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兄没那多坏道道,都是陆畅教的。雄阔海也早就从陆畅那里知道了黑氏的底细,心道,果然如此。
雄阔海将熟铜棍一扫,那锤索就缠在枪上,用力一扯,就将黑氏提过马来。
对方一哨人马见自家女将被擒,呼啦一下子跑得精光。
雄阔海也不追赶,打马回营而去。
事先陆畅已经告知,擒下女将即可回帐内将此女办了,哦,就是霸王硬上弓的意思。
所以,雄阔海让军士报知大将军得胜归来,自己则先回营帐办好事。
雄阔海进了营帐内,把黑氏往床榻上一丢,说道:“娘子,今个咱俩成亲。”
黑夫人大怒,从床上一下子蹦起来,照雄阔海面门就打。
雄阔海自不会让她打到,伸手擒下黑夫人,骂道:“你这贼婆娘,为何要打我?岂不坏了为夫的体面!”
黑夫人骂道:“你这油嘴的匹夫,把老娘当什么人看待?奴家也是主子的爱姬,虽然不幸,被你擒了,要杀就杀,何出此无礼之言羞辱?”
“嘿嘿,还什么爱妾?那是以前,如今你已经是我的人,还是乖乖从了吧。那个孟海公一条小蚯蚓能让你小娘子快活吗?”
“呸,我老娘是有丈夫的。你不要差了念头,好好送我出营去。若说这件事,老娘断断不从。你若要动手,老娘也是不怕人的。”
“我雄阔海就是山中老虎,也要捉他回来。何况你这小小女娘,怕你怎么?”
说罢,趁势赶上前来。
那黑氏想要反抗,伸手推扯雄阔海,她那里是雄阔海的对手。那黑氏被雄阔海拿住,竟往牀上一丢,趁势压在身上。
黑氏将拳乱打,雄阔海一手将黑氏擒住就像是抓一只小鸡一般,一手解她衣裙,不一会儿脱得光光。黑氏将身子乱扭,终是力小,那里躲得过去?她还想挣扎来着,却不想雄阔海的铁棒子已经进港了,你说这事闹的?黑氏顿时老实了。
到了此时,生米做成熟饭,黑夫人只得顺从。
黑夫人黑的铮亮,黑的俏丽,雄阔海越看越满意,可劲滴在黑氏身上忙活一场。
雄阔海强壮的像头牛,搞得黑氏极爽。
嗯,这黑大个比起孟海公强多了,奴家甚是满意。已经这般模样了,还能回去当孟海公的老婆吗?罢了,跟着这位黑将军也不错,至少他能让奴家爽快。“
事毕,黑夫人道:“呵,将军,我们姊妹三个,奴家是孟海公第二位夫人。还有第三位夫人白氏,也有手段,与奴家最好的。明日将军一发捉来,一同服侍将军。还有大夫人,名唤马赛飞,有二十四把飞刀,十分厉害。将军与他交锋之时,不可上了他当。”
“嗯,这些事情,我家大将军都知道,一会儿便擒下几个。今日有你,为夫已经满意了。至于其他的,让大将军安排吧。夫人,大将军替咱俩保媒,赶紧过去谢谢吧。”
黑氏道:“刚刚这般模样,多羞人啊,叫我如何去见他?”
“嗯,那就明日再去。”
次日,雄阔海领着黑氏过来感谢大将军保媒。
“娘子,快快感谢大将军。”
黑氏把袖遮口而笑,显然有些害羞,雄阔海说道:“娘子,说话呀。”
黑氏无奈,只得掩口微笑,低声说道:“奴家谢谢大将军保媒,改日补上喜酒。”
这边正说着,忽见军士报来,外面又有一女将讨战。
陆畅笑道:“老雄,这活还是你来干吧。”
雄阔海辞别了大将军,打马来到阵前。
果然看见女将生得千姣百媚,比黑氏更觉好些。
原来那白氏见黑氏一去不复返,军士来报黑氏被擒,又不见首级死活不知。白氏与那黑氏关系亲密如何放心的下,就来打听消息,
见到雄阔海,怒道:“你这黑脸贼,好好送还我家姊姊黑夫人,万事全休,若道半个不字,教你性命难保。”
雄阔海道:“休要放肆。你姊姊黑夫人,已嫁了我,你也嫁了我,来配合成双吧。”
白氏大怒,把枪刺来,雄阔海举棍相战,战不上十合,被雄阔海一棍打落手中抢,活擒过马。
一连折了两位夫人,让孟海公如何受得了?
孟海公闻此消息,不胜忿恨,大叫一声:“罢了!”
忽见大夫人马赛飞过来道:“大王不消发怒,待妾明日出阵,擒拿贼子来千刀万剐,与大王消恨便了。”
孟海公道:“御妻,贼人厉害,你须小心。”
马赛飞道:“晓得了。”
到了次日,孟海公点齐人马杀出营寨要战江南军。
再看那马塞飞提起绣鸾刀,肩上系一个朱红竹筒,筒内藏二十四把神刀,一马当先,直抵唐营讨战。
军士飞报,外面又有女将讨战。
陆畅早已知道,禁不住笑道:“孟海公别的本事没有,打仗就靠夫人,得,又来了,就是不知道还有多少啊?”
雄阔海说道:“大将军,属下这就去擒她过来。”
陆畅摆摆手道:“孟海公就剩这最后一位夫人了,既然他孟海公也来亲自出马,这一战要全部端掉他们。嗯,咱们也点军迎战。雄阔海,一会儿你如此这般……”
雄阔海闻言大喜,赶紧下去准备。
陆畅率领一万军队出营迎战孟海公,直至阵前,果然看见一女将阵前耀武扬威,比前日两个娘子还胜一筹。
陆畅回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