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难道这么就算了,奴婢受了委屈不打紧,可是奴婢是娘娘的人,那个野小子打奴婢,不就是摆明打娘娘的脸吗?娘娘,您……”
墨霜还想说下去,却被德妃打断,“够了!墨霜、喜公公留下,其他人都退下吧。(..)”德妃说完,伸手扶住额头,眉宇间一片疲惫。
她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布娃娃究竟又,怎么回到她这儿的。看起来那个野小子比她想象中难对付多了。德妃一时间心里生出一丝挫败感来。
“是,娘娘。”德妃一声令下,满殿的下人立刻鱼贯退出。
等殿内重新恢复平静,墨霜的声音透出一丝不甘道:“娘娘,难道您真的打算放过那个野小子?”
“呵,墨霜,你跟随本宫多年,难道还不清楚本宫的性子?只要是本宫痛恨的人,即便付出一切代价也会让他变成一具死尸!”
此话一出,墨霜唇角不由得掠过一抹得意的神色。
“娘娘,奴婢觉得,咱们这儿一定有内奸,否则那个野小子不可能轻而易举地将娃娃藏入咱们宫中。”墨霜欣喜过后,沉思说道。
德妃许久没有说话,在后宫摸爬滚打多年,墨霜想到的,她早就想到了,只是刚才盘问了那么久,每个下人似乎都没有作案的时候和嫌疑,所以她才犯难。即便她为人再飞扬跋扈,也没有到随意降罪他人的习惯。
当下,德妃冷哼一声道:“这个本宫自然知道,只是刚才你不是没有看到,所有人都有足够的证据说明不是他们所为,本宫总不能随意乱抓人吧?”
墨霜我闻言,顿时讪讪地闭上嘴巴。她目光随意流转,当视线落在旁边的喜公公的身上时,脑中灵光一闪,说道:“娘娘,奴婢知道究竟谁是那个内奸了?”
此话一出,德妃眸光一狠,问道:“究竟是谁?”
喜公公则打了个冷战,当他转头看到墨霜正一脸恨恨地看着她时,心中不好的预感霎时越来越强烈。
果然,下一刻只见墨霜指着喜公公,咬牙切齿说道:“娘娘,那个内奸不是别人,正是喜公公!”
“啊?墨霜姑姑,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你干嘛要如此陷害咱家呐!”
喜公公真是欲哭无泪,当初得知德妃娘娘要害那个水公子,他着实心中不忍,毕竟上一次他给水公子带路,是人家好说话地让他赶回去给德妃娘娘梳头,否则他免不了要受到德妃娘娘的责罚,所以他对水凝烟心存感激。
他万万没有想到,原本置身事外的他,竟然莫名地被人泼了一身的脏水。
“喜公公,当真是你做的?你说说看,本宫对你一向不薄,你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德妃怒从心起,刚才除了墨霜和喜公公以外,其他的下人都被盘查过了,难怪查不出蛛丝马迹,敢情真是喜公公做的?
“娘娘,奴才冤枉呐!奴才就是有一百个胆也不敢背叛您啊!”
眼见德妃怒气冲天,喜公公吓得扑通一下子跪倒在地,连忙求饶。
“娘娘,当初奴婢见到喜公公给那个野小子领路,想来一定是喜公公和那个野小子私下勾结的,依奴婢看喜公公一定是收了那个野小子的好处!”墨霜恼火地说道。
“哎呦,墨霜姑姑,你可是冤枉咱家了,咱家给水公子带路不假,但是却绝对没有做出背叛娘娘的事情!”喜公公连忙解释,心里真是有苦说不出。
“哼,若不是你,那个布娃娃怎么可能从鸿逸殿跑回来?难道自己长腿了不成?”德妃冷嗤一声,怒视着喜公公。
若不是有人给那个野小子通风报信,怎么那个野小子怎么可能将她的计划了如指掌?
德妃越想越觉得内奸一定就是喜公公,当下沉声道:“来人,将喜公公拿下!敢背叛本宫的人绝对没有好下场!”
德妃话音刚落,便有侍卫从外面冲入,喜公公顿时吓得魂不附体,声音发颤道:“娘娘,奴才真的是被冤枉的!奴才可以对天起誓,若是奴才所为,一定叫奴才万箭穿心!”
喜公公平日为人和善,人缘极好,两个侍卫见状,一时间不忍下手抓他,只静静地站在那儿。
德妃见喜公公起了毒誓,当下也有些犹豫不决,喜公公跟在她身边多年,办事一向稳妥,更重要的是输得一手好头,要没有这个奴才的话,还真是可惜了。
当下,她斟酌片刻,冷冷质问道:“喜公公,你说得可当真?”
“娘娘,奴才说得千真万确啊,奴才之前也只是和那个水公子带过路,之后再没有见过面。娘娘才是奴才的主子,奴才怎么可能做出背叛主子的事情呢。更何况水公子只是王上的客人,迟早是要离开的,奴才怎么会傻到帮助别人背叛自己的主子呢。”
德妃见喜公公说话时神色不像作假,更重要的是说得十分有理,于是若有所思道:“喜公公,本宫并不是不讲道理之人,你说得也有几分道理,这样吧,本宫现在就给你一次机会,你怎么证明自己的清白?”
“这……”喜公公顿时眉头紧皱,十分为难。
他的确没有将德妃娘娘的事情向外泄露半分可是要让他证明自己的清白,他还真不知应该怎么做。喜公公顿时急得心里乱成了一锅粥,额头上冷汗直流。
他在德妃身边当差多年前,很清楚德妃的性情,看来今日若他无法让德妃满意,那到时她一定会死得极惨。
“怎么了?回答不上来啊?还是说你刚才所说的那些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