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轩,我们晚上潜进来如何?”顾向琛薄唇处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拍了拍白亦轩的肩膀,两人随即同时向着汽车走了过去,将汽车开出了黑焰的范围,可是却没有真正的离开,而是等天彻底黑下来之后,偷偷的重新潜入黑焰去找白应玲。
夜越来越深了,李霸天静静的站在一旁,隔着玻璃看向还是昏迷不醒的李默晨,一年就要走到了头了,可是这一年里,李霸天如同苍老了许多许多,欣岚死了,唯一的儿子此刻还昏迷的躺在床上,这就是当年的报应吗?
如果当年没有因为想要报复白庆祥而设计了游轮绑架案,可是没有想到白庆祥没有去,反而是彩娥带着年幼的女儿白应玲上了游轮,等到李霸天知道迟了的时候,彩娥已经死了,错已经酿成了,原本以为这将是自己一生里为唯一一次的愧疚,可是李霸天根本没有想到,当年的一件报复,会在多年之后造成这样的结果,让自己的女儿死了,唯一的儿子也昏迷在床上,这难道就是所谓的报应吗?
又看了一眼依然昏迷里的李默晨,李霸天如同苍老了许多,拖着沉重的双腿向着电梯口走了过去,如今说什么都太迟了,他只想李默晨可以安然无恙的苏醒,可以继续带领着黑焰。
出了屋子,李霸天走向了院子,夜色之下,天空暗黑着,一颗颗星辰明亮的照射在夜空之中,原本以为将黑焰教的李默晨的手里,自己就可以退出黑暗的世界,安享晚年了,可是如今,李霸天步伐依然沉重的迈不开,果真是一进入这个黑暗的世界,就不要想着脱离,除非你真的死去,才能真正的脱离黑暗的世界。[看本书请到
“李伯。”亚斯快速的走了过去,看了一眼四周,总是斯文笑容的脸上此刻却有些的凝重,低声的对着李霸天开口,“李伯,有些事我想要向你汇报一下。”
“走吧,去书房里说。”看了一眼亚斯,李霸天将刚刚失落的情绪悉数的收敛下来,直径的向着书房的方向走了过去,而亚斯也同时跟了过去。
黑暗里,原本早该上2床休息的白应玲却悄然无声的离开了自己的床,打开窗户,一身黑色的夜行装之下,白应玲悄然无声的出了窗户,黑夜的隐匿之下,黑色的纤瘦身影被夜色完全的笼罩下来,带了黑色的面罩只余下一双清澈的眼睛暴露在黑暗之中。
虽然是在三楼,可是白应玲的身体却如同壁虎一般,异常灵巧的攀爬在夜色外的大楼外,向着书房的方向快速的攀爬了过去。
夜色之下,一道黑色的钢索从楼顶上吊了下来,双腿倒挂在了钢索上,白应玲身体倒挂獾耐馇缴希将手中一个窃听器安置在了玻璃窗外话,一手调制了一下接收器,静静的挂在外墙外,借着夜色的隐蔽,窃听着书房里的对话。
“李伯,今天宋慧君找我,说这一次白亦轩的绑架都是白应玲一个人设计的,目的为了杀掉白庆祥报仇。”亚斯恭敬的站在桌子前,将宋慧君之前说的话一一的转述给了李霸天听,看着李霸天脸色并没有多少震惊,镜片后,亚斯目光里隐匿着一丝精光,看来当年游轮绑架案子果真是黑焰插手的,可是为了什么?
“这件事你不用处理。”李霸天在沉默之后,冷声的对着亚斯命令下来,“你继续处理黑焰所有的事务,派人去看住宋慧君,禁止她胡言乱语。”
“是,可是李伯,白小姐真的是因为当年的事情游轮绑架的时间报复白庆祥,那她牵扯到了大哥,也是为了报复?”亚斯疑惑的说出了心头的疑问,看着坐在椅子上,如同陷入回忆的白庆祥,静静的等待着他的答案。
许久的沉默,外面,倒挂在墙壁上的白应玲也安静的等待着,直到接收器里一声叹息声传了过来,白应玲脸色一凛,甚至连同呼吸都被压抑下来,这么多年了,原本以为那只是一场意外,可是看到李欣岚的录像带,白应玲才知道当年的一切竟然是一场阴谋。
“当年,白庆祥背信弃义,顾家因为生意破产亏损,白庆祥原本可以帮一把,可是他却悔婚,不但害了顾家不说,阿琦也成为了商界的笑柄,她只能带着顾家二老离开了a市。”李霸天说起当年,依然气愤难平,放在桌子上的双手因为对白庆祥的仇恨而用力的攥成了拳头。
“等我找到阿琦的时候,她因为生活压迫,只能去酒吧买酒赔笑。”李霸天粗犷的脸上有着深深的懊悔,堆积的皱纹诉说着当年的岁月已经逝去多年了,那个时候,如果自己勇敢一点,不因为自己黑邦人的身份,娶了啊琦,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阿琦太过于善良,对于白庆祥没有仇恨,可是几年之后,当我知道白庆祥要带着自己的情妇乘坐游轮出海游玩的时候,我就联络了海上的海盗,提供了游轮的行海路线,派人潜上了船,让那些海盗挟持了游轮,黑焰潜入的人也暗中摧毁了游轮上的求救器。”
亚斯终于明白的点了点头,喃喃的开口,“可是白庆祥却让自己的妻子女儿上船游玩,抢匪们误认为是白庆祥的情妇,所以伤害了他们母女两人,最后白应玲的母亲还死在大海里。”
不对!如果真的是意外的话,白庆祥怎么可能知道录像带的事情,他分明是知道这游轮要被海盗挟持,所以才会没有乘坐游轮出海,而是将这个恶毒的机会让给了自己和妈咪!窗户外,白应玲慢慢的攥紧了双手,李霸天是绝对不可能事先将海盗要挟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