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没事人的样子,苏亦燃一头雾水:“虹姐你这是干什么?”
“能干什么?你刚回来红红火火的我不趁机借你炒作炒作不是太浪费了!”虹姐笑着看许惟泽:“我想许四少也很乐见其成的吧?”许惟泽没有吭声但是放在苏亦燃腰间的手始终不肯拿走。
苏亦燃瞬间有一种上当了的感觉,她瞪了一眼虹姐,再次低吼:“放手!”
许惟泽说:“苏小姐,听说我们以前是一对非常亲密的恋人,两年不见,你见到我怎么这么冷淡?据说我以前对你很好为了讨你欢心给你塑女神像,给你开公司,你怎么攀上云向天就甩了我呢?”
苏亦燃听许惟泽这么说觉得非常的可笑,据说?还据说!
塑女神像,开公司的原因他不知道吗?现在还敢拿出来说?
苏亦燃听到这些彻底的不淡定了。人内心的忍耐都是有一定的极限的。面对生活再无奈的人,在心底把所有的怨怼,愤怒,伤心,痛苦都放在心上隐藏再深刻的人,也会有别逼的退无可退穷途末路的时候。
跟许惟泽的过往,就像是一把藏在身上的刀,保存妥当不去触碰就会安然无恙,但是一旦有来自于外界的刻意的伤害,这把刀就会亮出锋利的刀刃,割伤对方也割伤自己,而对方能躲避,自己贴身带着刀避无可避躲不可躲。
“你能再无耻一点吗?”苏亦燃的心上像是被人一刀刀的割伤一般,刻意粉饰出来的太平被许惟泽亲自解开,伤痕累累的过去藏不住埋不没。
苏亦燃用力掰开许惟泽的手,顺势给了他一巴掌,凶狠的毫不留情的打下去:“两年前是你对不起我,我不跟你计较你还来颠倒黑白!许惟泽我从来没有见过比你更无耻的人了!”她说完也不顾虹姐,转身就走,许惟泽想要起身去追,却被虹姐叫住:“你别追了!”
许惟泽看着苏亦燃的身影消失,才失落的坐下,虹姐瞅着他半晌才问:“许四少,刚刚听你的意思,你连续说了好几个据说……据说的意思是听别人说的?”
“是!”许惟泽没有抬头。
虹姐心中生疑:“你自己的事情你不记得?还要听别人说?”
许惟泽好久都没有吭声,等虹姐准备再次开口的时候,许惟泽突然抬起头,掀开自己厚厚的刘海,左侧的从眼角到太阳穴,一条长长的疤痕,虽然看起来已经浅了很多,不过可以想象受伤当时的情景,因为撩起头发的左手上医生深深浅浅大大小小的疤痕。
狰狞可怖的疤痕让虹姐看了有些心惊,她盯着许惟泽问:“怎么弄的?”
过去许惟泽可是最矜持金贵的人,洁癖让人受不了不说,对自己好看的容貌也是非常的在意的吧?
“两年前除了一场车祸。”许惟泽说的很不在意,拿起前面的杯子喝了一口水,这个是刚刚苏亦燃用过的,苏亦燃看虹姐弹琴的时候端起来抿了几口。
许惟泽一口气喝完,放下杯子头发又遮住了伤疤。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如许惟泽脸上的伤疤一样的伤痛,其实这些伤疤就算是被刻意隐藏了一下,但是它还是显而易见的,想要看到的人自然会看到,漠不关心的人一定看不到。
虹姐有些心惊:“我怎么没有听说你出车祸了?”
“不是很严重。”许惟泽对苏亦燃刚刚吃过的点心下手,一小口一小口的吃:“我大哥封锁了消息,除了家里人,谁都没说。”
“怎么出的?因为这个失忆了?”虹姐好奇的问,想到许惟泽刚刚对苏亦燃的态度,越来越觉得奇怪。
许惟泽放下餐叉,笑了笑:“大概吧,反正醒了之后就不记得很多事情了,然后出院的时候,韩星告诉我,有我一个快递,打开看却是一份离婚协议书。”
许惟泽说着眉目又张扬起来,方法说的事情非常可笑:“我醒来之后都不记得我结婚了,我不记得我结婚却马上要离婚,虹姐绝不觉得可笑呢?”
“你不记得你结婚,那你记得苏亦燃?记得我吗?”虹姐探寻的问。
许惟泽说:“记得吧,不过后来我看到结婚证的时候又想起来了。我的确结过婚,但是结婚后妻子出轨,这样的事情真是难以启齿呢!”
虹姐看着许惟泽,听着他说的话越来越觉得奇怪。
今天她本来是想要叫苏亦燃来给她新开的餐厅撑撑场面,她知道不像宣传的宣传才能达到非常好的效果,所以她交了狗仔和摄影,准备录一段东西放到网上,既增加了苏亦燃的曝光率又给她的餐厅无声的宣传了。
但是没有想到,她闲来无聊谈谈钢琴,没等来苏亦燃却等来了许惟泽。
她让人去听了听许惟泽跟和他同来的陶蕊的对话。
两个人似乎在争执婚事,许惟泽说大伯去世不足三年,三年内是不能结婚的。
而陶蕊则说,连陶夫人都同意了,为什么他不同意,还问他是不是对苏亦燃余情未了。
然后许惟泽反问:“我以前对苏亦燃,有情吗?”
陶蕊觉得自己失言连忙说:“没有,你们以前只是玩玩的。苏亦燃左右逢源,不知道检点,扒着你的时候还同时跟好几个富商交往,这些你不是都知道的吗?”
许惟泽没有答话,后来不知道说了什么陶蕊走了。
虹姐听了服务员的转告,冷笑了下继续弹琴,在许惟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