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皓皱眉,“我干嘛要先回去?凭什么?”
丁乔安垮了脸,“你看现在天色也已经晚了,小样还是孩子,得早睡呢。”
也不知道小样是不是故意配合的,还悠长地打了一个哈欠,从楚宸希身上爬了下来,一副我是老大滴样子看着顾锦皓,“顾大样,我困了,我要回去睡觉。”
他们是司机送来的,小样这才刚说完,他们的车就停在了路边,小样一定是跟楚宸希串通好了的,气着了他,他也要让楚宸希气着,今天这一切怎么看都是吃丁乔安的醋了吧,那他就再加勺醋下去。
“乔安啊,那礼拜六见咯,祝你工作顺利,晚安。”
爱人间吃醋地原则很简单,只要知道一方与别人有约,那醋桶肯定就翻了,顾锦皓坐上车里的时候,还挑衅般看了一眼楚宸希,结果却看到楚宸希那没有一点表情的脸,也不像是吃醋,难道是他猜错了?
丁乔安给他招了招手,“那小样,礼拜六见咯。”
看着车远去,丁乔安才放下手,将自己的笑脸收了起来,转身,准备回家,经过楚宸希身边的时候,去被他一把拉住自己的手臂。
“耳钻谁给你的?还有,什么工作?”楚宸希的声音很平淡,但是在丁乔安看不见的地方,脸已经黑得不像话了,在顾锦皓面前,他是多么的克制自己要杀了他的冲动。
丁乔安摸了摸耳朵上的耳钻,甩开楚宸希,“关你屁事。”
楚宸希手一空,转身,往路边牵起两只大狼狗,追了上去,再次抓住她的手臂,非常不要脸外加非常无赖地说道,“就关我屁事了。”
丁乔安转身,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你放个屁来看看,我在问问你的屁关不关它事。”
楚宸希一愣,这女人,怎么可以平淡地说出这样的话,眼看丁乔安又要甩开他的手,他也不在多说,拉过丁乔安,也不顾丁乔安的反对,将她控制住,手伸向她的耳朵,这又是自己店里的新品?
想起丁乔安曾经给他买了个手表,这是不是丁乔安自己去买了?动作稍微轻柔了一点,“自己买的?”如果是自己买的,他还可以原谅原谅。
丁乔安啧了一声,重重地踩了楚宸希的脚一下,“顾锦皓送我的,怎么,有意见啊?”
这句话踩到楚宸希的地雷了,原本缓和了的脸色,又黑得不像话了,伸手,将戴在丁乔安耳垂上的耳钻扯下,因为动作过于粗鲁,不小心弄疼了丁乔安,让她整个耳垂都变得通红通红的。
捂着两个耳朵,朝着楚宸希大吼,“楚宸希,你他妈又哪根筋不对了?没事发什么神经?”
楚宸希冷哼一声,伸手将那两枚耳钻往黑暗处一扔,丁乔安只能眼睁睁看着两枚耳钻在夜空里化成两道闪亮的光,然后消失不见,喂,那是她救命恩人送给她的啊,一气之下,狠狠地踹了楚宸希一脚,气呼呼地回去了。
今晚丁乔安踹了他两脚,揍了他腹部一拳,楚宸希深吸一口气,收别人男人的东西,像什么话?打了一个电话,“min,明天派人将店里所有的首饰款式都送一套过来。”
那边沉默了片刻,“二爷,好几千种款式呢,都要?”
“送过来。”
生气般将电话挂了,然后才牵着两只大狼狗,跟在丁乔安不远处,为了一个男人生他的气,这还是一个称职的老婆吗?哼,一点都不称职。
丁乔安到达家里的时候,将门反锁,她曾经在外面待了一夜,那楚宸希也去尝尝那滋味好了,可是楚宸希是谁?他就算没有钥匙,翻墙的话也是翻得一个利索,但他有钥匙啊,将门打开,看着出丁乔安房里亮起来的灯,叹了一口气,女人难哄,特别还是丁乔安这种女人。
丁乔安回到房间,摸着自己有些发烫地耳垂,这么用力干什么?疼死她了,她都还没有质问他酒吧的事情,他就开始生气了,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将自己的头发揉乱,啊啊啊,烦躁,非常烦躁。
洗了个澡后,躺在床上,整个人在床上滚来滚去,心里一肚子火不知道要怎么发泄出去,抱着抱枕,将自己的头往抱枕上撞去,想去阳台上透透气,这才刚出去,就明显感觉到旁边的阳台有人。
楚宸希站在那里,阳台上还放了一个高脚杯,酒杯里还有一点红色的液体,在月光地照耀下,泛着一种致命地诱惑,加上他抽烟那叫抽得一个爽快,丁乔安下意识将手里的抱枕扔了出去。
楚宸希单手接过她的抱枕,邪魅地看着她,“丁小姐是夜里寂寞空虚冷,所以扔抱枕过来做暗示,是来邀请我吗?”
烟雾环绕在他身侧,加上那一脸不要脸地邪魅笑容,丁乔安下意识心动了那么一下下,仅仅那么一下,那心动就被她快速掐灭了,也学着楚宸希地口气,“楚先生夜里站在这里买醉,不也是寂寞空虚冷么?”
楚宸希将烟掐灭,对着月光悠长地叹了一口气,“是啊,寂寞空虚冷,我看丁小姐你也寂寞空虚冷,不如我俩就······”
话还未完,又一个抱枕扔了过来,砸中楚宸希的脸,抱枕掉在地上,站在隔壁阳台上的丁乔安已经不见了,楚宸希摸着高脚杯的边缘,他好不容易拉下脸来和好,怎么丁乔安就不配合了?
这才刚想着,丁乔安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