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至尊目睹此景,面色一变。
然而,就在这时,一声冷哼回荡虚无,一个看起来三十岁左右,一脸冷若冰霜的女子身影在半空中显露出来,向着那手掌一指,这一指之下,手掌轰然崩溃,竟化作了一条巨大的触手,横扫中。有闷哼回荡,没有消散,而是绕开女子,继续直奔华夏九。
“黄师弟,够了,你知道华夏九的重要性,别逼我与你伤了和气。”女子这一次没有去阻止,而是冷冷开口。
她话语一出,立刻就有一道如剑一般的强大魂识,轰然间从山顶降临。竟然又是至尊的气息,拒没有身影出现,可威压强烈。威慑之感,极为明显。
与时空至尊的气息融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滔天的气势,横扫八方,让大半个天脉宫天地之力和灵气剧烈翻滚不已。
只不过,本土妖修就一位至尊,明显不如时空至尊两方两位至尊合力。
华夏九早在那女至尊出现时,便想到天脉宫传说中的另一位女至尊————冰雪至尊。
四周天脉宫的弟子,一个个都面色变化,无论是妖修还是修士,都似乎没有想到会出现这一幕,纷纷震动。
只有不多的一些弟子,目光闪动,他们显然是知晓,天脉宫内部两个势力之间的错综复杂矛盾。
华夏九目光收缩,这一次他的试探,总算是多多少少看出了这天脉宫内的深浅。此时已经出手的便有四位至尊,再加上传说中那位至尊中的至尊存在————蛇祖,至少已经五位至尊。并且,华夏九隐隐觉得,天脉宫至尊之数,恐怕还不止于此。
“居然有如此多至尊!不愧是九大上宗之一!”华夏九心神微震,也看出了,除去那地位特殊且高高在上的蛇祖之外,以时空至尊和冰雪至尊,以及拥有剑一般魂识的至尊为代表的势力,在天脉宫最强,也正是他们那一方,立自己为道子,请自己进入天脉宫。只是不知道那位拥有超然地位的蛇祖对自己又是什么样的态度。
“杀人之事罢了,但对本尊不敬之罪不可饶恕,现在磕头认错,此事可休止。”许久,那触手内传出之前苍老的声音,这声音冰寒,依然藏着杀机。
冰雪至尊和时空至尊皱起眉头,以他们眼力自然已经看出华夏九命格的特殊,那是与天地处于同一层次的生命存在,即使如今还未成长起来,但磕头认错,还是感觉有些不合适。不过,华夏九如今已经算是天脉宫弟子,得过去。可是他们正要开口时,华夏九却笑了起来。
“磕头?晚辈来到天脉界后,就被本土妖兽追杀,到了这天脉宫内,又有一群本土妖修莫名其妙的对晚辈出手,先不说刚才前辈对晚辈动了杀机,且已出手,而如今前辈却让晚辈对你这个本土妖修的老祖磕头,你认为晚辈会对你磕头?更何况,此事你们说休止,晚辈不想休止!”华夏九言辞犀利,声音冰冷,蓦然传出。
他已经看看清形势,不论如何,他与本土妖修的死仇已经难以善了,就算他委曲求全,示弱认错,也不会让本土妖修对他的杀心有丝毫减弱,反而还助长本土妖修的气焰,凭白无故的为他后面在天脉宫的日子增加麻烦。
另外,在如今这情形下,不管他怎么强势,时空至尊和冰雪至尊都要全力保他安危,他越强硬,时空至尊和冰雪至尊二人与本土妖修至尊老祖矛盾便会因为而越深,从而无形中将他与时空至尊和冰雪至尊一方绑在了一起。
他话语一出,四周天脉宫的弟子,一个个都皱起眉头,有不少人难免觉得华夏九不知天高地厚,在这至尊大能的对话中,他的声音,根本就微不足道。
而那些本土妖修,都冷笑起来,认为华夏九自不量力。
“滚!此地没有你说话的资格!”沧桑的老者之声,蓦然回荡,如同惊雷炸开。
华夏九在时空至尊身边,可依旧被这声音震的心神页,脸色微白,要不是他眉心的阴阳鱼守着魂海,恐怕已经受到创伤。
华夏九心中杀机如潮,抬头时,他神色狰狞,仰天大笑。
“晚辈没有资格?哼————晚辈有没有资格前辈心中清楚。”
山顶传出一声冷哼,没有言语,但华夏九的话语还没有结束。
“噢————不过前辈乃是宗门老祖,晚辈对宗门老祖磕头也不算什么,但晚辈若是对前辈磕了头,那从现在开始,本土妖修渡劫时修想用天脉上国的国运之力削弱天劫威力。”华夏九这句话传出,如同惊雷,回荡八方,就连那没有露出身影,只有沧桑声音的老者,也都在山顶宫殿中闭关之地一顿。
四周所有本土妖修脸色大变,但却依然不相信华夏九所说,感到难以接受,其中尤其以四圣长老更甚。
“黄口小儿,休要满口胡言,你以为你是谁,竟然能够左右天脉上国国运之力使用分配。”四圣长老话语说的斩钉截铁,但脸色却极为难看,他虽然至今对许多事情还不明白,比如天碑和天脉上国的国器与国运这力的关系,但却隐隐感到不安,理智上告诉他华夏九所说极有可能是真的。因为华夏九说完,他们本土妖修的老祖已经好半响没有出声。
一想到自己刚才元神虚影被华夏九重创,使得飞升渡劫成功希望减小一成,如今若是连天脉上国的国运之力都借用不上,那他成功渡劫飞升的希望最多一成。四圣长老脸上渐渐死灰一片,为刚才自己对华夏九出手后悔的要死。可是那种自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