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蜂拥的南城大学门口。
“陆太太,请问你以前真的是陆家小少爷陆城川的未婚妻吗?”
“那请问你为什么会和自己二叔结婚呢?”
“你们这是乱/伦,你知道吗?”
“是陆景琛先生先沟引的你,还是你先沟引的他?龊”
“听说陆国申先生已经把你赶出了陆家,是因为你破坏了陆景琛和陆城川叔侄的关系,对吗?”
“陆太太,请回答一下……件”
……
凉宵被一大堆麦克风和一群记者逼的步步后退,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场面,一时被吓住,脸色苍白。
“陆太太,请说句话好不好?”
……
“我没什么好说的……你们让开……”
……
她想从人群里挤/进/去,却在人堆里被人拥挤,被挤到地上,她脚拐了一下,被那杂乱的脚,踢到在地,她的手,趴在地上想要撑起来,却被人狠狠踩了一脚。
忽地,一辆黑色低调熟悉的迈巴/赫驶入众人眼底。
男人一身华服,迈下长腿,从车上下来。
他看见地上被踩到的小人,眸子狠狠一缩。
蔡森也是一怔,立刻叫保镖拦住了那些记者,陆景琛大步走进人群里,小女孩已经被踩伤了手,陆景琛抱起她,吓得半死,“囡囡?囡囡?”
他摇了摇她的小身子,凉宵吓得早就没了魂,一看见陆景琛,立刻委屈的哭了,被踩青紫的小手立刻环住了男人的脖子,抽噎着唤了他一声:“二叔……”
陆景琛微微一怔,随即抱着小女孩,目光泛着锐利冷泽,他一字一句从齿缝里蹦出:“今天在场的各位以及各位在职的单位,我想,以后我们是无缘再见了。”
全场原本乱哄哄的吵闹声,立刻吓得噤了声。
陆景琛要封杀,没有人能阻止。
蔡森打开车门,陆景琛抱着小女孩进了后座,黑色迈巴/赫从人群里驰骋出去。
……
迈巴/赫车内。
凉宵两只小手被踩的发紫了,这会儿还有些肿。
陆景琛轻轻握住她的小手,半是恼火半是心疼,问:“还伤着哪里?”
他的语气,冰冰凉凉的,有些可怕。
凉宵抿着小嘴不敢说话,陆景琛真的怒了,忍不住提高了声音:“说!”
她连忙摇头,“没有没有……”
陆景琛微微叹气,知晓吓着她了,将她的小脑袋按进胸膛里,放软了声音哄道:“抱歉,不该凶你。”
凉宵咬唇,在他怀里疼的掉了眼泪。
如果只是踩青了,踩紫了,倒还好,陆景琛最怕的是踩伤了她的小骨头,小女孩缩在他怀里,他端着她的小手,轻轻哄她:“动动看,伤了骨头没有。”
小女孩怕疼,不愿动。
陆景琛看着那原本白白的小手,被踩的黑乎乎的,也不忍心了,待会也要去医院拍片子,吻了她发顶轻喃:“不动了,待会去医院看。”
陆景琛发誓,他会把那些报社,杂志社,告到倾家荡产。
医院里,医生给凉宵拍完了片子。
陆景琛问:“怎么样?伤到骨头没有?”
医生说:“只有细微的骨裂,没关系,大概两周时间,就能全部长好。”
细微骨裂?
陆景琛吓得出了一身汗,这种小伤,如果是出现他自己身上,他或许连医生都不会来看,可出在这小东西身上,他就异常紧张。
护士在给凉宵包扎的时候,小女孩忍不住在掉眼泪。
陆景琛站在她身侧,将她的小脑袋按进腰间,问她:“很疼?”
小女孩却哭着问:“二叔……我以后是不是不能画画了?”
陆景琛一愣,今天肯定是吓坏她了,他安慰她说:“傻气,等骨头长好了,就能画画。”
医生在办公桌那边听见他们的对话,笑着道:“小丫头,你别太担心,只是轻微的骨裂,没有大问题,对你画画没有任何影响。这段时间,手不要乱动,骨头就能很快长好。”
凉宵一边哭,一边努了努小嘴。
“二叔,我不想残废。”
等护士包扎好了,陆景琛半蹲在她面前,大掌端着她的包扎了纱布的小手说:“二叔保证,囡囡很快就能画画,所以不要哭了,嗯?”
小女孩变得很脆弱,撅着小嘴点了点头。
陆景琛托着她的臋,抱小孩似的将她抱出了医院。
凉宵两只受伤的小手,虚弱的挂在陆景琛脖子上,小脸埋在他脖颈里。
陆景琛托着她臀部的大掌,重重捏了她一下,口气不善却分明带着寵溺:“下次还敢不敢往外瞎跑了?”
没经过他的允许,就往外随便瞎跑。总是出各
种意外。
凉宵趴在他脖子那里细细的哽咽,不说话。
陆景琛命令道:“这段日子,你乖乖待在海滨给我好好养伤。少了一根头发,我唯你是问。”
他吓唬她,凉宵鼓了鼓小嘴,嘟囔着:“我少了一根头发,不是该唯你是问吗?”
陆景琛一愣,目光定定的瞧着她,这小东西,在和他调皮?
他却笑了,问:“为什么?”
凉宵理所当然的说:“因为你叫我去你那里养伤,在你的地盘出了事,就是二叔的事。”
“这样?”
小女孩瞪着大眼,点了下头。
“那我希望,以后你说,你是我的人,所以你出了事,该由我负责。”
小女孩小手捶了他一下,忘记自己手上骨裂,疼的低呼了一声,陆景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