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雄诞枪挑乐柏通让杜伏威看到了机会,说不得要借着士气大振一鼓作气势如虎冲杀一番。
事到如今啥也不说了,两军相战还得靠军队的实力,大家手底下见真章吧。杜伏威与李子通之间的宿仇决定了他们俩不可协调的关系,是死敌。
虽说江淮军在单挑中胜了一仗,这种武将之间的胜负不一定能决定战争的胜负,也仅仅起到影响士气的作用。
除非一方将对方的武将都挑翻,至少数量上有一定的规模,让敌军没有领兵打仗的将领。
先是杜伏威的江淮军这边的战鼓擂起来了,紧接着李子通也甘不落后,跟着擂起了战鼓,双方数万大军开始掩杀。
杜伏威这边摆出万人大方阵,战鼓擂响,一万大军凶猛地扑向李子通的军阵。
李子通那边也差不多,早已经摆好了阵势。
李子通见杜伏威的江淮军已经发动,一声令下也发起了反攻击。
这可真是玩命地厮杀,没有任何技巧,全看各自军队的真实实力和意志力。
冷兵器时代双方军队刀枪撞击,血肉横飞,战况及其惨烈。
同样,这种战法相当消耗双方的军事力量。
随着战况的持续,死亡在急剧地增加。
越是伤亡巨大,双方的主帅心中的怒火越是高涨,不断地投入兵力想要击倒对方。
夕阳斜坠,这一天的战事只能到此为止了。
双方各自罢兵,战场上残肢断臂到处都是,大地洒满了血迹,甚至流成了小溪,显示这场战争是多么的激烈。
这一战,双方死伤差不多都是数千人。
杜伏威回到大帐,他派到江都城联络陈凌的人回来了。
“总管,江都陈凌已经答应了总管的建议,双方建立合作关系。江都兵马会在战况最紧要的关口派人到李子通的后方骚扰,袭击李子通的老巢。”
杜伏威一听这话,兴奋的一拍大腿,高声叫着:“好,太好了,这一次一定要把李子通给灭了。这个老小子专干阴险勾当,这一次咱也让他尝一尝被抄后路的滋味,哈哈……”
手下将领王雄诞算是有些计谋,走上前说道:“总管,何不再从后方抽调部分兵马,借此机会一举铲除李子通这个贼子?”
杜伏威一听有道理,李子通现在也就四万兵马,他的老巢留下的军队恐怕不会太多,撑死能抽调上来万把军队。老子比他的军队多,使用绝对力量压死李子通,一战定胜负。
“好,就这么办。传令,告诉后方的辅公佑,让他抽调至少一万五千军队派往前线,后方让他小心保护。”
“诺,总管。”
传令的士兵走了,杜伏威兴奋之余,拉着王雄诞去给他庆功。
杜伏威那边打出了火,李子通这里也差不多。
第一天的损失再加上被杜伏威夜烧军营死伤的人数差不多损失了五千人马,李子通心里很肉疼。
本来兵力就不如杜伏威的江淮军多,此战伤亡如此之大,让李子通如何受得了。
这两家军队已经是不死不休的状态,眼前手里的军队想要战败杜伏威的江淮军,恐怕有难度。
李子通看了看谋士毛文深一眼,把心中的盘算与他商议一下。
“先生,看样子必须增兵了,要不然后面的仗恐怕不好打了。杜伏威兵力比咱雄厚,想要击败江淮军靠这点军队根本不可能,你看如何啊?”
“家里只有一万多军队了,让伍云召带着军队过来,五千军队越过运河增援,留下五千军队让伍云召小心看护运河东岸的渡口,同时留意江都城陈凌的动静。
小心无大错啊,万一陈凌与杜伏威两家私下里密谋合作可就不妙了,别看他的军队少,关键时刻还真能坏事。”
毛文深这一说吓了李子通一大跳,可不是嘛,自己还真没想到这个问题。
陈凌的江都军队是不多,但是,在战况激烈的时候,一万军队完全是一支生力军,甚至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想到此,李子通脖颈发凉。
“对对,一定要防备江都城的陈凌,哦,让伍云召莫要过运河,护住渡口要紧,至少要保证大军的退路。
咳,真若是江都的陈凌与杜伏威合作,这一战我们就没有胜算了。也罢,大不了退回去,以后再找机会。”
刚开始李子通压根就没有把陈凌的一万军队算进来,他以为陈凌会龟缩在江都城内自保,但是,如果杜伏威给他好处,他陈凌会不会搀和一脚呢?
难说啊,利益面前说不定陈凌会铤而走险。
李子通越想越觉着后果可怕,急忙派人从后方的老巢调兵遣将。
第二天,李子通这里还没有出兵,杜伏威那边反倒率先出兵挑战。李子通自不会示弱,点起兵马出了大营,两军在战场上再一次较量。
江淮军和楚军双方力量相差不多,一时半会也分不出胜负。一连数天交战,除了徒增伤亡以外,谁也没有收获。
到了后来,白天较量晚上也没闲着,偷袭劫寨的勾当也没落下,搞到最后,无论是江淮军还是李子通的楚军都很疲惫。
杜伏威在等待自己援军到来,一旦援军抵达,杜伏威打定主意一战消灭李子通。
李子通也在等待援军,算算时间差不多也该到了,双方的力量原来就有差距,再加上援军恐怕差距会继续拉大了。
相比较而言,即便是杜伏威的江淮军强一些,却也不是绝对优势。
李子通虽然弱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