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掉了所有杀手之后,总算赢来了一段安静的旅程,这份安宁,仿佛是有人在守护一般。
“小姐,要不要去苗疆。”已经连续六天,没有收到侍书和巫贤的来信,侍书有些担心的说道。
从二十年前,苗疆三大家族灭绝之后,狱门中就有一条铁的条规,那就是凡是狱门中人,不得涉足苗疆,为此苗疆的境况,狱门中没有获得很好的情报,为此,绿蕊和巫贤的近况,侍书不免担心。
“放慢行程,再等等吧。”慕浅画停顿了一下后说道,当初鬼谷子为何不允许她涉足苗疆,慕浅画最近为此事一直不明,苗疆究竟存在着什么,鬼谷子的顾忌,难道只是淡淡因为白家吗?还是有其他原因,慕浅画一直不明。
“是,小姐。”侍书刚刚说完,就察觉到有人靠近的气息,神情顿时发生了变化,戒备的看向四周。
“不用了,自己人。”慕浅画嘴角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说道,随后吩咐车夫停车。
马车刚刚停下,一身黑衣,带着一张面具的赫连殇出现在马车前面,面具上,红外妖娆,慕浅画嘴角露出了淡淡的笑容,看来,丰城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了。
侍书看到赫连殇后,自觉的从马车内走了出来。
“浅浅,似乎并不意外。”赫连殇上车后,将慕浅画拥在怀中,声音中,带着浓浓的思念,慕浅画离开明明不久,他却感觉像是经历了几个世纪,他急忙处理好丰城的事情,让暗夜驻扎在丰城,匆忙赶来。
“昨晚太过于安静了,若是你昨晚出现,或许我会惊讶。”慕浅画抬头看向赫连殇说道,打前路的不过是些小喽喽,赫连殇怕是让她能够好好休息,处理好了一切,慕浅画心中倍感温暖。
“看来,我错过了时机。”
“我很高兴你能来,殇,我想你了。”慕浅画双手抱住赫连殇的腰间,轻声说道,她可要无所不能,也可以嗜血成性,这些对她而言,都不会留在她的记忆中,她想要守护的只是两个人的这份温暖。
“浅浅,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赫连殇吻上了慕浅画的红唇,这一刻,将慕浅画抱在怀中,他仿佛觉得,永远了整个世界,而他倾尽一切,想要保护的人,仅有怀中之人而已。
深情的吻后,慕浅画脸上带着微微的红晕,靠在赫连殇的怀中,这个怀抱,永远都是那么温暖,让她留恋,不可自拔。
“殇,对白尧,你怎么看。”
赫连殇和白尧相处多年,又同是天山老人的徒弟,慕浅画想要听听还是对白尧的看法,当初在王府,慕浅画与白尧并没有深交,当初她只觉得白尧为人心机深沉,她并不想有过多结交,就现在的情况看来,白尧的举动,正是说明了她当初的猜想,只是苗疆的背后,隐藏着什么,才是她迫切想知道的东西。
“虽然同为天山老人的弟子,我和白尧接触的并不太多,他是学医,而我却是学习阵法,不过,师父一直将他作为天山一派的继承人培养,除了医术之外,他在其他方便,也有涉猎。”赫连殇直接回道,他留在天山,也只有两年左右的时间,这两年多中,有一部分时间是在魔门中度过,至于白尧医治他,也是因为师命。
慕浅画点了点头,没再追问下去,正当慕浅画想要和赫连殇商量,前往苗疆之时,便收到了绿蕊的传信,信中并没有多说,只说他们离开了苗疆,不日将前往凤城。
慕浅画看着手中的来信,微微的锁了锁眉。
“浅浅,怎么了。”赫连殇轻轻用手,抚平慕浅画微微皱着的眉头,轻声问道。
“殇,对苗疆,你了解多少。”慕浅画将绿蕊的来信,递给赫连殇后问道。
绿蕊的信,过于简洁,反而让她觉得,他们此行,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狱门的信鸽都是经过特别驯养的,而狱门信中所用的药水,除了狱门中人外,外人无从看信,虽然不说是绝对,但最起码,短时间内,不担心有人能解读信,而绿蕊却仅仅用了安好,不日将返回凤城。
若信是巫贤所写,慕浅画不会怀疑,但绿蕊向来不是一个追求简洁的人。
“前几日我派离落潜入苗疆,两日后,离落差点被抓,便立即离开了苗疆,对苗疆的情形,我了解的不比你多,不过,白尧向来是一个心机很深的人,他在天山多年,师父从未提及过他是苗疆白家人。”赫连殇现在不仅有些担忧,蛊和医术,向来人们只追求一个极致,而白尧却像是在追求两方面的极致,甚是想要合二为一。
医毒不分家,若白尧以毒驭蛊,到时候势必会引起一番争斗,白家和楚翔来往平凡,对两国局势而言,并非是个好消息。
“看来,他藏得很深,当初在王府,绿蕊也未曾发现,他体内有蛊,看来,白家怕是从多年前开始筹划此事,既然对方非一日之功,我们也没有必要急于一时,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白尧接触楚翔的目的为何,她并不关心。
“浅浅觉得,未来会如何发展。”赫连殇想要听听慕浅画的看法,南楚之行,慕浅画并未涉足到任何纷争中去,但南楚内部,尔虞我诈,却是发挥的淋淋尽致。
“无论白尧是否能够代表白家,他都站在了楚翔的这一方,楚婵和楚南天之事,定是没有瞒过南楚代后,我与她有过两面之缘,她的心计很深,十多年前,楚千行之死,皇后之死,虽然我不知道她从中扮演了什么角色,但都和她