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沐泽急得拼命擦汗,顾不上去察看女儿的状况,一边命令管家去请更高明的大夫,一边道:“王爷、王爷可有性命之忧?”
如果幸亲王死在侯府,还是来兴师问罪的,他就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大夫一边开压制毒性的单子,一边道:“暂且没有性命之忧,但若是一直拖下去,这毒……很可能会要了王爷的命。”
夏沐泽可没法松气:“在、在找到解药之前,王爷还能撑、撑多久?”
大夫叹气:“也许一个晚上,也许一两天,小的没见过这样的毒,不好判断。”
夏沐泽深吸一口气:“你今晚就守着王爷,务必保住王爷的性命。”
而后,他厌烦的扫了哭得几乎把屋顶震塌的女儿一眼:“开点药,让她安静下来吧。”
生个绝艳美貌的女儿本是件幸事,只是这女儿太过任性自我,除了惹事生非,给家里招惹麻烦,就没做过半件让家里安心和有用的事情,他对这个女儿是舍不得打舍不得骂,却又失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