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魅看着她说:“冷漠找我,是打算让我出国去,再也不回来。
宓七七挑眉看着她,难道她也舍得墨长卿了吗?
大概是看出来她眼中的疑惑,花魅说:“我原本一直以为我是喜欢长卿爱着长卿的。可是冷毅死了我才知道,午夜梦回我常常梦见为之心痛的那个人,不是长卿。”
“也许我明白的太晚了,才造成了今天这么多的误会,也许我早在两年前就醒悟,或者这一切都不会发生,而小影,也就不会死了。”
说完,她抬头看了看宓七七:“好在,还不晚。”
宓七七看着此刻的花魅,突然释然:“所以,你是来跟我告别的?”
花魅点点头:“也是时候跟你说清楚以前的事了,不过还有很多,留着长卿跟你慢慢说吧。”
送走花魅。宓七七心里像是被一块大石头堵住一样,闷闷的。
墨长卿依旧很晚才回家,到家的时候,宓七七正在院子的凉亭里坐着喝茶。斤叼共亡。
看见他来了,眼神有些浓,浓的化不开,他走近了人才发觉,她摆了两杯茶,“等我?”
宓七七笑着说:“只是无聊,坐着喝茶而已。”
墨长卿也笑:“一个人喝两杯?”
她今天好像不太对劲,平时都是炸着毛的刺猬一样,今天好像把刺都拔掉了,特意来这里等他,墨长卿觉得心里一紧,人往往在重大的变革前都显得格外平静。
“你出什么事了?”
宓七七摇摇头。又低着头看了看他的腿问:“你腿恢复的怎么样了?”
墨长卿晃了两下,又起身走了两步给她看:“你看,走路都看不出来了,孙大夫说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是再养养筋就好了。”
宓七七声音更柔了些:“好啊,明天我让张嫂多炖些牛筋汤,对你的腿有帮助。”
她柔着声音说话的样子让墨长卿腹下一紧,手上顺势就把她从座位上拉起来做在自己怀里:“你今天不对劲,这么乖,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其实他也只是瞎猜,宓氏有他的眼线,最近出了公司里的事情没有别的事情发生。也没有什么人靠近,可她这样无欲无求的模样,就是让他心里那么不安慰。
宓七七老实的坐在他怀里,摇摇头,甚至半个身子搭在他身上,一个手臂弯过他的脖颈说:“没什么,就想着我们是夫妻,所以应该对你好些。”
连同小影的那份。一起对你好些。
说这话的时候,宓七七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喉头一紧,眼泪就冲出了眼眶。怎么也收不住。
“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怎么哭了?”墨长卿柔着嗓子给她摸眼泪。
在他的印象里,不管是曾经的小影,还是现在的宓七七,眼泪都不属于她,她是个能摆脱了男人也可以活的很好很强大的女人,现在她在他怀里哭成个泪人,他却觉得她比任何时候都要脆弱。
眼泪止不住,宓七七也就索性不去止住了,半靠在墨长卿肩膀,把眼泪鼻涕都往他的衬衫上蹭,这人也就由着她蹭,还不时的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她。
她心里笑了笑,这是谁安慰谁呢?她本来做好了要安慰他的准备,怎么现在反倒是他来安慰自己了?
哭的差不多了,她收起了眼泪对墨长卿说:“最近压力太大了,哭出来发泄发泄,你别介意。”
墨长卿点点头:“嗯,压力大就哭,发泄完了就好了,宓氏那边你别给自己太大压力,我听说你已经笼络了不少老人,看来从陈心蓝手里抢回来宓氏也不是不可能的。”
宓七七吸了吸鼻子:“那是,还是你教的办法好,我正准备下个股东大会就收了陈心蓝的股份。”
墨长卿挑眉:“这么急?”
其实他也知道差不多是时候了,这丫头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本事,一边悄悄笼络宓氏的股东,一边从兰皙下手挣来了3的股份,虽然说有点少,但是这些也够用了。
很多事情他都知道,也都是他在身后帮忙筹划,没别的意思,只是想她能走的顺一些。
宓七七掐了掐他的脸:“大少爷,我公司的事你最清楚,你摆这张脸是做戏给我看吗?”
她也不傻,做起事情来这么顺风顺水的,自然想得到是他在身后帮了不少忙,原本还一直防着他有些顾虑,今天听了花魅的话,倒是觉得自己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墨长卿继续装傻:“我什么都不知道,第五大道都忙不开身呢。”
宓七七浅笑一声:“哦?是么?我还以为一直在背后默默帮忙的是你呢,如果不是你,我想大概是另有其人,我可得好好感谢人家才行。”
墨长卿黑着脸,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挑着眉问她:“那人都帮了你些什么啊?”
宓七七掰着手指头一个个的数着:“很多啊,当初爷爷去世,是他帮我办了丧礼,股东大会上,是他力挺我坐上了总裁的位置,掌握宓氏期间,是他出人又出力的让我坐稳的那把椅子,后来在婚礼上抢了我回来,却不为难我,还教我怎么拿回宓氏,跟兰皙的竞拍会,明明是我不听他的意见去抢那块被人黑了的地皮,他却什么都不说我还帮我找人疏通了关系硬是把地皮死的变成活的,我听说因着这块地皮,他损失了几个亿的资产,到现在,我笼络老人,私下收购兰皙股份,也是他暗中帮忙才能办成,你说,我是不是得好好感谢人家。”
墨长卿一直默默听着这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