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的召令一出,以紧急军务为由,要把木安臣召回幽都。 。 但木安臣一早就看清了大皇子的心思,毅然拒绝了。
此事刚刚发生,木安臣就和木芷菁在密室之中密议了。
木芷菁绝‘艳’的面孔已经‘露’出了愤怒的神‘色’,那种锐利得犹如一把利器的眼神,她咬牙道:“哥哥,你还说要查明真相,到了现在,爷爷的消息依然没有。他在幽都生死未仆,你还要继续等下去吗?”
木安臣沉声道:“你知道为什么易征其把这封密信‘交’给我,而不是‘交’给你吗?”
“因为那个‘混’蛋眼瞎了。迟早我一剑杀了他。”
“因为他知道,如果‘交’给你,你不会问清楚是什么事情,你就会马上带上你的监军杀会幽都。你甚至会把皇族都监禁起来,‘逼’问爷爷的下落。要是爷爷真的有什么差错,你是不是会一刀把主要元凶给杀了?”木安臣又问。
木芷菁已经气得抓紧了拳头:“谁要是敢动爷爷,我就一定杀了他!”
木安臣慢慢道:“要是大皇子呢?”
“杀!”
“如果,是卡云陛下呢?”
木芷菁一愣,刚要破口而出,却又忽然‘欲’言又止:“他,他不会……我们木家百年来都效忠皇族。我在陛下身边待过,他虽然是昏庸,虽然没有什么雄心,有时候也会暴躁,但他绝对不会对我们爷爷下手。爷爷跟他从小就一起长大……”
“那就对了!”木安臣重重地呼了一口气:“如今是战时,我们万事都要小心。我们木家能够屹立数百年,也是从战火之中走过来的。我们最大的依赖就是我们的忠心,我们就是借助着皇族。现在我们如果反过来要跟皇族作对,那就是把我们木家数百年的基业弃之不顾。再说了。
目前我们只是一封密信,我相信爷爷肯定是出现了什么事情。但,至于是否是‘性’命攸关……爷爷能够当监军总督这么多年,他有的是后手,也不至于真的就那么轻易地着了小人的道。所以,我们什么事情都要小心,不能够不管,也绝对不会如此。那是我们的爷爷哪怕是拼了命都要确保爷爷的安全。
可是,你有想过了没有。究竟谁敢对我们木家动手,在幽都谁敢对大名鼎鼎的木老总督下手?”木安臣问到这里,木芷菁不耐烦地回答道:“这个还用问吗?在幽都,就是皇族有这样的胆子,有这个的资格,有这样的实力。不是皇族还能够是谁?”
木安臣摇摇头:“这仿佛是所有人的想法了。一出事了就想到的是皇族。如果是其他人的计谋,我们一下子就掉进去了。你想想为什么皇族会这样做?如果是皇族的主意,究竟是主要的皇室,还是那些皇枝,还是元老会?这些我们都不清楚。我们绝对不能够贸贸然地回去,更不能够马上就跟皇族撕破了脸皮。”
木芷菁破口大喊:“哥哥,到现在你还如此说话,我实在不知道你在担心些什么?那可是我们的爷爷,不是别人!”
“正因为如此,我才不得不小心。难道我不着急吗?不心痛吗?要是现在爷爷还没有脱难,我们一旦行动了,把对方‘逼’急了,把事情都暴‘露’了出来,对方会不会干脆就拼命了。那时候爷爷就真的没有活命的机会了!”木安臣左右为难。
他说了这里,闭口不言,两人都陷入了沉默。过了一会,木安臣才道:“如果爷爷真的出事了。就算不是陛下亲为,那也跟陛下,跟皇族脱不了关系。我们木家有能力和皇族作对吗?我们木家一向都是心怀天下人,如今天下,极东帝国正在亡国的边缘,我们如果跟皇族内‘乱’,那辛苦的就是整个天下平民了。”
“这个天下是皇族的天下又不是我们木家的,我只要爷爷的安全。管他那么多,如果爷爷死了,皇族都要陪葬!”
木安臣脸‘色’变了变,道:“我们从小到达,爷爷,父母就教导我们,我们木家就是心怀天下,辅助帝皇的。我们有些感情一早就是需要割舍的。你今日这样说,我真不知道该不该难过。小时候,我记得父母问过我们的意见,如果留在木家那就是过着不一样的生活。如果离开木家,可以过寻常人的繁荣富贵。你当时,你是毅然留下来的。
我们木家就是必须要心怀天下,割舍自己的感情。如果我们内‘乱’,那么,整个天下的家庭,他们都会妻离子散,他们都会失去亲人。我们失去爷爷的消息,你就如此动怒。一旦任你放肆,那么,就是我们木家让天下平民失去亲人,你有怒火,我也有怒火,那些因为我们的行动而失去家庭,失去亲人的平民,他们的怒火呢?他们的伤心,难受呢?谁去顾忌?
我们木家的族人,全部都在幽都,父母虽然隐退了,但也是皇族的监视之下,如果我们一旦行动。整个木家都极有可能一夜之间破亡了。我们也不仅仅是失去爷爷,还会失去父母,失去家族的亲人。难道这些你都要不顾了?”
木安臣仿佛自言自语,顿了顿,继续道:“退一万步,如果是皇族真的因为什么事情而对我们木家动手。那么,既然是这样的大行动,到今日我们还没有收到任何的消息,我们两个没有,爷爷也没有。这证明皇族是一早就有了计划。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这就是说我们走出这个‘门’口,随时随地,任何一个都有可能是皇族的内‘奸’。
有可能是我们最为亲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