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漏进窗帘的缝隙,漫进了偌大的房间。精致的双人床上,女子睡颜香甜,略微滑下的丝质锦被下。隐约可见女子锁骨下淡淡的痕迹,也有少许因太过激烈,而显得格外显眼。一夜的疯狂夺取,让那女子本来清纯的气质上,多出了一丝成熟的妩媚。
丁乔安动了动身子,腿间传来刺痛,让她皱了皱眉,茫然的睁开双眼,待看见一地狼藉的时候,脸色变得惨白。
男人厚重的喘息声似乎还在耳边响起,那有力的撞击,让她回想起来。红了眼眶。
父亲生意遭遇危机,她的继母,也是她的姨妈,给她的父亲出主意,将她送上了一个五十岁老头的房间,她明明逃走了,为什么还变成这个样子?
丁乔安浑身冰冷,她能清楚的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
咬着下唇,手却不小心碰到一个硬物,那是昨晚她从男人身上拽下来的项链,项链上是一条呈的衔尾蛇。
拽紧那项链,恨不得用尽自己的力气将它捏碎。
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慌乱的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逃一般的离开了。
她无处可去,只能回到丁宅。
刚回去,就感觉气氛有些浓重,袁筱妃冷着一张脸坐在沙发上。而她的父亲,一见她进来,直接呵斥。
“跪下。”
丁乔安冷笑出声,“我凭什么要跪?”系匠向技。
是的,都不将她当女儿看,让她成为商业工具,都说虎毒还不食子,丁万海的此举,早已不是一个做父亲的行为,那她。又为什么要跪下?
丁万海气得起身,扬起手臂,丁乔安不偏不倚,硬生生的挨了这一巴掌。
巴掌声响彻在客厅里,闻者痛心。
丁乔安偏过头,拽紧自己的拳头,指甲嵌入肉里,生疼生疼,可是,再怎么疼,都比不过心里的疼。
“你昨晚去哪了?尤总等了你一晚上,让我好不容易签好的单子又跑掉了,你是不是非要看着丁氏破产。”
丁万海指着她的鼻子,破口大骂。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丁乔安摸着自己的脸颊,冷笑,她昨晚不是牺牲了自己么,看向丁万海,说出的话却是,“对,我就是要看着丁氏破产,我就看不得你们好。”
“你,你,你。”丁万海捂着自己的胸口,连连说了三个你字,“今天不打死你,我就不叫丁万海。”
袁筱妃在一旁递过一跟软鞭,眼里带着的都是得意,丁乔安垂下眼眸,站得直直的。
然而,软鞭没能打下来,一个软软的身子扑在她身上,将软鞭挡了过去。
不仅丁乔安愣了,所有人都愣住了,反手扶住正在往下跌的身躯,看着那苍白的脸庞,丁乔安紧蹙双眉。
帮她挡住鞭子的不是别人,是丁依依,丁依依是她表妹,只是这表妹,却与她同父异母。
“依依。”
袁筱妃推开丁乔安,将依依紧紧的抱住,眼里,满满的都是心疼。
丁乔安被她这么一推,脚步不稳跌在地上,刚好扯到双腿,让她倒吸一口气,只是,没有人关注她,他们的视线,都看向丁依依。
丁依依身体本来就很虚弱,被那带着怒气的软鞭一打,半条命都没了,她拉着丁万海的衣袖,“爸,你们不要打姐姐,是我,是我让人带姐姐走的。”
丁依依越说越小声,最后疼得晕了过去,丁万海一着急,直呼一直在家待机的医生。
现场乱成一套,再也没有人来打她,也没有人来教训她。
泡在浴缸里,丁乔安使劲的搓着身上的吻痕,被一个陌生人上了,那种感觉,跟吃了苍蝇一样难受。
看着镜子中的那个人,左脸颊已经红肿了一片,稍微一碰,让丁乔安嘶哑咧嘴的,下手真狠。
垂下手,她已经20岁了,这样的日子她受够了,脱离丁宅好了,这念头一出来,丁乔安立马行动。
她没有什么东西,连衣服都没有多少套,稍微收拾一下就可以,唯一值钱的东西是她妈妈留给她的,一本日记本,还有一些首饰。
全部都收拾好了后,这个家,她唯一有感情的就是丁依依。
走到丁依依房间,房门没关,她正坐在床上看书,看样子也没有什么大碍,让丁乔安松了一口气。
似乎知道她站在门口,丁依依抬头看向她这边,笑得不要太好看。
“姐。”
丁依依朝她招了招手,丁乔安走了过去,撩起她的衣服,后背上长长的一条鞭子的痕迹,淤血未散,看起来触目惊心,这鞭子本来是打她的。
“疼不疼?”
“不疼,姐,你的脸。”
丁乔安摇了摇头,“没什么。”
经常挨打的她,这点算不上什么。
丁依依抓住她的手,满眼都是探究,“姐,昨晚我知道爸爸做的那事后,就吩咐张妈将你带走,结果你喝得神志不清的,然后推开张妈,张妈找了你一晚上,担心死我了。”
“我这不是在这里么,没什么好担心的。”丁乔安扯出一个笑,笑容有些僵硬。
昨晚她只喝了一杯饮料,结果就不对劲了,借口上洗手间,然后逃跑,之后好像是有人扶着她,她也好像推开了那人,然后跌跌撞撞的躲进了另外一间房间。
这之后的事情她就想不起来了,将脸埋在手上,她从一个火坑跳出来,结果又跳进了另外一个火坑,前后都是失身,她怎么就这么悲催。
忽然,丁依依拉过她的手,将她的衣袖撩了起来,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