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妙妙侧目淡淡地看着珍姨:“你说的不错,这也是我一直都想要的结果,可惜我无能没有能够做到,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吧。我想以你的手段本事,这点小事一定可以手到擒来。”
珍姨微微皱眉,本想在这里和叶妙妙说些什么,但是听说这里是司夜辰的卧室,她就不敢轻易说话。
这里是不是有什么监控监听的装置她毫无所知,但是却不敢冒险,感觉在司夜辰的卧室里面很别扭,刚才那个男人带给她的压力太大。
珍姨觉得,如果大小姐有属于她自己的卧室,以后两个人说话做事要方便的的,却没有想到,叶妙妙很巧妙地把这个球,重新推回来给了她,要她去办。
珍姨想说什么,看到叶妙妙走进洗手间里面。
叶妙妙托着腮,用四十五度忧伤的角度盯着房顶,真是悲催啊,现在只有在洗手间里面,她才能觉得有片刻的清静!可是这种地方,她不可能总是留在这里,总是要出去的。
无数纷乱的念头在她脑海里面此起彼伏,汹涌着停不下来。
她低头,看着凸起的腹部,这个孩子在她的身体里面,还能停留多久?
是不是能够等到真正该降生的时候?
“当当当……大小姐您怎么样?您没有事情吧?”
刚刚在洗手间里面没有停留几分钟,珍姨过来敲门,很关心地问了一句。
叶妙妙更加郁闷,有了这位珍姨留在她的身边,以后的日子应该会更加难过!
“没事。”
她简单地回答了一句,珍姨站在洗手间的门外,盯着门低声问:“大小姐,您这是怎么了?我看您的脸色不好,身体好像很虚弱,还有医生在为您检查治疗,你有什么不舒服?”
“保胎。”
“大小姐,为什么要保胎?您之前在家里的时候,一直都好好的,孩子也很好,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叶妙妙低头盯着凸起的腹部,秀眉拧成麻花,一点都不喜欢这种时时刻刻都被人监视,不停询问的感觉。好像她是一个罪犯,任何时候都要迎接突如其来的审问。
“大小姐,您走的时候身体是很好的,今天我看到您的样子,真是担心的要命。您现在的情况夫人还不知道,如果知道了不知道要多么忧心忡忡了,夫人真是料事如神,担心您在这里会有意外发生,特意派我过来照顾您,果然被夫人……”
叶妙妙用力捂住耳朵,这一刻真的很想失聪,或者是用地上的抹布,把珍姨那张喋喋不休的嘴给堵上,再也不用听她唠叨!
顿时,世界清静了,她堵着耳朵坐在卫生间里面,继续忧伤郁闷着!
“当当当……”
有人敲门,珍姨停下还没有说完的话,很不满地转身走到门口,她还有好多话都没有说出来,是谁在这个时候敲门打扰她和大小姐谈心?
房门外,医生静静地端着热气腾腾的药站在外面,看到房门打开走进来,把药放在床头柜上。
“医生,您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话,大小姐现在的身体怎么样?”
“静养。”
“你给大小姐吃的这是什么药?”
“补药。”
医生的回答简练到极点,好像多说一个字,也会浪费他很多精力。
珍姨皱眉:“请问医生,为什么要给大小姐喝这种药?所谓的补药,又是做什么用的?”
“补益。”
医生淡淡地回答了一句,转过身坐在沙发里面,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看也不去看珍姨一眼。
珍姨心中不满,她问了半天,医生也没有告诉她大小姐的病情,身体到底怎么样,现在又去看书,这样的态度让她觉得被忽略鄙视,心情很是郁闷。并不是她有多么关心大小姐,但是她已经来到这里,不搞清楚洪丽娜的情况,没有办法向太难了汇报。
“医生,请您把大小姐身体的详细情况告诉我,还有为什么需要给她保胎?”
医生抬眼看了一眼珍姨:“请不要打扰我,我正在考虑问题。”
“你……我是再问你大小姐的病情身体,你作为一个医生,应该告诉我大小姐的所有详细情况才对。就算我不问你,你也应该主动说明,现在却连我的问题都不肯正面回答,这样做合适吗?”
医生的眸光从镜片后闪动出一抹精光,淡淡一笑:“我是医生,要为病人保守**。”
“这是什么话?难道说大小姐现在的情况很危险?医生不是该把病人的情况,主动详细对病人的家属说明的吗?”
“辰少很清楚。”
医生说了一句低头继续看手里的书,珍姨用力皱眉:“可是您还没有回答我刚才提出的那些问题,也没有对我说明大小姐的情况。”
“请问您是哪一位?”
医生的语气冷淡,珍姨昂起头:“我是洪夫人,也就是大小姐的母亲派到这里来,照顾大小姐的。”
“原来是佣人。”
“你……”
被医生一句“原来是佣人”气得脸色发青,珍姨想说她不是什么佣人,但是现在她的身份,是被唐曼玲派到这里来,照顾洪丽娜起居饮食的,就是一个贴身的佣人。
“医生,您这是什么意思?看不起做佣人的吗?”
医生抬头淡淡看了珍姨一眼:“我有义务向病人的家属,提供病人的详细情况,洪夫人过来,我会很详尽地对她说明叶妙妙的情况。”
被医生这句话狠狠噎住,珍姨的脸色发青,她不过是一个佣人,医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