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腾!”
皇甫辰紧握大手,脸色阴沉可怖。他在心里一阵冷笑。他皇甫辰还从未像今日这般遭受如此羞辱。
昨晚可是他派魁剑前往将军府的,如今魁剑有此遭遇,他可不会傻到猜不出这件事和水凝烟脱不了干系。
他怒极反笑,双眼冒出焚烧掉一切的火。该死的水凝烟,这下咱们的梁子可是结大了。
这空档,萧腾已经飞身将魁剑从城门上解救下来,用带来的一件披风裹住了赤裸的魁剑。
浑身是伤的魁剑脸色苍白如纸,眼睛紧紧闭着,早就昏死过去。
皇甫辰心头一沉,下一刻伸手把上魁剑的脉,触手处手腕绵软无力,几乎咬碎了一口钢牙。
全身筋脉尽断,好狠的手法!
“魁剑!”皇甫辰的大手触到魁剑的鼻息,当感觉到微弱的气息时,紧绷的心弦这才微微一松。
魁剑和萧腾一样都是是他的贴身侍卫。从小就跟随在他的身边,放眼天下,能能打败魁剑的高手察寥无几。他实在难以想象究竟是什么人有如此能耐可以将魁剑伤成这样!
再者,究竟是谁如此大胆敢公然羞辱他!
“王爷,这个如此处置?”
萧腾拿下魁剑身上的挂牌,扔也不是拿着也不是。
皇甫辰的目光落在那张让他颜面扫地的牌子时,接着萧腾听到他家王爷骨节发出清晰的脆响声。
下一瞬,皇甫辰大袖一挥,一股排山倒海的内力霎时击出,那块牌子瞬间粉碎成末。
抬头,凤目森寒地看着底下围堵的百姓。
底下万千百姓被皇甫辰那般盯着,人人都感觉身体发汗,吵嚷声戛然而止,都不约而同地下跪。
转瞬间底下是一片臣服的跪拜,胆战心寒。
皇甫辰在东璃国的威望一向极高,虽然昨日刚刚传出他对未婚妻始乱终弃的消息,但是这种流言蜚语也很难一下子消除他在东璃国百姓心目中尊贵非凡的地位。
睿王十岁驰骋沙场,立功无数,早已成为东璃国百姓心中的战神。他的威严,在东璃仅次于皇上。
“参见王爷!”
城门的守乓一见皇甫辰出现,就救下了魁剑,顿时胆颤心惊齐齐跪地。城门守卫失职,可是大事儿。
“说!怎么回事儿?”
皇甫辰沉着脸,魁剑和萧腾同为他的左膀右臂,现在魁剑伤得如此厉害,筋脉尽断,今后即便伤势痊愈恐怕也是废人了。对于魁剑的遭遇他感到深深歉疚,此刻心中阴寒盛怒可想而知。
“回王爷……小的们也不知道魁侍卫……”一干守城士兵立即请罪。
话音未落,皇甫辰冷眸横扫,一干守城士兵吓得冷汗涔涔,连连磕头,”王爷饶命,小的们一直都看守在此,真的没有偷懒,可是不知……不知怎么会发生……”
“呵,不知原因?那我东璃要你们守城做什么?”
皇甫辰薄唇轻启,说得风轻云淡。可是越是这样,跪地的守城士兵越是恐惧。似乎他们已经嗅到了即将来临的风暴。
果然,下一刻他声音凌厉如剑,看着当前跪地的城守,斩钉截铁道:“来人!将他拖下去即刻处死!其他所有人杖五十军棍!”
“是!王爷!”立即两名王府侍卫上前,将城守拖了下去。
“王爷饶命……小的知罪了……王爷饶……”最后一个字城守已经没命喊出,一众百姓看到鲜血横溅的场面,吓得浑身瘫软,冷汗浃背,胆小者见到如此血腥的场面早已昏死过去。
“王爷饶命……王爷……”城守当场被杀,其他守城士兵吓得魂飞魄散,一时间磕得头破血流也毫无所觉。
“拖下去!”皇甫辰冷漠开口,目光依然森寒地死死盯着底下跪地的。
话落,数名王府侍卫齐齐飞身上了城门,将一干守城士兵都拖了下去。霎时整个城门久久回荡着军棍声打在皮肉上发出的噗噗声以及鬼哭狼嚎的叫声。
刑罚完毕,血流成河,有人挺不过去已经一命呜呼,剩下的伤者也是奄奄一息。浓重的血腥气息弥漫了整个城门。
如此血腥十足的场面让底下百姓早已经昏倒一片,剩下的则大气不敢出,垂着头身子不停地哆嗦。
皇甫辰居高临下,声音冷寒渗人,“今日之事,本王要是听到今后有人敢议论半句,多说一个字的话,到时乱棍杖毙抛尸乱葬岗!”
皇甫辰阴寒着脸,看着底下人山人海跪着的人们,凤眸深处积聚着浓郁的风暴,冷然的声音透着说不尽的威严敲击在在场之人的心头。
百姓们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瘫软在地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皇甫辰十岁就战场杀敌,杀伐果断,其身上的戾气自是浓郁不堪,一时间百姓自危生怕受到牵连。
“回府!”话落,皇甫辰冷眼扫视了一圈,抬眸看了一眼萧腾怀中已经昏迷的魁剑,目光阴沉如海。他飞身下了城墙,落身马背,双腿一夹马腹,骏马四蹄扬起,风一般向着睿王府而去。
紧接着王府的侍卫纷纷上马,马蹄声声尘土飞扬,紧随皇甫辰身后远去。
城门周遭已经充斥着皇甫辰冰寒彻骨的煞气,以及久久挥散不去的血腥之气。
那些百姓好半晌才颤抖地起身,连滚带爬落荒而逃。.
眨眼的工夫,原本水泄不通的人流一扫而光。再无人敢谈论今日之事。
与此同时,将军府,明月阁。
晨光照在宽敞的庭院之中,冒了新芽的翠柳看上去愈的嫩绿清新。柳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