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四少你和你的妻子并未离婚,就和她在一起,她就是小三,我想,我的家人中并不会希望有谁是小三的。”简帧仰着头,长长的金黄卷发,其实她长得很是惊艳,若是和那些游走的女人一样的话,比那些更甚,更优秀。
“简小姐有资格说别人吗?”
这句话对于简帧来说,可能是最有杀伤力的了吧。
正当她无言以对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道陌生的声音:“如果她没有资格说这句话的话,那么在就没有人再可以说这句话。”
简帧和西衍都是一愣,缓缓的回头,站在回廊里的那个女人,穿着一身旗袍,一双白色的高跟鞋,盘了一个头发,看着格外的有韵味。
一颦一笑都很美,美得不可方物,就像是文艺电影里面走出来的女主角。
西衍和她不算熟,见过几次,但是她老公,西衍比较熟,而简帧,和他们两个人都很熟。
“阿帧,好久不见了。”
“应缇...好久不见。”简帧望着她的身影,有了一瞬间的恍惚,似乎是眼前的人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一样。
“秦夫人怎么来临安了?”西衍望着应缇,问道。
应缇看着西衍,沉声说道:“路过这边,过来找阿帧。”
西衍望着简帧说道:“你们聊,我进去了。”
简帧在这个时候又不能和西衍再继续对吵,所以,没有选择,她只能离开,让西衍进去。
应缇看着简帧,对着西衍一脸仇视的样子,微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有些事情,你是怎么阻挡也阻挡不住的。”
这一句话,让简帧无所适从,似乎除了对不起,再也没有其他的可说,可是应缇却在她的前面开口说道:“别再和我说对不起,你从来就没有对不起我,你一直说一直说,然后我经常就会在想,阿帧你快三十了,还没有结婚,还是一个人,我就会一整晚都没有睡着。”
听着她的话语,简帧的心紧紧的揪在了一起。
简帧挽着她,两人一起走出了医院。
应缇望着简帧,她从来没有开口问过秦远之好不好?或许是她知道,她不该再问了,但是有些时候,很多人都是自己控制不了的,就像是简帧认为秦远之不爱她,亦或许是她不应该爱秦远之。
甚至是秦远之觉得,她们结婚,秦梅竹马,父母的媒妁之言,他有责任照顾应缇一辈子。
但是,时间久了,她就会懂得。
秦远之懂得控制,压抑,尽量让两个人都相处轻松一些,就像是简帧,她意识到她爱上秦远之的时候,她会知道不能给破坏,然后一个人默默的退出来,回到自己的位置,再也不多踏出一步。
本来,简帧才是那个侵犯者,才是她和秦远之爱情的第三者,为什么会有一天,她会觉得,若是她退出来的话,他们俩会幸福,自己也会幸福的。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起,她会有了这样的想法,有了这样的想法之后,她并没有想象之的那么难受,所以,她来临安来找简帧了。
看着简帧的模样,她微微勾唇,自顾自的说道:“他不好,但是他觉得对不起我,所以心情很不好。”
简帧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坐在咖啡厅内,面
对面的坐着,沉默了良久之后才说道:“阿缇,我已经放下了,年少轻狂的时候不懂事,最后一次说对不起,以后我也不会老生常谈的说了。”
应缇望着简帧,勾唇浅笑:“可是我并不想就此打住,有些时候,不是你说你愿意放下,心就能够放下的,对不对?”
简帧望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有的只是沉默,再沉默。
最后她点头说道:“是,不是说放下就真的放下了,总需要时间,阿缇,你应该相信我,我能够做到的。”
“我若是不相信你,我今天就不会来找你,我若是不相信你,这几年我就不会继续把你当朋友,一直到今天,阿帧,我相信你,但是我也心疼你,就如所有人的感觉一样,我最开始觉得你们都背叛了我,我会愤怒,会觉得不堪,但是时间会证明一切,而你们也给了我最好的答案。”
“应缇,我们认识很多年了,我不会那么做的。”简帧喝了一口咖啡,轻声说道。
“我和他离婚了。”应缇说完这句话之后,简帧微微一愣,随后说道:“当然不会是因为你们,看那儿。”
顺着她说话的方向,简帧望了过去,那停在咖啡厅外面的路虎里面,坐着一个带着墨镜的人男人,简帧没有看清楚脸,但是因为应缇回眸望去之后的那个笑容,简帧也笑了。
有些人,值得等待,上天要给你的,总会给你,只要你等,他便会来。
而有些人,一辈子都等不到了。
此时的应缇和简帧,相视一笑,而医院里的戈弋,却因为西衍要她去坐牢,而精神崩溃,西衍说,他回等她回来,但是戈弋不答应。
西衍哎戈弋,不忍心伤一丝一毫,但是偏偏就是此时,她是戈弋了,她却开始不相信了,就如现在,他带着春风和煦的笑容,说着温柔如水的话语,可是所有的话语都是笑里含针。
他的温柔,他的笑和包容,他所谓的心疼,都只是一场骗局,或许,他最爱的人是谁,他也不清楚。
戈弋唯一听到的就是他说:“我会等你出来。”
而,等待,却是这个世界上最漫长的事情,遥遥无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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