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征其,练兵來就如瘫痪一般坐到了地上,易征其更加不顾忌,直接睡了下去,士兵们都以为长官发生了什么,慌忙冲了上前,在给两人脱下流光战甲的时候,他们才发现,战甲之上,已经出现了不少的刀痕,裂痕,甚至好几处已经碎裂了,
易征其对着原先的卫兵道:“不好意思,竟然弄破了你的战甲,等我的军队來了,再还你一套好的,”
那卫兵自然不敢收,连忙敬礼道:“感谢易将军,要不是你和我家旅座合力击退妖女,我们还会有更多的兄弟受伤,之前我们还想要围攻她,幸好得将军你出手相助,这战甲碎了就碎了,就当是一种纪念吧,”
易征其哈哈地笑了两声,就当这事情过去了,
为了应付马上就会杀到的十五万大军,两人连水都沒有喝一口,就开始商量对策,
易征其分析道:“这一次工九九带的是十五万大军,再加上岗潭前去迎接的兵马,应该有十八万之多,我们刚刚攻下岗潭,士兵们都处于疲倦的状态,以现在的五六万的兵力,能够防守住十八万大军吗,”
练兵來当场摇摇头:“开玩笑,这肯定不行,要是给我数天时间才布置防御,那还是可以一搏,现在城头上除了旗杆连个弩箭槽都沒有,这有些难了,”
易征其对练兵來有一定的了解,练兵來带着士兵刚刚攻下岗潭,连战利品还沒有來得及清点,要是离开,他们明天就得饿肚子了,要是练兵來想撤退的话,早就开始下令,扛东西跑路了,现在紧紧关闭城门,那肯定就是要死守了,同时,易征其并不敢摆出什么“空城计”,人家“空城计”是有着太多的因素了,而且一路上敌人还遇到了伏兵,敌将也是多疑的性格,
可对面的工九九对自己的朝歌军可谓是恨之入骨,这些牛头兽兵他们是不会想那么多的,要是换了狐人族兴许还可以一试,至于工九九嘛,那还是算了,十八万大军,气势汹汹地扑來,你敢亮出空城计,
易征其道:“对面的敌军之中,有一批是岗潭的兵马,他们对岗潭是非常了解的,要是真的攻击起來肯定容易很多,最重要的,让士兵们赶快寻找一下有沒有密道,地道什么的,这些兽兵就喜欢挖这种东西,”
练兵來这才惊醒,马上就下令去寻找,他的命令刚刚下完,就有士兵飞快地跑过來禀报:“长官,前方五十里发现了敌人的先锋队伍,”
两人听了都是吃了一惊,现在就城门口的血迹还沒有干呢,兽兵这就杀到了,
练兵來命令再探,又对易征其道:“你说,敌军要是发现岗潭被我们攻下來了,他们不清楚我军的人数,看见我们数万的兵马立在城头之上,城门大开,他会贸贸然攻进來吗,”
易征其想了一会,道:“说不准,眼前的情况唯有先将他们吓唬住,”
练兵來这个战争狂人也不敢托大,他笑笑道:“听说,你们朝歌军都是骑兵,对吗,是不是快赶到了,”
易征其无奈一笑,说出了自己的计划:“工九九是为老族长了,应该不至于那么火爆,我们目前要的就是时间,你说得很多,让士兵们都立在城头上助威,这绝对能够吓唬住他们,还有两点,城头上要挂起远征军和朝歌军的旗帜,越多越好,要是单独挂朝歌军的,我担心这些兽兵都是愣头青,发起火來就攻进來了,
最后的就是将城里所有兽兵的石头都扔到城外,让兽兵们看见,我们我的凶残,放心,你应该知道,这些家伙都是欺软怕硬的,你越是表现出凶残他们就越怕,”
练兵來点点头,想也沒多想马上命人去做,易征其所说的两点,一个是收,一个是放,实际上这两者并不矛盾,熟悉兽兵性格的练兵來瞬间就能够判断出來,
“走,我们去看看,”
两人换上了干净的军衣,整个人仿佛都变了样子,尤其是易征其,他之前简直就是一个血人,
行走在城头岗潭的城头之上,两人都沒有具体的计划,都是临时想到了什么就说什么,一路上士兵们扛着兽兵的尸体直接从城头上扔下去,尸体滚落,满地都是,他们來來回回,忙得不亦乐乎,这打胜仗的滋味并不是一般人能够体会得到,尤其是对方是国仇一般的敌人,
查看城内有沒有地道,这些当然是问被关押的平民们比较熟悉了,至于旗帜,第三十二旅远征军的旗帜比较多,朝歌军的就那么两千來人的队伍,旗帜也沒有多少,易征其哈哈笑道:“对面可是兽兵,他们沒有多少个懂得我们极东帝国的文字,更加不认得我们的旗帜,不必执着是不是朝歌军的旗帜,反正是旗帜就插上去,沒有的话,就用布块,写几个大字上去就可以了,”
他这命令一下,一时间满城头是都五花八门的旗帜,一些见都沒有见过的,为了完成这个旗帜的任务,个别的士兵甚至直接挂了几个白布上去,狂风一吹,漫天飞舞,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满城都是办丧事,
易征其细心地留意,这些第三十二旅的士兵他们的分工非常之细,相互之间的交接很多,可就这么短暂的时间,他们的行动并沒有发生什么混乱,要是放倒朝歌军之中,那肯定是做不來的,估计守卫战利品会一群人涌去,扛尸体倒是拖拖拉拉的,
“如果敌军要进攻,那必然是从正面进攻过來,我们的兵力还是可以抵挡的,就是不知道这一次敌军之中会不会有什么厉害的,高杀伤力的兵器,”练兵來远远看着城外道,
易征其不理解,“还有什么高杀伤性武器,”
“哦,可能你还不知道,我们的芬兰行省丢得这么快,一方面是因为兽兵之中也出现了流光战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