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的反对没有任何用处——因为,他是她被抓到以后才知道这个计划。
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把他蒙在鼓里,直到木已成舟才让人通知他。
他带着近乎疯掉和崩溃的心态,站在贵宾席上,想着那个女人就在一墙之隔的屋里独自面对如狼似虎的巴信和巴信的人,用尽了所有的自制力,才能不冲进主屋里去救人。
那时他就想着,如果那个女人真出了什么事,他就什么都不管了,直接拔剑杀人,先从眼前的女眷杀起,杀得一个算一个。
好在那个女人成功了,他觉得她和她做的事情都那么不可思议。
但是,不管她有多行,他都不想她再冒那样的险。
如果非要有人去做那么冒险的事情,那就让他去好了,无论如何也不该由她去做。
“你说得没错。”阴九杀还是很平静,“但是,我们送上门去让巴信抓和杀,更没有意义。”
秋骨寒火气冲天:“那我们就这样等着?等着她自己逃回来?她若是逃不回来,或者也残了废了,我们也不管了,直接回尚国?”
他何尝不知道阴九杀说得没错,可他还是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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