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的全部色彩不可能是绝对的粉红,它有那么多的不可确定,每时每刻任何事情都可能发生,正如夏末没有预料到自己会重生,更没预见性的躲避李卓新的强势介入生活。
没有任何的意外两人开始冷战,应该说是李卓新单方面冷处理,他是多么希望夏末能放弃那个可怕又危险的想法;至于后续他可以帮忙处理,顶多是被两老人抽一顿。面对失去,他更愿意承认自己的失败。
夏末第一天开始会去巴结讨好,比如做好饭菜等他回来,或者在他面前晃荡求关注,抑或佯装身体不适哀嚎;这些都是女人常用的小伎俩。
虽然两人开始冷战但李卓新依旧会准时回家,这和有事没事总说开会不回家吃晚饭的人好太多;什么样的会要经常开到三更半夜,这样的理由也有人信,那么不是真的太爱,就是无可奈何。
可夏末的这些技俩对李卓新来说都毫无作用,因为他是个人精。所以夏末渐渐也就不强求,等着时间到郭强来接。等不在跟前晃动,也就慢慢接受了。
李卓新尝试打电话回去协商取消的可能,却被两老爷子各训斥一顿,说他居然没有夏末来的勇敢。是,他承认自己变懦弱了,因为太在乎,所以怕失去。
李卓新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心里很纠结,夏末从来都是固执的,唯有轻叹一声。
夏末心里默默叹气,看来这次注定要不欢而散了,不知道下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要知道等她走完国外的秀,都已经是明年开春了。
刚想转身继续撒娇卖萌求原谅,就听见李卓新无奈叹息,好像很烦躁一般开始翻身,翻来翻去离她越来越近;夏末嘴角上扬,佯装无意识的往另一侧翻过去,故意要离他远些,以报复他这两天的冷处理。
他猛的一下翻到她身后,突然一把勾着她的腰,夏末捏捏他依旧如石头一样坚硬的手臂,推搡着;李卓新低声咕哝着说:“我知道你没睡,别假装翻身,乖乖的待在我怀里,不然我可不保证你的安全。”
“你不是在生我气吗?你不是不想理我吗?我这不是顺应你的想法,不再惹怒你,所以就只好离远一些,明早之后就更远了。”夏末侧着身子,顺着他的呼吸而呼吸。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这次我只能说你的后援团太强大,我无可奈何的接收,但依旧生气。是我对你太好了吗,居然还造反?”
李卓新拱了几下贴在她的后背上,一只胳膊穿过她的颈下,另一只手拉着她的手环过她的腰身,就那样交叉紧紧握着她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不再有动静。
夏末挪动着自己的身子在他怀里调整着位子,她刚一动耳后便传来他不满且慵懒声调:“不要乱动,安分睡觉。”
夏末能乖乖听他的吗,当然是不能的,这可是她想到的最后计策,色诱。她不要两人在离别的时候还有一方是不开心的,也算是对他的一种补偿。
这个睡姿其实太暧昧,夏末以前不是很喜欢,可是他很中意。她的背紧紧的贴在他的胸膛上,屁、股就在他的下腹与大腿之间,而他的腿又紧贴住她的,挨在一起居然是一种无言的亲密感觉,这为夏末的计策实施提供便利。
夏末那张本来就千娇百媚,微侧,这是摄影师告诉她最美角度,露出好看的脖颈和不明显的胸前幅度,在夜视灯下显得朦胧:“是不是你不这样抱着睡不着,可是我觉得有点难受,你松开些。”
作为肉食动物的李卓新怎么会允许夏末长时间的撒野,利索的一翻身把她压进床铺里,低头便吻下来。“这可是你自己自找的,本来还想让你好好休息,明天好坐车呢。”
李卓新更紧的抱住她,下手就是去拽她的睡裤一边喃喃的说:“末末,好末末,告诉我,我该拿你怎么办……”
“不要去想那么多,只要知道我爱你就行。”夏末终于说出了这三个字,因为她害怕没有机会再说。其实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只是上嘴唇碰下嘴唇的事情。
李卓新全身一震,粗喘且急切的压过来,没有前戏,直奔主题。他的力道很到,仿佛要将她揉碎一般。
夏末气愤的咬他的肩膀:“你怎么又不戴避孕套?”
李卓新舒服的叹气,喃喃道:“我,我会小心……”
时间总是过的很快,李卓新一下下拍着夏末的背问道:“他们给你定了什么计划,你今后的路怎么走?如果有危险,那么你要机灵一下,别再那么傻。”
夏末软绵绵的说着:“我依旧做我的行业,这就好像我要抽空搞另一个副业,他们猜测罗哥是看中光叔手中的运输渠道,那么我就加络,让他们非我不可。这算不是是一举两得的,公器私用的事情?”
他爱恋的说:“就是你这疯狂的个性让我着迷,我一直没有想明白,怎么会有你这么大胆的女人。”
夏末半开玩笑的说着:“因为我死过,所以我不怕。”
“你准备什么时候去见他们?国外回来之后吗?据我所知你以前的朋友徐溜溜已经成了他的下家,要知道那个娱乐圈子很容易令人迷失。”
夏末问道:“那么菜头呢,也是其中一员吗?”
“因为我已经退出,所以详细的情况也不清楚。”李卓新捏捏她的下巴:“在我的床上,不要想别的男人。”
夏末喜欢看他吃醋的样子,因为特别迷人,令她心情愉悦。“只是有些感慨,时间流逝太快,抓都抓不住。或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