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乾,你在给谁打电话啊?”汤妈妈看着儿子房间的灯没灭,推门一看,他站在床头,正在打电话,窗外的礼花,影的漫天的五光十色,他扭头,有些失望的说,本来想要给沧烟拜年的,可是她一直关机。也不知道到了没有。
汤妈妈欲言又止,拍拍儿子的肩头,“早点睡,明天早上还要早起去集团团拜。”说完了,推门走了。
今天下午,打去汤嘉煊公司,秘书说他去了外地,而同一天,沧烟也他本没有行程安排的,加上那次沧烟第一次看见嘉煊的奇怪表现,汤妈妈总是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但是又不知道问题在哪里,现在只一心期盼,铭乾和沧烟两人平静的结婚,人上了岁数,不想再经历什么大风大浪,平平安安就是福。
也没和铭乾说,他岁数小,沉不住气,而且,一切还只是猜测。
她转身进了主卧。
沧烟忽然退缩了,有些羞赧,但是,大喇喇的说,“可不可以只接吻,不做别的?”
他咬她,转身压在她身上,“不行。”
她又羞又恼,捏着他的胳膊,“汤嘉煊,你不许耍流氓。”他凝望着她,孩子一样的皮肤,眉目清凉的似是秋水一般,他果然顺从的停了动作,目不转睛的望着她,“夏沧烟,那你要记得你欠我一次。”
他躺在她身边,胳膊绕在她的颈下,轻轻的挑起她的三两缕头发在指间,“沧烟,和铭乾分开。我给你婚姻,爱情,所有你想要的,关于我的一切。”
这句话,在她听来,那么的意味深长,年轻的自己,曾经执拗的说,汤嘉煊,你的东西都是我的,你是我的,你的爱情是我的,你的婚姻也是我的。
那时的他,英眉倒立,呵斥她,夏沧烟,你疯了么,你胡说什么?
他那时,只当做是她开的一个玩笑,在叛逆时期叛逆的思想,其实,是她前所未有的坚定的信念,她默默的喜欢他很多年了,开始的时候,适合所有人一样的崇拜,接触下来,他就像是慢慢走进了她生活里的神,褪去神圣外衣,露出一个鲜活的男人。
高尔夫擅长的男子,不会熨衣服,不会打领带,不会收拾行李,她总爱站在他房间门口,看他手忙脚乱在衣柜间里忙活,最后出来的时候,扎着红领巾一样的领带,还硬要飒爽的微笑问她,“我是不是很有创新精神。”
她的一丝柔肠,全然交付。
如果说十四五岁爱上一个这样的男子,是青涩的,甚至是不懂情爱为何物的。
但是,她却知道,再不会有一个人,让她牵肠挂肚,如对汤嘉煊。
这么多年,还是抱有一个习惯,看见别人脖间的丝巾不整齐,会带着微笑的慢慢系好。
那是因为,很多年前,她习惯站在他面前,一点点的给他系好领带,然后平整衬衫。
【怎么木有留言捏?都不喜欢么?有些小失落。。。遁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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