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白亦轩的话,对于他一口道出了自己的名字,夕颜终于有些的疑惑,毕竟白应玲没有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那么小轩是怎么知道的。

“之前几年是妈咪一直在隐藏舅舅的下落,后来的工作都是我在做而已。”白亦轩骄傲的一扬眉头,拉了拉帽檐,直接的向着白应玲和白晨俊追了过去,不在乎身后震惊之后,一脸挫败和怨恨的夕颜,原来都是这个小鬼在阻挡自己查找幽哲。

公寓。

“宝贝,你是不是该和我说清楚?”直接的将白应玲拉进了洗手间,白晨俊脸上那一直维持的妖孽般的笑容彻底的消失,俊美的脸没有了阳光的笑容,紧绷着,想要怒吼,可是又担心外面的才有和白亦轩听到,所以整个人都处于压抑的抓狂状态。

看着白晨俊那虽然竭力的想要保持平静,当夕颜只是一个陌生人,可是无法控制之下,那总是笑容邪魅,潇洒自若的表情却显得格外的扭曲,莫名的心疼染上了心头,白应玲微微一笑,抬手握住了白晨俊一直攥紧成拳头的手。

“二哥,我给你邮递了夕颜亲手做的饼干,我以为你如果不想见他,一定会提前告诉我,或者离开a市,可是你说你要来接机,我以为你已经可以平静的面对夕颜了。( $>>>)”无辜至极的开口,白应玲懒懒的笑着,偏着头,一脸的不关我事的可爱模样。

“那该死的饼干!”低声怒吼着,白晨俊狂躁的拉了拉衬衫的领口,一手耙过黑发,俊美如斯的脸上满是挫败和烦躁,那给馋嘴的刘护士,他要亲手宰了她!居然将那饼干给吃的一块不剩,否则就算上天入地,白晨俊也绝对不会留在a市。

“二哥,你难道没有奇怪吗?夕颜可是第一眼就认出了你。”笑弯着一双清润的眼眸,白应玲爱昧的眨巴着眼睛,当初二哥可是顶着一张易容之后的普通脸庞,唯一算是吸引人的就只剩下二哥的眼睛了,可是自从当年离开了意大利,二哥的性子改了很多,夕来,这说明他这么多年来一直在思念着二哥。

“那又如何?该死的,他来a市做什么?”低吼着,太多太多的情绪充斥之下,白晨俊猛的抬起手,一拳狠狠的砸在了墙壁上的镜子,哗啦一声,破裂声响了起来,那保养的极好的手背上此刻却是斑驳的鲜血,玻璃的碎片扎在了手背和关节处。

“二哥,你是医生,你的手不能受伤!”白应玲快速的回头一把握住了白晨俊的手腕,制止了他第二次的自残,抬起眼,看着白晨俊那落满痛苦的脸,不由轻轻的伸过手,抱住了白晨俊,“二哥,我希望你幸福。 ”

嘲讽的笑声响了起来,白晨俊勾着嘴角,仰头看着天花板,想到当年的酷刑折磨,想到夕颜那冷酷无情的模样,太多太多的痛席卷上了双眼,一贯伪装潇洒和fēng_liú此刻都被痛苦所代替,“小妹,你以为他能给我幸福,不要说笑了,我现在爱的是女人,我******原本就不是gay.”

“那好,二哥,你知道我一贯很小气的,既然夕颜伤了二哥,那我帮二哥报复回来。”白应玲紧紧的抱着浑身紧绷的白晨俊,清冷的语调里满是认真,那刚刚还盛着笑意的眼睛此刻却已经是霜冷一片,她怎么会不知道当年二哥所遭受的一切,就算黎医术一流,可是二哥动了多少的手术才将身上的伤痊愈了,但是心上的伤,不要说十年,就算是二十年,三十年也根本无法痊愈。

深呼吸着,白晨俊朗然一笑的摇摇头,抬手拍了拍白应玲的头,“算了吧,宝贝,你如今可是普通人,那个男人和二哥已经没有关系了,和你也没有关系,二哥不想恨他,恨的背面就是爱,他只是一个陌生人,可是不要将他留在这里,二哥不想见到他。”

“好,听二哥的,现在先去客厅,我给你包扎好。”白应玲点了点头,拉着白晨俊走出了浴室,向着客厅走了过去。

当看到白晨俊手背上的血迹,白亦轩倏地将责备的目光看向一旁的夕颜,都是他,否则舅舅不会伤到最宝贝的手。

自己即使被砍上一刀,夕颜都不会在意半分,可是当看见白晨俊那满是鲜血的手,夕颜倏地站起身来,那美丽如同女人般的绝美脸庞染上了心疼,眉头紧皱着,恨不能那伤自己可以代替。

“一点小伤,小轩,我终于发现你居然也会关心我这个舅舅。”白晨俊直接无视着夕颜那满脸心疼的表情,大笑着直接的抱住一旁拿过医疗箱的白亦轩,明明是个大人,却如同小孩子一般直接的抱着白亦轩撒娇,那潇洒俊美的脸上满是笑容,真的如同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只是撇去他那笑容背后的苦涩。

“这几天不用去医院了。”白应玲打开箱子,拿出镊子,目光直接的瞪了一眼白晨俊,“二哥,不要怕痛,将手伸过来。”

“舅舅,你是医生,不要太丢脸。”感觉到白晨俊抱着自己越来越用力,而且努力的想要将他修长的身体躲藏在自己身后,白亦轩面无表奇怪的小脸上纠结的皱了皱,为什么明明是医疗界的神医大夫,可是自己却是无比幼稚的怕痛,怕打针,怕擦药。

“那是因为你舅舅五岁的时候。”眼明手快的抓住了白晨俊想要躲避开的手,白应玲冷眼警告的瞪了过去,这才继续的对着一脸好奇,终于从白晨俊抱死人拥抱里退出来的白亦轩开口道”那年我记得二哥是那个菜鸟医生扎了五针才打上了点滴,从此之后,舅舅就立志要当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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