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呦,我的话乖乖可是记得清楚。偏今日我胃酸的了得,就要吃你这不甜的瓜儿,小肉儿你说是不是?”西门庆说着便也不客气,上手先扒了自己的衣裳,露出粗壮的胳膊和宽阔的胸膛来。
“不要……”李长歌一听心里便绝望了,到底自己还要交代给这厮。
那西门庆听他说不要,兴奋便要跳咧——听四娘说她素日就是话极少,性子又执拗,这执拗和话少偏偏就更如他意了,素日里见的都是伶牙俐齿的,忽然见一个话少的真是新鲜,偏还几次得不了手,一想到还是个雏儿,心里便跟猫爪似的不得劲,虽常跟别人厮混,到底舍不下这口鲜肉。
说着就一把扯了她的袄,再一把就扯了她的红裙,只剩下一个彩锦肚兜儿,白嫩嫩的腿儿,光滑平坦的肚子,一应拉扯的发丝凌乱,此刻有些弱柳娇花的楚楚之姿。
李长歌只想哭,偏此时没有泪,那厮扯了她衣裳便肆无忌惮起来,隔着锦缎拿捏她的丁香儿,嘴里不忘说道:“若是跟着我,不过两年也捏的让你这里饱饱像你家爹爹蒸的炊饼一般!”
“无耻!”
“这一声无耻说好的好听,我最爱听你说话咧,声音翠翠的。你看看你这小细腿,真叫我喜欢。”那厮手握着她的脚踝慢慢向上推,推一寸又回一寸,这次竟然比狗尾巴草更叫李长歌难忍受,她要伸手去推,偏连身子都直不起,下头没由来痒,只能不自知的低低哼几声。
她渐渐听不到西门庆的话了,眼前一片白茫茫的,手脚一点劲也使不上。
那厮自顾的侍弄着,拨开锦缎,放下床幔,扯开鹅黄色的被褥,将身子盖上去,小娘子闭着眼,一幕迷醉的神情。
他双手将她的头托起来,如欣赏着一块绝世的美玉一般。
她眼睛恍惚卓大娘指着西门庆说:这厮腰好着咧,我在年轻几岁也贴上去好生享受一番!
卓二姐以帕子遮嘴咯咯笑着道:这事儿可是好呢,你试了便知道,欲死欲仙,以后只管茶饭不思,才知道男人的好处!
好累呀!
任他折腾吧!
李长歌心里想着,却不见了那厮,眼前的屋子有些怪异,偏偏觉得好熟悉,一个妇人踉踉跄跄的走过来泪如雨下道:“歌呀!庸医误人!庸医误人!”
“妈,我想活。”可是心里一点底也没有,恍惚记得奶奶和姑姑都是死于这个病,就连哥哥也是死于这个病,可是她一出生就在治病,好想跟别的孩子一样,到外面看看,过过人的日子。
“咱找医生,去最好的医院,咱们走。”
那是个被生活摧残仍旧坚持的妇人,她将自己抱在怀里,她的怀里温暖踏实。
轰隆一声巨响,车厢剧烈的晃动着,妈妈在最后时刻一把抱住她,将她护在怀里,用背挡住了戳过来的车厢断裂口。
出事了,妈一定很痛,她看见铁皮戳在她的背上,她动弹不得,却还紧紧的裹着自己。
自己也是动弹不了的,若是她跟常人一般,是不是还可以救救娘亲?
“歌,妈活不了。”
“妈,我想活,咱们都要活。”
“下辈子你托生好人家,若记得就去学医吧!能医自己,也能救别人,今世的苦也算值得了……”
李长歌头痛欲裂再次醒来的时候忽然又到了一个熙熙攘攘的地方一个满身尘土的人抱着她痛哭道:“被车撞的还是挖掘机挖的?”
“爸我妈呢?”
医生将这一脸悲伤的男人拉出病房说:“病人需要立即截肢,不然就会有生命危险。你是孩子的父亲,请你赶快下个决定!”
……
“歌,你醒了?咱好了,过几天咱就出院。”一个中年的汉子守在床前,面容憔悴,声音沙哑。
她想要起身,却觉得下身没有了直觉,她仰起头忽然大声问道:“爸,我觉得下身不能动。”
眼前的爸爸是已经被折磨的没有了人形,闻听此言抱着头呜呜的哭泣起来。
“爸,你咋哭了。我妈呢?”
“你妈……”爸爸又是抱头痛哭,她下意识想要起身去安抚,用没有挂吊瓶的手慢慢掀开被子……
“啊!”
我的腿,我的腿呢……
原是迷醉静谧的少女安静的躺在这里,红润的脸颊,修长的脖子,美好的起伏,盈盈一握的小腰,白嫩的腿像是一幅画,偏偏也没有见过那幅画能画出此时的静谧的妩媚来。
何必再忍呢?
那毛头小儿的未婚夫倒是想防自己想要先得手,偏他自己也没有本事得手。
今日这一手让他在李长歌的心里永无翻身之时了。
毛头小儿如何是自己的对手,这小娘子早晚也是自己碟里的菜,不如就此时得了她!
想到此处,那阿物却早已经昂首挺胸迫不及待了,他便温柔体贴的想要进入。
谁知道李长歌再一次从昏昏沉沉中惊醒,大声喊道:“我的腿呢!”
喊着话便将腿一曲又猛地的一蹬,不偏不倚正好蹬在了那厮的阿物上。
甭管甚厉害的人物,练得什么金刚铁骨,到底没有练那阿物的,这一脚上去,强壮如西门庆顿时就脸绿了,抱着大腿疼得满地打滚,叫的跟杀猪一般嚎起来。
这是如何一种疼法?好似铁门夹手,钢锤锤脚,妇人难产;都说十指连心,其实这阿物比十指更加连心,岂止是连心,简直连着五脏六腑,令人肝肠寸断,浑身痉挛,生死不能!
明明都醉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