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他只当她还小,混混沌沌的,今日她拦那妇人的时候,他虽口不能言却着实心里一暖,到底是自己的闺女,要紧时候还要靠她。
“迎儿,待要如何?”李大郎一心的希望忽然都寄托在了不慌不忙的李长歌身上,浑然记不得自己平日如何跟着那妇人一起苛待这闺女。
“爹,那淫妇一心只想着西门庆那厮,便是你被那厮打成这般,她还不是又过去厮混取乐了。她心思不在家里头,你要留她便是要留出祸害咧!”李长歌深恨那妇人,只是西门庆却是得罪不起的人。
李家本就是外来户,又是街上卖熟食的,哪里比得了根深叶大的西门庆家?
两害相权取其轻,为今之计只有先下手休了这妇人,任凭这对淫夫淫妇自己闹去,他们李家才能保平安。
谁知道那李大郎却不言语了,虽然知道到底是闺女亲,想起那妇人床上的风/骚之态到底舍不得,如此便宜了别人,也是不甘心的。
“迎儿,我知道你恼她,可,可她可是我卖了你娘换来的!”李大郎憋的脸蜡黄肿胀,这才说了这样一句话。
她听了这话气的胸气胀满,脸色苍白,这个坑闺女的爹呀!
上辈子一定是做了老鼻子孽了,要不咋会摊上这么个家咧!
李大郎都被那妇人的奸夫西门庆打成这样了,还是舍不得那妇人床/上/功/夫,屁股决定脑袋的人,李长歌实在不懂,那事咋就这样坑人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