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天一脸茫然地看着木与,“什么‘不倒翁’?”
木与一口气把自己哏住了,然后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你不记得了?!你昨晚对我做了那么丧心病狂的事情,现在居然什么都不记得了?!”
祁天也被木与的反应吓到了,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很是疲惫地问道,“我干什么啦?”
“你,你······”木与一副良家妇女受了欺负的样子,手指颤巍巍地指着祁天,满眼都是控诉,“你真的太过分了!”
见木与还这么能演,祁天就知道事情肯定是不严重的,不过肯定是出了一些意外的,不然木与也不能反应这么大。
想了想,祁天觉得自己其实还是有些理亏的。更何况,祁天的酒品虽然不算差,但绝对算不上好,这是路麓以她自己的人格担保做出的客观性评价,所以虽然祁天并不记得自己醉酒之后到底干过什么,但也“勉为其难”地相信了自己醉酒的姿态不太适合在大庭广众之下喝酒的说法。
现在再看木与的反应,祁天对于路麓的话就更相信了。当下,也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对不起啊,我听路麓说了,说我醉酒之后其实还挺麻烦的!”
木与超级赞同地点了点头,然后语气里面满是感慨地说,“路麓的话绝对是有道理的,经过昨天,我也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你不能跟我们出去喝酒。这要是真的醉在外面,那估计得上社会版的头版头条了!”
祁天默了,他是真想不出来自己得干出什么事情,木与才能给出这样的评价。
“我昨天到底干什么了?”祁天佯装淡定地问道,但其实他的心里早就已经不平静了,已经做好了等木与说完,自己就找个地洞直接消失不见的想法。
木与一听祁天问了,这下可像是打开了话匣子。超常发挥了自己这么多年一直很有限的语文水平,惟妙惟肖地形容出了前一天的场景。木与觉得,自己当年的语文老师要是听到了自己今天的这番话,估计都得感动得热泪盈眶,觉得榆木真的是开窍了。
祁天在听完木与的话之后,整个人就跟定住了一样,面无表情。呆愣了一分钟之后,祁天决定直接忽视木与的话,直接略过了他,说了一声“我先去洗个澡”,便三步并作两步地进了自己的卧室。
木与被祁天这个反应弄得一愣,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只能看见祁天的一个背影了。尽管祁天的表情和语气都很淡定,但是木与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个背影有些仓皇,看起来比较像是落荒而逃的样子!
等祁天整理好自己出来之后,木与还是很不客气地嘲笑了他醉酒之后的状态,不过对于祁天的呓语,却只字未提,权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祁天对于自己昨天晚上的事情基本上都没有什么印象了,更不用说自己当时睡死了说出的名字,更是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再看到木与的反应,祁天估摸着自己应该也就是行为奇葩了一些,但是应该是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的。这么一想,祁天也就放下了心,至于其他的,不就是被木与笑几天嘛,也没什么了不起的!而且以后还不用费尽心思地推掉他们组的局了,这样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