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不好形容,浑身都在膈应,还夹杂着巨疼。
我把桃木剑甩了过去,打到僵尸的眼睛上,他蹦蹦跳跳的后退了许多。完了,真jī_bā完了,这么多僵尸,怎么干呀,我把桃木剑都扔出去了。
我在想,渣滓怎么过去的?他为什么没被攻击呢?
难道他不喘气吗?
呼吸!对啊,以前看僵尸片,不呼吸僵尸是看不到的。
“闭气!”
我刚喊完,一只僵尸就来咬我,我赶紧蹲下。
僵尸就茫然的看着面前,不知道该干啥了,好像又看到了阿色,一把扑了过去。
我赶紧把阿色拉的蹲下,捂住她的口鼻,雷轰不用我提醒,自己就闭息了。
我冲前方扬了扬头,拉着阿色快步的走着。
说实话,闭息是最难受的,没到一分钟,我的肺就憋的快要炸开了。刚走了没几步,前面出现俩个门,一个是开着的,一个是闭着的。
我扬头看着雷轰,意思是问他走哪个。
一般人会走闭着的,因为开着的,不一定是渣滓走的。他是聪明人,不会犯这种错误的。所以我决定走开着的门。我指了指开着的门,看着雷轰跟阿色。
阿色摇了摇头,要走闭着的门。
雷轰跟我意思一样,不过这种事,也不好说,这时候就要看运气好不好了。谁清楚渣滓心里是怎么想的。
我憋的实在受不了了,阿色非坚持走闭着的门,我寻思女娲镜既然是阿色的东西,她肯定知道什么。就决定跟着阿色走了,雷轰也憋的差不多了。全票通过,出发!
门是紧闭的,但是没有锁,我用手一拉就开了。管不了那么多,后面的僵尸还在晃悠,我们只要一呼吸,僵尸肯定会发觉,到时候想走就难了。
走进去我顺手把门给关了,大口的喘着粗气。
抬头看了看门后的情景,差点吓尿了出来。
这里面有个活生生的死人!
我为什么说是活生生的,他被吊在半空中,身体在地上,头跟身体有着一指的距离。头被吊在空中,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感觉人头在盯着我看。
那人铁青着脸,脖子上的血已经淤住了,黑呼呼的,好像是被硬生生的撕开的。伤口都是倒肉,看的我心一跳一跳的。
“这,怎么回事?”
我被吓蒙圈了,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场面,人竟然被活生生的撕开了。
“我也不知道,这难道是渣滓干的?”
“不知道。”
“我觉得,这是渣滓故意留给我们的威慑,暗示我们继续走下去,就会步入这个人的后尘。”
可最奇怪的是,这人是哪里来的!
“阿色,女娲镜里有人吗?”
“理论上没有。”
理论……这么久了,也不好说,阿色的屋子空了这么久,保不准就有人进去过。
我叹了口气,好好的人,就这么死了,生命真的好脆弱,“死者为大,我们帮他把尸体拼在一起吧。”
“好。”
没多余的话,死者为大,而且这个人死的太惨了,十有八九,就是渣滓干的。我不禁对渣滓的手段,愤恨起来。
雷轰跳起来把绳子割断,我在下面接着人头。
我仔细看了一眼,人头的眼睛瞪的很大,在半空中没看清,抱手里发现他的眼睛流出了血,都干了。血泪?我想是被撕开的时候,震动太大了,所以眼睛流血泪了。
突然,人头的眼睛动了一下,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一口咬住了我的手指。
“啊!”
死人头的力气好大,我的手指都快被咬断了。
“撕尸!”
雷轰拿起桃木剑朝人头敲了一下,他就松开了我的手指。
“撕尸?是什么?”
手指被咬的生疼,我活动了一下,还好雷轰解救的及时,没被咬断。
“撕尸,是把人活撕了,然后摆下阵法,等待着人靠近,撕尸就会攻……小心!”
我意识到不好,赶紧闪身躲开。
定睛一看,麻痹的,这人的身子竟然一步一步向我走过来,而他的手里,明晃晃的拿着把一把石刀。
雷轰手持铜钱剑,迎了上去。
我紧张的看着战局,打的有声有色,而那个死人头,正在虎视眈眈的看着我们。
“阿色,这玩意怎么弄啊?”
阿色皱着眉头说:“雷轰会有办法的,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打的过这个撕尸,他都有石刀了。属于厉害的撕尸,肯定是渣滓摆我们一道!但是,他怎么弄的这撕尸?女娲镜里不能用法术的!”
雷轰跟撕尸交战正憨,可我心里开始着急了,渣滓都走了这么远了。要是我们去晚了,他肯定会先到力量源泉,洗礼以后,我就完了。
我回过神来再看战局的时候,就发现了异常,雷轰竟然处再了下风。
“阿色,雷轰好像不行了,我要不要帮帮他。”
阿色笑着说不用,还说雷轰已经赢了。这我就纳闷了,明明被打的节节后退,怎么能说是赢了呢?
“阿色,你不是宽我心吧,我再不帮忙,雷轰就要被干死了。”
我看到雷轰脸上刚才被抓出的伤痕,渗出了血丝,隐约看到还一动一动的。
糟糕!尸毒!
我刚才也被抓住后背了,刚才神经紧绷没感觉到啥。现在放松了下来,怎么感觉后背好痒,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肉里钻来钻去的。
“阿色,我伤口好痒,你帮我看看。”
我背对着阿色,把衣服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