了回去,要说这吕氏是个凶婆娘,在村里对谁都有胆气,但要对上三婶还真是气虚起来,谁让她嘴贱害的赵大海至今未娶,一碰上赵山和三婶她也就灰溜溜。
“溪儿这是怎么了?”骂了一句后,心气儿顺了,三婶回头就问李溪。
李溪也没有胡乱说什么,扫了眼周围人,见吕氏脸变了色才开口:“最近我和赵牧在山里下的陷阱老是被人动了,里面的活物都被人先取了,咱们村背靠小青山,也不能是外村人。”
围观的众人听后也是微微变色,既对那手脚不稳的贼鄙夷,又是对李溪怀疑全村人有些不悦。
“谁个不要脸的,连你们的东西都动,真是丢人现眼。”三婶当即就骂了出来,旋即眼神瞥向吕氏,李溪现在说这话难不成……
李溪看到众人怀疑的视线对象吕氏,心里面这才解了气,天知道几次三番空手而归她肚子里面的气都快装满了,现在终于是能出口气,接下来她也未添油加醋,只是把吕氏带着小儿子屁颠过来得瑟的对话都一一述说。
“我也不是想怀疑吕婶,只是凡事不能这么凑巧,你说是吧,吕婶。”李溪一双眼平静温和的看吕氏。
吕氏这下是丢大脸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面子里子都光了,纵然她平时以一张嘴出名,可如今竟是连半点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李溪是真的没说一句偏颇的话,就是把刚才两人发生的给道了出来,就是如此平淡几句,可却鲜明的表示出,那偷偷拿了她陷阱里面猎物的人,不是别人,就是她呀。
“你,你胡说八道。”吕氏强作镇定:“你空口白牙几句话就想无赖我不成。”
“是不是你心里清楚,你家三娃吃的窝窝头可是我下陷阱用的,平白无故的怎么会在他手上。”既然不要脸,李溪也不想给她脸面。
“吕婶这就是你不对了,人家的猎物你怎么能拿。”不少人都听明白了,感觉吕氏做这事实在太不地道。
“就是就是,你还是个长辈呢,你家赵能虽然能干不错,也没到顿顿吃肉的地步,现在真的是好本事了,难不成以后你是打算把人家下套的东西都弄回去不成,呵呵。”后面两个字实在是太嘲讽了。
吕氏面上臊的通红,却无语反驳:“你,你们……”
“那窝窝是我家三娃捡的,我家能不能顿顿肉,管你们什么事。”事到如今也只能强撑了,吕氏咬牙道。
“娘……”一个青年人钻进来,他其实在外围听了片刻,现在微黑的面庞也是泛着红,臊的,:“您,您跟我回家去,爹去找赖大夫了,需要银钱。”
这青年人是吕氏的大儿子赵荣,跟他爹似得老实木讷,家的事情他知道,所以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心里面可就不自在,到现在都没敢抬头往李溪那边瞧一眼。
“银钱,什么银钱,我家三娃吃了你的毒窝窝,你给我赔去。”说到钱吕氏又凶狠了,瞪着李溪说着就要拉她,不过有赵牧拦着,身后赵荣扯着吕氏,她也碰不到人。
这一时间看热闹的人又皱眉了,吕氏或许是拿了李溪家陷阱里面的猎物,但现在三娃吃了毒窝窝,人命呀,这就不好办了。
“说来也是你活该,所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你不去嫉妒的拿我陷阱里面的东西,顺便把我家做饵的窝窝带回去,你家三娃能吃吗。”李溪说话也是一针见血:“别说什么捡到的,别人怎么没捡到,而且你先前不是说那窝窝是你自家做的吗,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