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言情总裁>入幕之冰>146 他不需要我

接到苏幕的电话时,我在江边吹风,江面深沉不见底,远处是新发展起来的科技园,就如一片孤岛屹立于江上,我站在这头,吹着猎猎江风,远处灯火辉煌,颇有几分隔岸观火的味道。

“在哪儿?”

电话那头虽然有些嘈杂,但我仍分辨得出这个声音,他不是苏幕。

可他拿着苏幕的电话。

“我在绿岸。”

“我派车过来。”

电话挂了。

我大概知道是谁了,等了十来分钟,背后有人走上来,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的声音很容易分得出来。

“你好。”连锡纯的秘书。

他微微颔首,“陈小姐,请上车。”

噢,这大抵是我不喜欢连锡纯的一点,作为一个已婚人士,夜半不回家也就算了,还带着秘书,甚至带着苏幕在外面流连忘返。楚楚或许已经习惯,可不代表我也看好,实话来说,我第一次见到连锡纯的印象已经模糊,但记得清楚的是那种感觉——就如这绿岸下的水,深不见底。

我下车的时候看到的那场面,委实有些诡异。

两个大男人就坐在酒吧外的露台座椅上,还彼此靠着,黑色的大衣披在肩头,同样的出挑不羁,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噢,其中一位还醉得东倒西歪。

连锡纯对好朋友还算体贴,至少苏幕倒一次,他扶一次。

我走上去,故意把脚步踩得很重。

连锡纯背对着我站起来,秘书及时托住即将倒地的苏幕。

我走上前抢过秘书的活儿,顺便谢谢他,苏幕大手一搭就把我的腰给环住了……我对连锡纯客气地说:“谢谢。”

他理了理外套,背影淡漠颀长,“我让他们留下,待会送你们回去。”

我沉吟,少顷,还是说:“不用了,你们走吧。”

他也不多事,就说:“有事给我打电话。”

“好。”

保镖关上车门,汽车绝尘而去。

夜风嗖嗖地从脚踝处掠过,我冷得直跺脚,一边还得替他拉着大衣,怕他着凉。

他的头就靠在我的颈窝,温热的呼吸扑在肌肤上,有种异样的痒意,时不时,他的嘴唇还会碰到我的脖颈,可见他真的是醉了。

淡淡的酒香围绕,俊颜如玉,或许是因为冷,皮肤冻得愈发白皙,更衬得眉发如墨,唇红齿白。

问了他好几遍,他都没对上我的名字,我就继续无耻地让他吹冷风。

拉了拉他的大衣,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肌肤,嗯,他的脖子比我暖和多了,我就动了歪脑筋,我陪他在大街上吹冷风,拿点福利还是不过分的吧,于是,我就把手放在他领口那里捂着,反正男人大冬天都是火炉,不像我是冰山。

我捂了一会儿,微叹一声,真好。

“苏幕,你醒了没?”

“……”

“你为什么喝醉?你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吗?”

“……”

“难道是因为我,困扰了吗?”

“……”

“喂,你明天不用上班吗?”

“……”

所谓对牛弹琴,就是这个状态了。

我忍不住伸手在他脸颊上捏了捏,嗯,真紧致,再摸摸耳朵,好冰,头发有点刺手,眉毛很漂亮,睫毛也很长……噢,嘴唇就直接过滤吧,品尝过很多次了,咳咳。

我蓦地有些伤感,抱了抱他,“你为什么忘了?那你现在喝醉了会不会在想我?你做梦会不会梦见我?忘得有多彻底?我有的时候想想,真不甘心,可是不甘心怎么办?我不想折磨你,那段记忆留给我就足够了。”我捧起他的脸在额上印下一吻,非常凄凉的味道。

我将脖子里的项链解下来,项链上套着一枚女士戒环,是他送我的tiffany求婚礼物,而我手指上戴的这枚是男士的,因为是他的尺寸,所以有些大,我就在戒指上绕了一圈线。

我将项链戴到他脖子上,然后把它放进他的羊绒衫里,这样似乎他就会把我放在心上似的。

“我要走了,这个希望你不要丢掉。”我靠在他耳边念道。

而苏幕似乎听到了我的声音,我分明感觉那双大手环紧了我,我讶异地别过脸去看他,那双本该紧闭的眼睛蓦地睁开一道缝,那张印在心底的脸迅速地贴近,我的话还未出口,他已经将我吻住,酒精的香甜迅速席卷我的舌头,他疯狂的需索,舌尖扫过我的肉壁,引得我浑身一颤。

我猛地清醒过来,一把将他推开,他没坐稳竟从椅子上跌了下去。

我捂住胸口重重地呼了口气,望着瘫坐在地上的男人,心情芜杂。

一身黑衣,头发亦是浓墨的黑,与夜色融为一体,头低垂着,看不见表情,似醉似醒。

我的心扑腾扑腾地跳着,几乎快失去节律。

嘴里满是他的气息,我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他只是喝醉了。

蓦地,他低笑一声,混着沙哑的声音缓缓而出,“对不起——”

我扶住桌子站起来,蹲到他身前,颤抖地问:“你知道我是谁吗?”话里亦是执拗,不舍,不甘。

他按住额角,声音里掺着一丝痛苦,“对不起,我以为是思雨。”可话里分明又透着异常的冷静。

“呵,谁?你以为我是谁?”吴思雨?你原来叫她来了吗?

我脚下一软,一下跌坐在地上,大理石地面又硬又冰,磕得我钻心般疼痛。

因为爱得太深,所以他轻轻一击,我就兵败如山倒,轰然坍圮。

这种荒凉的感觉,比这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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